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凶策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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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只当自己确实命不好,没办法守着夫君到老。但不久后刘峰开始接近并占有了她,随即才得意洋洋地说自己的好事来。当时陈云月的孩还在刘宅里生活,她本不敢反抗,直到后来了清平屿,才终于逮到手的机会。

    但刘峰确实不是她杀的。她无力杀人,更不懂剥

    “路上忽然被迷了,等我醒过来时他已经死去多时,也没有了。”陈云月还在微微颤抖,“人面灯……是后来才现的,就在我房间里。”

    那时她已经回了清平屿,外哭哭啼啼地给刘峰殡,她在房里兴兴地绣,听到敲门声再走去,发现门槛上放着两盏怪灯,院里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文气的先生。”陈云月小声说,“他给了我一把让我在院里,然后告诉我,人死的时候若是被这灯照着,他魂魄就生生世世被困在灯里,永远是孤魂野鬼,不得回。”

    第8章 人面灯(8)

    “院里的东西都是那时候的?”司凤问,“谁告诉你这些草药的毒?那先生叫什么名字?”

    “他没告诉我他叫什么。”陈云月小声,“阿峤教我识过字,那先生给我留了一些说明药草毒的纸页,我能看懂。院里原先着云实,刘俊勇死之后,我都了。”

    宋悲言恍然大悟地

    “云实全株有毒,吃了的话人会变得兴奋和狂躁。”他压低了声音跟迟夜白说话,“刘俊福年纪大,吃多了这东西才死的。……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

    他迫切想要得到迟夜白的肯定和赞同,迟夜白低看着他,:“嗯。”

    这时司凤仍在细细地询问陈云月那先生的样貌和衣着。

    “大,白面微须,总是笑着。”陈云月竭力回忆,“他每次来找我都是夜,只站在院的昏暗角落里,我实在看不清楚。他左腕上有一个白玉的手镯,我记得这个。”

    司凤回看宋悲言,只见少年人面惨白,咬着,满脸惊愕之

    他笑了笑,心疑窦重重。看宋悲言的表,陈云月说的这位先生想来就是他的师父了。这人杀人剥,还用人灯,可谓是个十足十的怪。司凤不理解的是,自己爹怎么会和这怪人相识,甚至还称为“故友”,这太费解了。

    “刘俊勇呢?”司凤问,“她是你杀的,还是那先生杀的?”

    “……是我。”陈云月低,“我告诉他我喜夜晚的桃园,愿意在桃源里和他喝一场酒。刘俊勇便去了。他喝了我给他的酒,酒里我加了飞燕草、苦参和黄杜鹃叶的粉末。”

    她终于把裙摆的泥块搓净了。

    “刘老狗也是我杀的。”陈云月声音很轻,“他将我拐来卖给刘家,路上对我不断打骂羞辱,若不是想着黄闺女价钱更,只怕我已经被他玷污。阿峤死之后我嫁了两个刘家的人,清平屿上传的那些话,又脏又恶。可我也兴的,若不是那些人说我人尽可夫,只怕刘老狗也不会失去戒心,喝我的酒。”

    她放开了裙摆,一快起来:“你瞧,净啦!”

    “杀人需偿命。”司凤说。

    陈云月仍旧笑着:“行啊,那就偿吧。”

    司凤:“你还有个孩。”

    陈云月摇摇:“没我更好。她不回清平屿,好好跟着她表过就行。”

    司凤不说话了。他心还有疑惑,但这些疑惑又不止指向陈云月。

    “你是一心想死,所以才用这手段杀刘俊勇和刘老狗。”思忖片刻他再度开,“你完全可以用更隐蔽的方式手的。刘老狗喝了有药的酒,当时已经无力反抗,你明明可以直接将他推锦衣河里,可你要勒死他。你已经不想隐藏了,死意已决。刘俊勇死的地方挂着人面灯,这行为我们称为‘标志’。人面灯这‘标志’和尸、和杀人事件没有直接的联系,它现在现场就说明,凶手除了在杀人之外,还需要这个‘标志’来完成另外的目的,而且这个目的的重要甚至远远超杀死某人。”

    陈云月听得很认真:“所以你一开始本就不相信我是冤枉的?”

    司凤:“我不相信杀人事件的任何人。很多时候一场命案不是由一个凶手完成的,它还有很多有意无意的帮凶。”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现‘标志’的原因很多,最常见的就是复仇和诅咒。你杀人的方式并不明,但我好奇的是那位教你如何制作杀人用的先生。”

    陈云月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这位巡捕大哥。”她说的话里,一次了真心实意的绪,“若我知更多,我一定会告诉你。但那个先生太神秘了。我知他不是好人,可我激他的这些事。好和坏对我来说早就不重要了,与其论好坏,不如论那些恶人如何置才更快。”

    她压低了声音,很有些恶狠狠的意味。

    “巡捕大哥,你以为这些拍在蓬周围窜,蓬城里的大人们不知么?你们当巡捕的,难就真的不知么?我嫁给刘峰,又嫁给刘俊福,清平屿的人一边觉得我伤风败俗,一边对我勾引男人的各手段津津乐,他们难不知我是被胁迫的么?可他们会为我说话么?我不杀他们,难你们又肯追溯那么久以前的龌蹉事么?”

    她细细地拂去脚面的灰土。

    “我是没办法。恨不能自己死了,那些恶人也一并死去才好。”

    司凤默默把灯提着,站了起来。

    “对不住。”他低声说。

    陈云月果真如她所说,“偿命”了。

    第二日回蓬城的船上,她着数斤重的颈枷,趁司凤和迟夜白等人不备,翻从船上了郁澜江。

    那时小船刚离开清平屿,两位巡捕和司凤、迟夜白分坐两,陈云月和宋悲言坐在船。小船没有船舱,细雨夹着桃,纷纷扬扬飘来。陈云月已经洗净了脸,抬看着桃,十分温柔地笑着。锦衣河与郁澜江略为湍急,船摆了几。就在众人短暂分神的瞬间,陈云月突然翻过了船舷。

    迟夜白与司凤反应最快,立刻窜了过去。坐在陈云月边的宋悲言也意识地去拉拽她,却反而被她扯了江里,连吃了几。他不禁松了手,在里扑腾。迟夜白里卡着他腋将他拖回来扔到船上,再回时司凤已经钻里。

    他一句话没说,也随之潜

    陈云月被手脚上的铁链和颈上的枷拖拉着,一直往沉。两河不止急,且十分浑浊,迟夜白看到司凤沉得比自己更,要去抓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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