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亂 - 分卷阅读16

    女孩，後來那女孩跟別人好了，他氣得幾乎把家裡的東西都砸光了，爸爸還狠狠揍了他一頓，他沖家門，在外面浪了兩天我們才找回來。」

    小蝶不知該如何回答，她靜靜看向卓蘇，他的除了了悟，還有的悲戚，她的心陣陣疼，淚斷線般落。

    卓蘇微笑著把她抱在懷，輕聲：「別哭，沒事了，我以前過對不起你的事，你還不是沒怪過我，還是把我當弟弟。你放心，不怎樣，你永遠都是我的！」

    小蝶把頭埋進他的膛，哭得肝腸寸斷，卓蘇拍著她，一邊溫柔安，的憂卻越來越濃。

    查封金鴛鴦的第二天，還沒到午，歐遠山親自帶隊，原封不動地把東西連同人一起送回了原處，卓蘇面接待，兩人相談甚歡，歐遠山握著他的手連連搖晃，「小卓，一場誤會，還請不要見怪啊！」

    卓蘇當然不會見怪，他笑地命人把東西收好，聽說歐遠山喜歡吃辣，午在湘菜館訂了幾個包房，把晚上動的所有員警都請去喝酒，酒足飯飽之後，還一人發了一個紅包，說是給兄弟們的辛苦費，直到每個人都笑聲連連才滿意而歸。

    晚上，歐遠山又帶著小王來到金鴛鴦，卓然又面陪，這次，他們喝的是茅臺。酒過三巡，歐遠山提起小蝶，要卓然找她來唱歌，小蝶很快被人從經理室叫來，當她低垂著頭坐到他邊的時候，歐遠山悄悄拋來一句話，「明天早上浮山公墓見！」

    小蝶幾乎一夜沒合，第二天一早，她趁著卓然宿醉未醒，從他邊偷偷爬起來，飛快地穿上衣服開車到了浮山。

    早晨的陽光給浮山公墓披上一件溫的衣裳，這個熟悉的地方今天卻如刀山火海，小蝶忐忑不安來到父親的墓前，發現歐遠山已經等了許久，連肩膀都有一層濕濕的氣。

    小蝶在父親墓前跪，聽歐遠山長歎一聲，「阿頌，卓家的基太，我憑一己之力本沒辦法撼動，你不要怪我……」

    「歐叔叔，」小蝶慌忙說：「爸爸不會怪你的，你已經盡力了！」

    歐遠山把臉一板，「我是盡力了，可是你呢，你現在還吃好住，聽說還要卓家的媳婦了，真是要恭喜你，總算為你爸爸了一氣，讓他們卓家的拜倒在你的裙……」

    小蝶大叫：「叔叔，你不要這麼說，我……我也是沒辦法！」

    歐遠山哈哈大笑，「好個沒辦法，我看你跟那貪圖榮華富貴的賤女人一樣，也是看卓家的權勢財產，多好啊，他們竟然連省裡都買通了，連我這個警察局長都動不了！」他突然嗚咽起來，撲通跪倒在墓前，狠命打自己，「阿頌，我沒用，我不能幫你報仇……」

    小蝶緊緊抓住他的手，「叔叔，你不要這樣，我也想幫爸爸報仇，可是連你都沒有辦法，我又能什麼呢？」

    歐遠山驚喜地看著她，「小蝶，你說真的，你沒有看上那個卓然？你知嗎，我好擔心，怕你被他一哄什麼都忘了……」

    小蝶躲避了他的目光，轉頭看向墓碑，「不，歐叔叔，我沒忘！」

    歐遠山霍地站起來，「小蝶，我已經沒有辦法，這件事只有靠你了，我現在有一個辦法讓卓家四分五裂，不過要你一件事，你要先答應我！」

    小蝶猶豫地看著他，「叔叔，他們並不是罪大惡極的人，咱們還是算了吧！」

    歐遠山指著她的鼻，氣得渾發抖，「阿頌，你聽到沒有，還沒有幾天，你的女兒竟然就在為害死你的仇人說話。你看看吧，這就是我辛辛苦苦培養來的乖女兒，阿頌，我對不起你！」

    小蝶慌忙：「叔叔，你不要這樣說，我不是不想報仇，我只是不想要他們命！」

    歐遠山珠一轉，「我又不是想取他們命，你不是也看到了，他們的勢力這麼大，我本沒辦法動他們一毫！」

    小蝶歎了氣，「叔叔，那你要我什麼？」

    歐遠山的猙獰一閃而逝，「小蝶，我看得來，卓蘇很喜歡你，你給我去勾引他，讓他跟你發生關係，就在這一個星期裡，我怕你們被別人發現，給你們安排了一個地方，就在連環街前面曉酒店的305房，這是那裡的鑰匙，你把人直接帶去就行了。」

    小蝶撲倒在地，哀叫：「叔叔，他是我弟弟啊，我不能……」

    歐遠山冷笑著，「我就知你不會答應，我還有一個辦法，把你報信的錄音送到卓然卓蘇那裡，讓他們氣得發瘋，行不行？」

    小蝶連連搖頭，絕望地看著面前似乎化惡的男，「叔叔，你不能這麼，卓然會殺了我的……」她泣不成聲，頹然坐到地上。

    歐遠山把她扶起來，柔聲：「小蝶，為了這一天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不能再等去了，小蝶，叔叔給你跪了，你就成全我的心願吧！」

    說完，他緩緩地跪倒在她面前，小蝶慌忙扶住他的，哭喊著，「叔叔，你不要這樣，給爸爸報仇本來就是我的事，你把我養大，還送我去讀警校，雖然沒成員警，可是我也算完成了爸爸的心願，你現在又一直幫助我報仇，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能受得起你的跪拜呢！叔叔，我答應你，我回去就找機會，我們曾經有過一次，相信不會太難！」

    歐遠山涕淚加，「小蝶，委屈你了，我已經老了，真的不想帶著遺憾過餘生，叔叔就拜託你，為你爸爸討個公吧！」

    第9章

    小蝶回到晴和時已午，回到家時發現兩兄弟都不在，保姆戰戰兢兢告訴她，卓然剛剛發了一通脾氣走了，把東西扔得到處都是，還要她一回來就打電話給他。

    小蝶拿起電話，到一半卻失去了繼續的勇氣，她輕輕把電話掛上，默默站到窗邊，樹枝上的鳥兒正忙碌地來去，小巢邊有兩隻正互相梳理羽，它們偎依在一起，頭纏著，在明暗的光影裡，它們的快樂顯而易見。

    她突然有種想逃避一切的衝動，逃開這些人，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從此孤單終老。

    正在惶惑不安，門突然被人踢開，卓然怒氣衝衝走進來，「你早上去哪了，我到處找都找不到人，你最好給我說清楚，要不然以後我把你鎖在家裡，省得我被你氣死！」

    小蝶沉默地看著他，他真的是個很好看的男人，不像弟弟那般可愛討喜，卻有著不怒而威的氣勢，又有讓人沉淪的力量，讓人既恐懼他的接近，又因他的眷顧而暗暗歡喜。

    卓然見她沒有答話，猛地把她拉到懷裡，幾乎噴火，「你呆著什麼，回答我！」

    小蝶心裡一酸，如果時光能倒轉，讓他們有一個另外的開始，也許她會很快愛上這個男人，如果她不是這樣的背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