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 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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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过的那一块……

    这异常微妙的心思,一直持续到抵达一座小城的驿馆,才被一封加急密函给得烟消云散──丞相有令,说皇上病危,朝恐有动,命狄夜立即率亲兵赶往京城述职,而玉青辞父,则由丞相令外加派人,改护送回青龙县暂住。

    狄夜不禁将密函狠狠攥,什麽回京述职?还不是丞相对他心存猜忌,生怕他染指玉青辞,才会如此大动戈,有意将他调离,改换成自己的心腹侍卫?

    而玉青辞的心则是五味杂陈,不知该是忧还是喜,喜的是一别将近四年,终於能得以回家与父兄团聚,忧的却是这白杳,怕是想要趁改朝换代之际,铲除异党,彻底独揽大权,才会不惜将他们父俩送回青龙县,以防授人把柄。

    而白杳一旦得手,恐怕就再难扳倒了,自己全家都将永世不得翻……

    不明就里的狄夜,见玉青辞微颦著眉心,就更加不悦:“怎麽?一听说不能回京,就这般愁眉不展,难玉大人,竟如此思念丞相?”

    玉青辞只得收敛心神,垂低叹:“将军哪里的话?官这不是思念,而是惧怕……”

    “狄某没记错的话,当初可是玉大人自己,费尽了心机去媚惑丞相,如今,却懂得惧怕了?这些年,就连狄某远在边关都能耳闻,丞相对玉大人那可是师徒,恩有加啊!”

    玉青辞暗自咬牙,横了心,一抬已是满脸的忧思与恳切:“当初是明哲保,如今是不由己,官这些鸿琐事,不提也罢,但官所惧怕的,是江山易主,天啊……这些年官常伴丞相左右,看著他铲除异己,收买人心,一步一步独揽大权,甚至,还曾亲看到过他与大司亲笔往来的密信,上面的字字句句,都……都昭显了他有图谋篡位之意!如今怕是、怕是已经……”

    “图谋篡位?!”狄夜拍案而起,怒目而视,“这可是谋逆的大罪,不可平白诬陷!倘若属实,你为朝廷命官,为何不尽忠职守及早揭发,反而欺瞒包庇,与他狼狈为?!”

    “官不是有意包庇,而是……而是全家的命都在他手,不敢以卵击石,才不得不守如瓶!可是狄将军乃清正严明之人,且负战功手握兵权,不比官这般区区文职,是以才敢在这危急之时,向将军坦白实,只求将军能铲除逆贼,拯救江山社稷……”

    狄夜见他神凄楚,言辞恳切,还有那愈发弱不禁风的苍白模样,早没了金榜题名时的意气风发,可见这些年他过得,也并非如传言那般风得意,更何况,还得怀胎产,然後独自抚养那孩……

    思及此,狄夜的猜疑与忿恨,竟不由自主地消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怜惜,但还是锁著剑眉沉声:“此事事关重大,休得再提,在查明真相之前,狄某只当你什麽都没说过,而狄某更是没听到半句!近日舟车劳顿,玉大人还是早歇息罢。”

    “多谢将军顾念,那官暂且告退。”

    玉青辞暗自松了一气,正离开,不想却又被狄夜伸手一拉,扯了怀,微微俯几乎贴上了他的脸,低哑地说:“即将分别,就不能赠我什麽,留念想?”

    看著他就要吻了来,玉青辞忙垂,从袖一枚小小的金镶玉平安锁,递与他说:“这是宁月过的,金玉良缘,锁君平安……”反正这平安锁也是白杳送的,早就想给宁月换成清雅的玉佩了,想要狄夜的那杆秤往自己这边倾斜,总得加重筹码不是?

    狄夜缓缓收拢掌心,攥那枚平安锁,却犹不满足,还是搂著玉青辞亲吻厮磨了半晌,又从他怀收走了一方贴的汗巾,拿到鼻轻嗅著,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离开。

    直至回到自己与宁月榻的房间,早已是一冷汗的玉青辞,才微微松了一气,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利用狄夜,但,谁让他每每决意对付白杳之时,那狄夜总是半路杀来搅局?

    如今猜忌的已然,接来,就等著看它如何发芽,又如何壮大……即使狄夜不能一举扳倒白杳,但至少能暂且拖住他,不让他的势力一步壮大……

    作家的话:

    55555说好的二更又拖到今天才上菜,不用乃们动手了,俺自己PIA飞!

    不过乃们最的二货土匪又将乌龙登场啦,敬请期待!

    争取今晚能更一章浆果,好吧,还是争取,码字苦手的某禅周末都得在家码字啊啊啊

    谢coh1127、莫里和轻轻小雪滴礼,coh1127亲,乃放心,土匪会努力把儿对将军的好扼杀在摇篮里滴,哦呵呵呵呵

    第三十三章 泼无赖?认亲!

    “伯父疼吗?宁月给您,爹爹说,过以後就不疼了……”

    宁月看著玉揖脸上淡红的疤痕,噘起小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著。刚见到伯父时,年幼的他也被这疤痕吓到了,但是很快就发现,伯父得很像爹爹,怀里也跟爹爹一样又香又,而且待他比爹爹还温柔,笑起来的时候,还泪光闪闪的,不知是不是脸上的伤疼了……

    “好孩……不疼了,不疼了,多谢宁月……”玉揖如获至宝般地搂著宁月那小小的,明明在温和地笑著,带著久别重逢的欣喜,声音却几哽咽。

    玉青辞知大哥这是景伤,又想起了那未世就惨死的孩,以前他只是心疼和惋惜大哥的遭遇,如今有了自己的骨,才知那丧之痛,该是如何的肝寸断……生怕他伤心过度,正要声劝,却听那一直立於大哥旁的黑衣家冷冷:“大公好閒,还有空在此哄孩,莫忘了二公衣锦还乡,难不为他设宴接风洗尘?还有老太爷,近日病反覆,可该让大夫再去诊脉?还有如今又到月底,玉府上的开支、在乡的农庄、在镇上的铺……”

    兀自沈浸於哀思之的玉揖,这才恍然清醒了一些,微红著眶向玉青辞惭愧地笑:“多亏云破提醒,是为兄的不是,光顾著叙旧了,二弟难得带宁月回家一趟,竟忘了吩咐底给你们设宴洗尘……”

    玉青辞忙:“无妨,都是自家人,何必讲这些虚礼?此番我会在家逗留一段时日,那些个杂务琐事,还是让我来暂且替大哥分担罢?”那新来的家虽然无礼,但听他念叨的那一大堆,可想而知,这些年大哥独自维持家业,是如何的不易。

    玉揖尚未发话,那被称作“云破”的家却抢先断然拒绝:“二公莫閒著他了,终日忙於琐事,总好过悲悲切切地在禅堂里抄佛经,既伤神又伤心,平白浪费吃药诊病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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