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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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却开替他回绝:“青辞本就不胜酒力,又大病未愈,诸位今夜就不要为难他了。”

    既然丞相都开了金,又有谁敢再劝?只能暗叹这丞相与玉大人果然是师徒,非同一般。

    倒是玉青辞波微转,主动向丞相举杯致意:“多谢恩师顾念。学生无以为报,唯有以茶代酒,先敬恩师三杯。”说著,便施然起,容姿清绝,如青莲冉冉,声音清朗,似碎玉锵锵,“第一杯,多谢恩师昔日教诲之恩。”

    丞相嘴角噙笑,眸光幽,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举杯饮尽杯酒。

    玉青辞继续:“第二杯,多谢恩师关顾念之恩。”

    丞相的笑意更,颇有些玩味,但还是缓缓饮尽了第二杯。

    “第三杯,多谢恩师相助剿匪,不惜血洗龙脉之恩。”

    此言一,举座心惊,虽然众人最近都对那有关龙脉的谣言有所耳闻,但谁都三缄其,不敢对此妄加非议。不那龙脉是否属实,在尚未查明之前就擅自令血洗,无论如何,都难逃欺君灭国之嫌!

    这玉大人,竟敢当著丞相的面,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就是在虎嘴上须,好大的胆!

    而那白丞相,却依旧云雾罩,面不改地笑:“哦,龙脉?何来的龙脉?为师可不曾听闻过。”

    玉青辞也依旧恭敬地垂:“恩师终日为国事劳,久未走访民间,也难怪不曾耳闻了。民间传说,那伏龙山终年祥云笼罩,呈游龙腾云之势,学生伏龙山之时,亲所见,果不其然,正像传说的龙脉之相。据说山里还有一神泉,聚天地之灵气,日月之华,饮此泉,不仅能治妇人不育,就连男,也有可能受……”

    “什麽?男也能受?”众人哗然,皆目瞪呆,议论纷纷,“那岂不是扰,颠倒乾坤了?”

    “非也非也,倘若服用得当,此乃求之不得的宝啊,这天底有多少人家都在为嗣发愁啊……”

    唯有那白丞相,仍不为所动地把玩著手的玉杯,眸飘渺的笑意带著一丝讥讽,审视著曾经的“徒”,多年不见,那清傲得像尘青莲般的少年,没想到,如今也学会面不改的信开河了,这可算是,孺可教也?

    不过,看他脸虽然稍嫌苍白,倒显得上那一抹淡绯尤为鲜豔,颇有些……揖当年初次被吻时的媚态……丞相渐渐有些心神恍惚,嘴上还是漫不经心地应著:“哦?真有如此神泉?那为师定当遣人去好生查探。”

    “回恩师,当然只是无稽之谈,当不得真。无论龙脉还是神泉,都不过是作为酒後余兴,只为博恩师一笑罢了。”玉青辞镇定地回,尔後又抬略略扫了在座的众人一,“抱歉,是玉某贻笑大方,让诸位受惊了。玉某自罚一杯,向诸位赔罪。”

    说罢便以袖掩,缓缓饮尽杯的茶,尔後若无其事地落座,再对此事绝不提,仿佛方才当真只是随讲了一个笑话。其他人尴尬之余,只得赶笑,频频向丞相劝酒致意,以期能借酒掩盖方才的曲。

    即使丞相酒量不错,渐渐的也有些招架不住,眸光愈加朦胧,索赶在烂醉失态之前一一推辞,摇摇坠地起,让随侍从扶他去偏厅休息。

    玉青辞见状,忙起过去,关切扶住他的手臂,又状似无意地对侍从吩咐:“还是本官来罢,你去过来,本官好为恩师脸。”

    丞相醉微转,倒也没有计较,如紫竹墨松般的颀躯,有些无力地半靠在“徒”那并不宽厚的肩上,由著他一步一步,将自己扶向了无人的偏厅。

    作家的话:

    谢wew123亲亲送俺的可哟,麽麽,以後大家送我礼一定要记得写上是送给哪文的哦,不然某禅不知该在哪文里谢啦,捂脸

    争取晚上8左右,更新

    第十七章 毒药媚药?迷药!

    极力支撑著这副躯,思量著接来要的事,玉青辞的额角与手心都不免有些发汗……他让跟来的墨殊守在门外,又拉上厅门,正扶醉酒的“恩师”去榻上坐,不料却突然被反手一推,措不及防地踉跄著倒在了榻上。

    白杳覆将他压在,钳住了他的手腕,幽的眸似乎还带著三分醉意,嗓音低沈暗哑:“好徒儿,你带为师单独来此,定不会是想私叙旧罢?让为师猜猜,莫不是想勾引为师,抑或是,想替你那匪报仇,嗯?”

    玉青辞心一凛,却还是微微垂,极力镇定:“恩师喝醉了,在说胡话不成?学生怎会有如此……大逆不的念?”

    “那……你告诉为师,这又是何?”白杳暗哑地低笑著,从他宽大的袖了一柄小巧的匕首,将寒冽的刀锋轻抵於他的间。

    “这、这不过是学生随携带的,防……”

    “防?不愧为吾之徒,居安思危,乃君之风……”白杳双微眯,在灯火影之看著他那略显惊慌的脸,松开他的手腕,隔著官服缓缓摸索著,将他全都搜了一遍,最後竟将手了他官服的衣襟之……

    但见他似有挣扎之意,便用匕首的刀锋轻挑起他那线条致的颌,带著些许酒气与冷香的嘴,几乎快要贴上他那血渐消的薄,“好徒儿,莫动,如此冰肌玉骨的一张脸,为师可不愿看它再被毁一次!”

    再……被毁一次?玉青辞听得心惊,难……那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大哥,当年容颜被毁,竟与白杳有关?

    短暂的怔忡间,白杳火的指尖,已然蛇行一般地探他的衣襟,在那因薄汗而显得更加柔的肌肤上挲,甚至还抚上他前柔的茱萸,轻慢捻,直至他浑轻颤著,气息紊,眸浮起了屈辱而又愤恨的光,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他的茱萸,从他怀,掂一小包药粉。

    白杳将药包拿到鼻轻嗅,角勾起一丝捉狭的冷笑:“毒药?媚药?不如你先替为师尝尝?”

    看著他的俊脸又白了几分,丞相笑意更:“你放心,你我师徒一场,为师定然不会让你死得太难看。你说,为师对你这,早已被匪糟污过的,该如何置?”

    想当年,他白杳还在玉府担任西席之时,这位玉家二公正是初成的俊秀少年,有礼而冷淡,貌却带刺,後来金榜题名了状元,更是丰神秀骨,意气风发,始终都似一株只可远观遥不可及的天山冰莲……可谁又曾料到,如今竟会沦落到被人压制於,恣意亵玩?

    说来他还得谢那胆包天的土匪,否则这株宁折不弯的冰莲,又怎会自己送上门来?而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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