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 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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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会被丞相……一想到在自己怀里的这个人,也曾在别人辗转承,狄夜就懊恼难消,但却愈加焦灼难耐了,急於抹掉别人的印记似地,没将手指探动几,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推在池沿边趴著,不顾人的痛,咬牙挤了那翘起的之间。

    那小虽然极其窒,初时几乎难以承纳,待渐渐适应那非同一般的硕之後,竟变得柔韧自如,滋溜作响,时时包裹著他的男,就像为他量的一般,增一分则松,减一分则,还如小嘴一般地开合著,再加上那魅惑撩人的低与自发摆动的细腰,令这经百战的将军几乎难以自持,差就提前鸣金收鼓,溃不成军!

    几番翻云覆雨的鏖战过後,终於双双一泻如注,共赴极乐的颠……这龙之事,果真如传言的那般,令人罢不能的妙不可言……

    大汗淋漓的狄夜,仍舍不得退那玉门关,意犹未尽地从背後搂著那连不停颤抖的躯,拨开那一直遮住脸的墨发,好生亲安抚一番。

    但这被掰过来的侧脸,虽也是雕细琢,容光潋滟,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少年的脸!

    这……这是何人?为何竟不是玉青辞?!

    尚未从震惊与慌回过神来,就听见池边传来一阵低缓的脚步声,轻纱一撩,玉立,竟是他以为刚才的那个人,正一脸惊愕地现在了前……

    “狄将军?你……你与官的表弟……”

    “玉大人……青辞,青辞!”

    迅速披上衣衫的狄夜,慌忙追上急离开的玉青辞,拉住他尚未来得及解释,玉青辞就一脸难堪地垂:“抱、抱歉,狄将军,是官唐突,惊扰了将军的兴致……”

    “不,我、我以为……那池的人是你,是以才……”

    玉青辞颦眉闭睫轻颤地一声叹息,尔後缓缓睁波粼粼地望著狄夜,“可事已至此,再无法挽回了……狄将军,表弟他……也曾误饮过伏龙山上的神泉,与男合即可受,但他乃未经人事的清白弟,不同於官这残柳之躯,还请将军……好生相待,切莫始终弃!”

    “不,青辞……”

    “将军什麽也不必再说了!相见争如不见,有还似无,似你我这般姻缘,为了表弟,也为了将军自己,还是就此了结为好……”

    “青辞……”

    狄夜锁著剑眉,怔怔地再说不话来,他驰骋疆场经百战,对这雪月的纠葛,却最不在行,更不知该如何挽回,而且,当真是木已成舟,无可挽回了……良久,才想起将手里带来的盒递与他:“这……是我带给你与宁月的,就当贺礼了罢……”

    一件是小巧致的金玉九连环,想来宁月应该喜小玩意,另一件则是一枚青玉簪,簪特意让玉匠雕成半开的青莲,温雅致,与玉青辞随佩带的莲纹青玉佩正好呼应,人如玉,相得益彰。

    本是想拿来博得佳人一笑,不曾想到,竟会落得这般形……

    但玉青辞只拿过那盒里的九连环,垂低声:“多谢狄将军,这个官先替宁月收了,至於这玉簪,将军还是拿去送给该送的人罢。”

    他们之间的这纠葛,本就源自於一场混的意外,那就也用一场意外,个了结罢。

    那所谓的表弟,不过是一位远房亲戚假意收为养,然後当作礼送来的绝,还是个被老鸨调教多年却未经人事的清倌,乾乾净净,乖巧听话,还有一伺候人的好本领,也不算辱没了这位将军。

    而那位“表弟”,能够遇此良人,也算是脱离苦海,从此圆满了。定会使看家的媚功,让这血气方刚的将军髓知味,罢不能,很快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只要再怀上一个孩,想必过不了多久,这位重重义的狄将军,就能彻底忘却这段称不上姻缘的纠葛,全心全意地投“妻”稚儿的上去了罢?

    虽然有欺瞒之嫌,但也唯有如此,才能既不得罪他,又能摆脱他,还不至於断绝关系,不留退路,当真是一箭双雕,两全其之法……

    作家的话:

    可怜的将军,腹黑的年糕,只要没有二货土匪捣,年糕一向都是标准的演技派啊。。。

    不过貌似将军对年糕,一向也只是啪啪啪的想法(难二货土匪就不是吗?摔!)

    多谢coh1127亲的礼,终於赶在零之前更了,撒

    第四十七章 推波助澜?攻心!

    “师公,师公……您醒醒啊,师公……”

    一个熟悉而又稚的童音,将白杳从昏睡悠悠唤醒……这是怎麽了?为何会躺在床上了?

    是了,他这一路舟车劳顿,寝难安,心记挂著揖的病,生怕迟了一步就天人两隔,永世无法再见了,不曾想好不容易捱到青龙县,竟一看见那些閒杂人等在揖病危之时寻作乐,遂大怒,尔後又亲窥见揖安然无恙,转而大喜,再听闻揖藉由表当年对他的意,大喜之又不不由得大恸,本就疲惫不堪的躯,再加上这般绪接连起伏波动,竟前一黑,力不支地倒在了揖的窗外!

    虽然脑依旧昏沉,也疲乏得,但还是极力睁开不够清明的双,满怀期待地望向榻边,果然,那个抱著宁月守在榻边的人,朦胧之,正是一袭石青的衣衫,修眉如远山青黛……

    “揖……揖……”

    他颤声唤著这个魂牵梦萦的名字,乞求似地缓缓伸手去,可是,他的揖却颦起修眉,不动声地避开他的手,那清冽如瓷的嗓音看似充满了关切,实则却透著刺骨的凉薄:“恩师可算是醒了,恩师乃一国之相,国之栋梁,还望以後千万保重贵,切莫再劳过度了,不然若在我玉府有个三两短,学生还真怕担待不起!”

    这……这不是玉揖,而是玉青辞?!

    白杳恍然梦醒,却再顾不得什麽威仪,极力要撑起,一把拉住玉青辞的衣袖急切问:“揖呢?他在何?我、我要见揖!”

    玉青辞不由得将修眉颦得更,“恩师这是怎麽了?缘何一醒来就胡言语?家兄一直卧病在床人事不省,就连太医亲自诊脉,都说已无力回天了,又如何亲自来觐见恩师呢?”

    “不、不可能!我明明、我明明亲看见揖他……他在好好地教宁月弹琴,又、又岂会……”

    玉青辞便俯去问怀里的幼,嗓音比方才多了许多意:“宁月,师公所言当真?伯父真的起教你弹琴了?”

    宁月眨眨,然後赶摇得跟拨浪鼓似地,“没、没有啊,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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