翻译官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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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里说:“菲,谢谢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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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菲

    天黑的时候,我离开那家宾馆,坐公共汽车回学校。腰有疼,我把蜷起来,垫在膝盖上。车沿滨海路行驶,看得见模糊的海岸线。海风来,带来小小细沙,我心里低低的重复一个人的名字,程家,程家

    程家

    菲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我了一件愚蠢的事。我并没有别的企图,像她说得那样,我知她需要钱,就从钱夹里拿了3000元钱给她。

    她看看那一叠钞票,又看看我:“我拿到钱了。”

    我说:“不,这,我。”实际上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是为了后来那一次?”她问。

    我又摇

    “算了,买一赠一吧。”

    “不要那样讲。”我说,知她终究不会收这钱了。但我有一件事很想让她知,“跟你在一起,我非常愉快。”

    “我也是。”她拉开门。

    “如果有什么困难,请来找我。”我说。

    “再见。”

    “再见。”

    然后她离开了。我转看,偌大的房间,被我们玩耍的混不堪,被褥凌,浴衣靠枕散落一地,浸在打翻的红酒里,颜鲜艳的草莓和芒果被压得稀烂,顺着浅蓝的桌布一来。

    我前浮现菲的一双猫,她坐在我上时倔的激。我们刚刚是何等的忘我。

    而此时,我一转,便开始思念。

    窗外是模糊的海岸线,海风来,带来小小细沙,我心里低低的重复一个人的名字,菲,菲。

    第二天上班,神抖擞的工作,将联合国难民署一份公函翻译来后拿到主任办公室,请他过目,谁知又被派来新的任务,三天之后与石油总公司领导访加拿大,为期三天。访目的是探讨两国在海上采油方面的合作可能,我捧着一叠相关信息回来,迎面碰上办公室的

    “家,你今天气不错啊。”

    “是吗?昨天是睡得好。”

    四十多岁的女人对人的私生活所留来的微妙迹象有着不可磨灭的,她看着我,诡异的笑起来。我看着她,竟也莫名其妙的笑起来。生活直到现在都拘谨而透明的我,因为怀揣了一个秘密而心满意足。

    刚了办公室,放材料,我就收到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是时候的一个同学小超。这厮毕业就没有继续念书,自己了一个不大的旅行社,善经营的,据他自己说是赚了不少。

    我们其实联系不多,这个家伙急三火四的打电话给我,隐约间有无事不登门的味

    “大翻译啊,我昨天找了你一午啊。”

    “好不容易放假,手机关了。”

    “忙吗?”

    “还行。过两天访。你有事啊?”

    “啊?”他听说我要访,声音就更着急了,“那怎么办啊?我还真有急事。我好不容易到手一个法国的大旅行团,要在国停留半个月,你能给我找个素质过的法文翻译不?”

    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乔菲。

    “你给多少报酬啊?”

    “我这一天给五百,老外还付小费。这一趟来,怎么也得一万二三吧,包吃包住。”

    “你的团什么时候到啊?”

    “15天以后,哥哥啊,你可给我抓吧。”

    “我尽快答复你吧。”我说。

    昨天我们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我曾经问她,暑假要些什么,她说想找个工来打,还要赚些钱。

    带旅行团是个不错的兼职,虽然有辛苦,不过对于还是在校生的乔菲来说,也是个很好的锻炼的机会。

    我的问题是,昨天她离开的时候,我们已经基本上达成了共识,把这一天彻底从记忆里抹去。走那个房间,她可愿意又见到我?

    我转念一想就算没有这一午的缠绵,无论如何,我们还是校友吧,又曾经一起工作过,给她介绍一个兼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我这样想,就坦然多了。结果发现自己并没有她的电话,好在现在还没有放假,我查询到法语系女生宿舍的电话,电话接通,我就有了。

    有这么猴急的男人没有?

    没人接。

    这一上午,在吃饭之前,我又打了三个电话,都没人接。我想不对啊,就算她不在寝室,也应该有室友在啊。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这仅仅一闪而过,我知,这个时候见面,我们除了尴尬,就不会有别的。

    算了,又不是什么急事,我再等等看,小平的法国团不是15天之后才到嘛。

    我父亲母亲在这一晚回到家。我们一起吃晚饭,父亲问起我工作的况,我一一回答,并说,三天之后要访加拿大。父亲没说别的,母亲笑着说:“我们问过你们局了,他说你表现不错。”

    这是他们的老皇历了,从我上小学的时候开始,父亲的秘书就会定期去见我的班主任,问我的表现如何。居然持续到现在。其实,父亲没有必要问我自己,关于我的况,他可能了解得比我自己还要清楚。

    “明天单位里有事吗?”母亲问我。

    “没有翻译任务。”

    “我跟你爸爸刚刚回来,想你的,一起去打尔夫吧。”

    “没任务,不是没工作啊。”我说。

    “怎么没工作?你给我当翻译不是工作吗?”父亲说,“明天我约了几个贝宁的朋友,你给我当翻译。”

    我没再说话。我爸他是法文,作了大官后,就只带专业翻译了。

    第二天在球场上见到的黑人朋友,一见面就知不同凡响,穿着名贵的衣服和鞋,他们都说得一纯正的法国本土法语,听不到丝毫非洲的大音,一位仁兄手上的钻石戒指大过麻将牌。我跟着父亲跟他们打球,探讨在贝宁开掘煤矿的事,在绿草茵茵的球场上一路走走停停,凭海临风。

    我无心恋战,态度不很,父亲看我几次,不好在老外面前发作,只好自己应付。

    “先期工程,你们上次开的预算,我觉得还可以压缩,两千万金吧,我当试验,看看再说。”我父亲说。

    “两千万我自己都拿了。”老外说,“您不要开玩笑了。”不的态度。

    “你拿得了两千万,还有后续资金吗?别砸在那,动都动不了。”从小,我父亲就对我说,对老外,无论是黑的白的,就是不能惯着,他从来不说话。

    我是知父亲有自己的生意的。像他这样的官,这个城市不少,可他利用自己的权和人脉却赚到更多的利益。

    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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