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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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恨似地,一把扯开玉青辞的衣襟,俯去一叼住那前的鲜茱萸,就用狠狠地蹂躏了起来。

    玉青辞顿时浑一颤,倒了一凉气,慌忙攥了青天霸肩上的衣衫,才忍著没低声来,而狄夜就在门外候著,令他不敢闹太大的动静,只能由著青天霸胡作非为,自己则极力稳住嗓音,继续对门外敷衍:“将军、将军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官已然……宽衣就寝,不便开门相迎,还望将军……见谅!”

    “抱歉,青辞,狄某不是有意惊扰,只是顺路过,见你这里的灯还亮著,就过来看看你与宁月……今日之事,让你们父俩受惊了罢?”

    “有劳将军顾念,不过是……虚惊一场……还得多谢将军仗义直言,手相助,才让我父二人……免遭剜之刑,将军、将军的大恩大德,官永铭於心,它日、它日定当……”

    但听这几近颤抖的声音,略显沙哑而又绵无力,向来不该只是虚惊一场,而是被吓得不轻,至今还心有馀悸罢?

    狄夜彷佛又看到上次自己截住车揭开车帘之时,他搂著怀哭闹的幼,那面苍白又孤弱无助的模样……於是难免又涌起了一不舍与怜惜,忙说:“青辞言重了,不必如此生分!是狄某……负你在先,又岂能不顾你父二人的周全?狄某无意冒犯,只想来看看宁月,可否开门,容狄某来慢叙?”

    但他岂知别人都是金屋藏,而这屋里却藏了个急的莽夫?!

    那灼,已经从前不安分地移到了微微隆起的腹,看就要席卷那起的玉,而那狭小的後,也已被糙的手指贯穿和占领,已然不由自主地开合著,颤抖著渗稀薄的……即将沦陷的玉青辞,只得赶咬牙,设法把门外的人支开:

    “将军、将军现在应该去看的人不是宁月,而是官那可怜的表弟!他本就少不经事弱多病,如今心俱损之,一直在以泪洗面,今夜恐怕更是彻夜难眠……将军如此重重义,就当真忍心将他……弃之不顾了吗?!”

    “青辞,我……”

    “啊……”

    那突如其来的颤声低,让狄夜张了起来,“青辞!你怎麽了,青辞?!”

    “无、无妨,将军不必担心……只是一时不慎,被、被烛火燎到了手指……”

    但这声音听起来,分明就像是忍著极大的痛苦,甚至还带著莫名的……媚意?

    狄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正要不由分说地破门而去看个究竟,但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是守在丞相边的一位侍卫,匆匆跑过来有些惊慌地禀报:“将军,不好了将军!丞相他、丞相他事了!”

    “什麽?!”

    直至门外那匆忙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不见,将指尖抠青天霸的脊背、隐忍得大汗淋漓的玉青辞,这才微微松开咬的牙关,了几声难耐的低,而搂著他的青天霸也终於抛却一切顾忌,愈加用力地摆动腰,尽著那温窒的小,一时间满屋都是相撞的靡靡之声,与此起彼伏的低……

    因怕有的大老爷浑地受了凉,青天霸随手扯起自己的锦袍裹在了玉青辞上,他那衣袍不同於玉青辞的清雅素淡,向来都是墨重彩,鲜豔张扬,但如今上那冰肌玉骨与披散的墨发,还有迷离清豔的修眉俊,恍若瞬间绽放到极致的牡丹,竟是少有的华撩人,国天香……

    就这般看著怀里的人披著他的衣裳,浑都被染上了属於他的气味与痕迹,肚里还怀著他的,正地抬起玉白修的双与被他侵犯得低连连,死去活来,青天霸在越发涨的同时,那焦躁的心也才渐渐安稳了来,终於有了一这整个人都是彻底属於自己、再也不会被人抢走的真实

    但还是禁不住一边愈加的侵犯缠著,一边著宣布:“记住了,你、你是老的媳妇,老才是你男人!以後……不准再去招惹野汉,只准对著老,也只有老……才能碰你的你的小,搞大你的肚!”

    那一向沉稳康健的丞相,竟突然怔了?!

    原本一路上都还好好的,谁知到了玉府,不堪疲劳地厥过後,醒来就有些气火攻心神志不清,待第二回厥醒来以後,就彻底怔了!

    明明守备森严,并无任何异动,丞相却非说半夜又听见了什麽琴声,揖来看过他了,然後不顾一切地赶到玉大公的病榻前,抱著那垂死之人,竟失声恸哭,还痴痴地说著什麽“你若不肯醒来再看我一,我就把你玉家满门抄斩,全都拿来给你陪葬”“你若走了,我要这天又有何用”之类的胡话,显然是悲恸过度,彻底神志不清了!

    伤可治,心病难医,即使医术明的太医也对此束手无策,一筹莫展,几日来,丞相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愈发严重了……

    知晓这一切的侍卫们,虽然仍尽忠职守地守如瓶,将这消息严密封锁,但失去了主心骨,也难免有些人心惶惶,幸而还有个狄将军,亮了当朝太亲赐的令牌,承诺一切罪责由他一力承担,才稳住了这岌岌可危的局面……

    “揖……莫睡了,揖……快起来,上回的残局尚未完,你的琴也荒废了许久,无人调弦,池里的菖蒲与荷又开了,等著咱们一起去赏,弹著,诵……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双颊陷、形容憔悴的白丞相,痴痴地坐在床,搂著依旧昏迷不醒的玉揖,反覆用手挲著那白玉微瑕的脸,几近虔诚地亲吻著那脸上淡红的疤痕,梦呓似地自言自语著。

    这般凄惶颠痴的模样,哪还有半一国之相的风范?

    侍守在一旁的侍卫与仆从,见此形,都无不为之动容,暗自唏嘘慨叹,自古多空馀恨,没想到这一向冷酷无的丞相,竟也是个十足的痴……

    这时一戎装的狄夜,率著几个侍卫迈门,急急走到怔的白杳跟前,仍不失恭敬地俯行礼,“丞相,皇上驾崩,大司遇刺,朝群龙无首,都在等著您回去主持大局!属们已然整装待发,恳请丞相节哀顺变,即刻启程回京!”

    而白杳却恍若未闻,依旧搂著他的揖,旁若无人地呓语:“揖……你为何一直不肯理我?可是心里还在生我的气?我错了,是我错了,揖……我为何不在见你的第一,就不顾一切地将你占为己有,表白心迹?如此,便不会有这些变数,这些磨难,咱们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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