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海格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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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节得以求证。

    “你在警局里有朋友?从上面施加压力保我来。是吗?”

    “也没有施加什么压力,只是有朋友而已。”他说。

    “法国也搞这一?你凭什么还说国腐败?”

    “哦哦,”他指着我的鼻,“居然在这里等着我?听我说,我们原来并非如此。有法国的公务员去了一趟意大利差,回来便有了这样的风气。”

    我笑起来,他压在我上,手指在我的发里,亲我的嘴

    “等等,”我说,“我从警局来的时候,你真的在日瓦吗?”

    “…… ……我在对面的街上。”

    “…… ……”

    “只是我想,你可能不愿意在那个时候见到我。”

    我翻一个,背朝着丹尼:“当然不愿意。一整天我都没有洗脸刷牙,发黏在一起,上都是汗味…… ……我那么狼狈,我谁都不想见,我最不能见到你。”

    “对这个我倒是无所谓,”他在后面,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腰上,“我只是觉得稀奇,为什么这个孩每次见到我,每次跟我说话,都是要哭来的样?”

    我的脸埋在被笑:“那个时候又傻又小…… ……唉,但是你是怎么知,我在那一天倒霉,被人带到警察局去的?”

    “让我想一想,哦,派去送礼的人,回来通风报信。幸亏有他。”

    哦,对了,还有那个装在金里的礼

    第五章

    我被丹尼海格的律师送回左岸的家。上楼之前,路过门房,房东太太看到我这么快被放来,一脸惊诧。我打了一个呵欠对她说:“您惊讶是吗?是您报警说我的室友走私香烟的吧?我告诉您,我不是歹徒,否则我一准儿烧了这个老房。您报警告我恐吓吧,我一秒钟就来,您信不信?我告诉您,我就呆在这里,别想赶我走。”

    我自己还没有察觉,我已经开始使用丹尼海格的势力作为倚仗了。

    屋里面一塌糊涂,所有的香烟被缴走,东西被翻了一个底朝天。我在门后面找到一只拖鞋,在橱旁边找到另一只,我把自己房间的灯打开,凌的书桌上放着那个金的方形的盒

    我走过去,把它拿起来,左上角有一小方卡片。我拿过来看,上面用钢笔写着寥寥两个字:Pour toi.(致你)。然后是丹尼海格的名字和一小串电话号码,我看了他的字好久,然后把这张卡片放在我被扔在地上的那本汉法字典里,他的照片还夹在那两页的间:光和孤独。

    盒里面会是什么呢?

    它大约有一个17寸的手提电脑箱般大小,略厚,金的包装摸上去光冰凉,是名贵的丝绸,同颜的缎带打了一个十字结,幽幽的百合香从里面传来,神秘的诱惑。

    丹尼海格会送一件什么东西给我?

    一件礼服?还是一双晶鞋?一只名贵的手袋?或者一王冠?我看过一个电影,一个国姑娘上一个显赫的法国政客,他送她一只仕的红凯利包,女孩很兴,她拿着那个手袋参加社活动,上有人问她:“你可是……的新人?你们现在在一起吗?”

    女孩问对方怎么会知,那人说:“他送给每一个人同样的手袋,款式,颜,分毫不差,看,我的一模一样。”

    我又拿这个电影吓了自己一,我手里是那个金的盒,仍未打开。

    我说了,那个时候,我又小又傻,还有更要不得的一,我十分骄傲,贫穷且骄傲。尚欠着学费的我上丹尼海格这个掌握着源的欧洲富翁,这个人无数的俊男人,可是我仍然想要跟他平起平坐,我已经得到了他的救助,我不想再要他提供的奢侈的礼。我把金盒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然后再床上扒一个地方,缩成一小团睡觉。

    小多第二天回来,无限疲惫,她洗了一个澡便躺在已经收拾好的我的床上,不知从哪里又摸烟来,狠狠的说:“但愿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在旁边看书说:“放心,会的。”

    她吐了一个烟圈问我:“救我们来的是谁?”

    “一个朋友。”

    “必然有钱有势,”她半坐起来看看我,“你什么时候搭上这个了?”

    “我没搭上,”我把书合上,看着她,“你把小裴去了吗?”

    “没有,但是我把他老板去了,”她说,“你说得对,慧慧,他是我的男朋友,他不会害我的,那我就不能害他。”

    “你找到他了吗?”

    “没影了。不过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的,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失踪了。唉,我说,”小多看着我发笑,“那位新朋友,看看他能不能帮你垫付学费。”

    “别再说了。”

    你瞧我们俩,就是这样度过这个九月的第二个周末的。那一夜睡得还算踏实,接来的周一是我学费的死期九月十五日,我梳好发,穿整齐,拿起盔,夹着我的自行车楼。我的学费还没有,但是我上一天课且算一天,我待到被人赶来为止。

    九月十五日,没有人缴我的学费;九月十六日,依然没有;九月十七日,我所有的校园卡仍旧好用;九月十八日,统计课行阶段测试,我得到一份名卷纸。

    我答完了题便去国际心,费雷先生的助理说他还有别的访客,我正要离开,他开门送客人来,见是我,很的说:“齐小,我能为您什么?”

    他态度的变化让我想起了之前在警局的遭遇。我问他是否收到了我的学费,费雷先生把我的学号输微机之后,仔细读了一会儿数据说:“是的,九月十五日上午十,我们收到了您汇缴的学费。嗯。”他停了一会儿,“今年的,还有之后两年的,知学程结束,您已经齐了全的学费。”

    我想我知那是谁的大手笔了。

    我看了看对面的费雷先生,他不是一直跟我戏吗?他一直盯着我在学校空空如也的账,那里忽然飞一大笔钱,他还需要输我的学号,仔细察看了之后再告诉我吗?他像警察一样,也在心里骂我呢,他在想,我这笔钱是偷到的还是把自己卖了一个好价钱。

    我跟他别,去另一栋楼上课,路过丹尼海格捐资建造的网络心,那是大的透明的建筑,通的玻璃砖结构,光被折数次,耀了人的睛,那是他的金钱和权势。

    我回家去,把那只金盒来,放在膝盖上,端详了很久。几天过去了,百合香仍然淡淡的来,绸过手指,波一样。我还是把它打开,一层一层,缎带,封面,直到里面,是黑的盒,范思哲的标志,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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