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
“她不知
。”赛琳很直接地表现
对
柔涅斯的不满，“如果知的话，她大概会大吼大叫，让我
这个那个，显然我并不喜
受制于人。当然，这件事
我们可以在幻境外再谈，我设幻境主要就是想知你和凯尔洛斯的关系。”
“我和他的关系？”
德华的脸
瞬间
沉
来，“施暴者与承受者，征服者与被征服者，还能有什么？”
“那你有没有想过，掌控者与被掌控者？”赛琳提醒，“你可以利用他的……”
“没有。”
德华冷冷打断她，“你看到的只是表象。比起，他更愿意接受的是臣服。”
赛琳蹙眉，“可他明明……”
“可他明明看起来
款款，偏执而占有
，极度渴望所之人的回应，对吗？”
赛琳呆滞地
了
，她实在不知怎么接去了。
“哈。”德华嘲
地笑了起来，“可你忽略了，他是一个上位者。”
“一个
居
位的男人，是不可能付全
真心的。他的
划分极其苛刻，凌驾于一切的是极的征服，但这
征服往往源自于对危机的察觉。我承认他确实在这方面有与我一样
。”他似乎是在赞赏，“也许他真的喜我，但这所谓的喜太微不足了。凯尔洛斯手
掌握着我的秘密，与其说是喜，更不如是
张的杀意。”
“什么意思？”
“他多次表
想要杀死我的望，当然不是为了无稽的。真正原因是他觉到了我的威胁
，也许他原来是想我渐渐大起来的，但现在的他显然更清楚我对他的憎恨。树立一个敌人是极为不明智的。”
“有理……”赛琳低着，“不过你们确实很像呢。”
“你知凯尔洛斯手里掌控着什么吗？”德华换了个话题，“比如神格？”
“怎么忽然问这个了？”
德华望着
前的女人，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一句话，“赛琳是朋友，可以选择与她结盟。”
“我怀疑我曾经认识凯尔洛斯。”他最终还是选择告知她真相，因为对方是唯一一个接
过神界的人，“而他……拥有我的神格。”
“你认真的？你怎么会有神格？！”赛琳语气尖利起来，“他是光明之神，最初诞生的三大主神之一！！你说你认识他！！！”
“不然你怎么解释他会对我格外重视？”德华反问，“我对信仰并不虔诚，甚至还有
族的血统，他不仅没有对我降神罚，还另相看？！这不是玩笑，赛琳，除非他认识我，或者……”
“或者什么？”
“没什么。”德华匆忙，“更诡异的是他曾经和我
过手，我用天族的形态与他族的形态打了一架……”
“你说什么？！！！”赛琳尖叫起来，“光明之神的族形态？！！”
德华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你冷静一，他用天族形态跟我打斗时我刺穿了他的心脏，发现里面有气……”
赛琳愈发歇斯底里，“你刺穿了他的心脏？！！”
“我是被迫的好吗？！”德华也冷静不来了，“他要杀了我，甚至连我的羽翼都被他撕裂了，我现在
本无法飞翔！当时我人在界，他与界执政官联合起来，我就像只困兽一样被他玩！！！”
“你
态残缺！！！”赛琳看起来要炸了，“你去过界！！凯尔洛斯与界执政官联合！！！”
德华：“……”
他发现自己应该闭嘴。
赛琳背着手走来走去，她一边走一边小声地碎碎念，德华本听不清楚她在讲什么。
“我小看你了，德华。”在走了两分钟后，她终于恢复了理智，“好了，现在你能说说凯尔洛斯与族有什么关系了吗？”
“亦敌亦友。”他想了想，“但唯一能肯定的是，光明之神绝对不是只忠于光明，他也有暗的一面，甚至与族关系匪浅。”
“你刚才说……凯尔洛斯那里有神格？”赛琳摸摸
，有些不安，“那他……真的是光明之神吗？”
“嗯？”德华掠过一丝意，“你有什么猜测吗？”
“你知天界的皇
叫纳吧。”赛琳没有直接回答，“但实际上……天界氏族的姓氏是尔萨斯。”
“纳？这不是一个幻境师家族的姓氏吗？”德华看了她一，忽然发现她的五官有些熟，“你们之间是……”
“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但继承了纳的姓氏，我的全名则是赛琳·纳，五年前被挑选为神界神使。”赛琳如实告知。
德华忽然想起，凯尔洛斯的姓氏好像就是纳，而且他的幻境
控能力极。纳同时又是凯尔洛斯另一个化，他们的关系似乎很复杂。
“纳与凯尔洛斯有关系。”
“果然。”女人的眉
扬了一，“不过糟糕的是幻境
上就要到时间了，我现在必须将一些很重的东西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打断我。”
“梅菲斯特
眠了欧兰铎，这才是他虔诚信仰的真正秘密，但最近欧兰铎因为某些原因察觉到了的不对劲，他发现里自己被眠了，如不意外他会召你
教堂，并商谈合作。你可以趁机询问他关于晶石的事——对，是一块能够压制神族的晶石，就是用来关押柔涅斯的——这个事我可没告诉你父亲，因为我总觉得晶石会很关键。”赛琳语速很快，“还有，我会仔细思考你提的想法。我给你在桌上留了一面镜
，有需要的话就联系我。”
她的时间掐得很准，几乎是话音刚落，幻境就碎了。除了一面留在桌上的镜，谁都不知还有另一个人曾来过这里。
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德华收起镜，“来。”
带着银质面
的侍从打开门，“主人。”
“什么事？”德华
心的弦暗自绷了，却还状似轻松地问。
“我察觉到房间里有法的残留，您确定没事吗？”
“哦，我刚刚用了清洁法。”德华难得朝他微笑，“谢谢。”
那人平淡无波的声调
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这是我的职责。”
等他去的时候德华才松了一
气，不知为何，他总能在这个人上察觉到一莫名的危险气息，让人无法卸防备。
※※※
再次来到凯尔洛斯的幻境时，德华还是不太习惯，特别是当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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