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凶策 - 分卷阅读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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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像现在这样低沉却易于让人震动。

    带着度的手指抚上他耳朵,摸索他的五官。司凤又低去吻他,这次却小心翼翼,万分谨慎。

    他其实知迟夜白的顾虑。偌大一个鹰贝舍,父母却只有他一个孩。他尚年幼时就已经被鹰贝舍众人看作当家,时时刻刻都要为鹰贝舍考虑。迟夜白向他透过一些报,这些报全是极为机密的,有的甚至事关边陲他国秘事。这等机密只有鹰贝舍当家有权利和记忆,然而也只能止于鹰贝舍当家:保密是他们的铁律——可是迟夜白为了让他办事顺利,愿意为他破例。

    你说他无心,却又贴,时时在意。

    司凤掩着他睛,掌心被他发颤的睫挠得很

    两人互相都看不到彼此,只能从会。动作终于渐渐激烈,迟夜白将他抱着,力气大得让司凤惊讶,仿佛是他一贯冷淡平静的表壳裂了一,终于把里的,透半分来。

    只这半分已足够令人激动。

    司凤把他压在榻上,解了他的发簪。绿松石骨簪上仍旧是圆溜溜的一颗珠,只是如今珠空,里面可再没有那颗保命的药了。司凤用两手指敲了敲那珠,正要说话时,人突然涌起一大力,竟将他一掀翻。上之势顿时逆转。

    “……小白?”

    迟夜白没声,只将他蒙的布条又系了一些。

    “我本就看不到。”司凤笑

    “看不到才好。”迟夜白低声说,“莫声,莫动。”

    司凤嗯地应了,双手放在他腰上,不发一言。迟夜白此时骑在他上,双手撑在司脸两侧,一声不吭地盯着司凤瞧。灯火的光亮太弱,只映凤半张脸的廓。他看着那半侧光亮,也能立刻在心描摹他的全副模样。

    实在太熟悉了。相识这么多年,已经熟悉得刻血脉,剥离不开。

    迟夜白仍着气,嘴被方才的一顿碾磨得发。过了今夜,过了这不清醒的一夜,他可能再无勇气这么大胆的事了。

    他将手放在司凤腰带上,手指轻动,松了那绣着蝙蝠纹的乌金腰带。

    “我虽未见过文玄舟,但他一直在这里。”他打断了司凤的话,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将他腰带解开,“他教我如何分类存放记忆,不让它们在我,但也在这个过程,于我那存放记忆的‘房间’里,放了一个他自己。我没见过文玄舟,所以在那里,一直都只看到一个人影,很很大的人影。我知他左腕上有一个白玉镯,镯上有一黑线,像蛇一样。这是你说的。”

    “我记得。”司凤抓住他的手腕,“小白,不必。”

    “你说的话我总是记得的。”迟夜白挣开他的手,把手指探凤的衣襟之,“如果我不说,你一定不会知……在那个房间里,在文玄舟存在的地方,一直都有一个你。”

    司凤吃惊:“我?”

    “对,是你。”迟夜白俯亲他鼻尖,像他刚才对自己的那样,“很小的你,只有几岁那么大,手里提着莲灯,一直在那个黑乎乎的房间里,为我照明。”

    司凤也想起了莲灯。他拍拍迟夜白的脸。迟夜白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把我放在那个‘房间’里了。”

    “你不愿意吗?”

    “愿意的。”司凤笑,“你把我放在哪里都可以。但是小白,不必,真的……别这样,你会受伤。”

    迟夜白又吻了吻他的额

    “不要动。”他了一气,“……别看我。”

    (小白反手一挥,半掩的门咔地一声关上了。残灯随气熄灭,一缕青烟袅袅。)

    (只能这样了啊还想怎样_(:з」∠)_ 再次提醒不清楚两人方位的同学回看文案,嗯。)

    阿四被鸟雀啼鸣声惊醒的时候,在床上一个鲤鱼打了起来。

    不知为何,昨夜睡得很熟。他还了一个好梦,梦见霜华在沁霜院里给自己弹琴,少爷不知所踪,自己在坐在少爷惯常的位置上,一面摇着扇,一面盯着霜华嘿嘿傻笑。

    “少爷,起床了。”阿四转到后面,咦了一声。司凤似是已经起来了,床铺冰凉凌,人却不见。

    少爷既然起来了,人又不见,那必定是到隔迟当家那边去玩儿了。阿四草草了脸,打来放在房,转上墙喊:“少爷,你是回来洗脸,还是在那边洗脸……”

    他话未说完,便见到司凤从迟夜白房推门而,脸很不好。

    阿四:“……”

    司凤衣衫凌发更是七八糟,一看就是睡得……比较大开大合。阿四对自家少爷上打量一番,脑顿时混起来。

    “小白呢?”司凤见他蹲踞在墙,姿势十分不雅,但没有批评他,“你见到他没有?”

    “少爷……你先穿好衣服。”阿四讷讷,“不、不、不雅。”

    司凤草草拢了衣襟,抓抓发,面凶相:“我问你迟少爷呢!”

    “我怎么知!”阿四心你在人家房里睡了一晚都不晓得,我又如何清楚——但为小弟,他只能毕恭毕敬地回答,“少爷,我也刚醒,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司凤站在院里,看着是很生气的样

    阿四不敢声,只敢在心里悄悄排演各路戏份。这可好,虽这一夜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足够他回去跟慕容海和宋悲言谈论十天十夜都不厌。

    司凤是怎么都没想到,迟夜白竟然会把自己了,然后收拾行李,无声消失。

    他在烟巷陌里混迹多年,虽奉行片叶不沾的宗旨,但对于这好后无声消失的戏码,着实见得也不少。

    这样的恩客,一般都是不想付钱,或者是不想付真心——之所以逃,是因为怕被对方缠上,脆拍拍消失,乐得个一二净,两不牵扯。

    但……怎能对自己这样?!

    司凤这回是真的生气了。昨天主动压倒自己的是迟夜白,今天主动跑了的也是迟夜白。

    他转从墙上翻回自己院,扭跟阿四说:“收拾东西,回去!”

    “不行不行,不能回去。”

    甘好的声音正从院门传来。

    他快步走,右手提一大捆草药,左手端着一碗气腾腾的药

    “司凤,你还有许多药没吃呢。”

    “不吃了。”司凤沉着脸说,“走!”

    甘好笑眯眯:“怎么迟当家走,你也说要走呀?”

    司凤一个箭步窜到他面前:“你看到他了?!”

    “看到了。”甘好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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