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杀 - 二十六、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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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骖,求你,不要!我以后会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的!”晋枢机抱住商承弼握着鞭的手臂。

    商承弼一把甩开他,“那就乖乖分开,向我证明,你是真的会听话。”

    晋枢机的睛直直地盯着商承弼,似乎不相信那个曾经将他捧在手心里的人会说这么残忍的话。

    商承弼扯直了手,“重华,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若还是不知听话,就别怪我将你撕开吊在大殿屋上!”

    “真的吗?”晋枢机问他,无助地像个孩

    商承弼只是垂了手

    “你会后悔的!”晋枢机打开了

    “倏!”狠狠一鞭,在最不该的地方。晋枢机痛得一缩。

    “朕已经后悔了,可朕不得不这么分开!”商承弼呵斥。

    晋枢机闭上了,“商承弼,我恨你!啊——!”

    “三!”商承弼狠狠吐残忍的数字,晋枢机浑发抖,不是痛,只是一,无法言述的悲哀。

    “转过去!”商承弼命令。

    晋枢机咬住,颤抖着双背过去,突然,膝盖一去,他抬起雾蒙蒙的,“驾骖,你不是在我,你是要毁了我。”

    商承弼心狠狠一痛,却握住他肩膀将他死死压在床边,连着又是两。这鞭梢极细极碎,上去的伤痕都是一缕一缕的,那样私密的地方,自然是痛到极致,可那痛扎去,又有一羞于启齿的。更煎熬的是,人总忍不住去碰受伤的地方,可伤在那里,晋枢机又如何能去碰。

    商承弼扔了()鞭,将晋枢机推到床上,拿起另外那细短一些的小羊,“重华,我不是在你。我只是希望你明白自己的份。只有五,自己掰开。”

    晋枢机转过,“你辱我、伤我,今日,都比不过这一句话。驾骖,我也想问一句,你心里,究竟希望,我是什么份?”

    商承弼用左手两指分开晋枢机惢,一鞭去,那里的甚是细,如何能经得住打,晋枢机痛得一阵哆嗦,商承弼用手指划他(径),“商承弼的人。”

    晋枢机一声冷笑,“我原本就是商承弼的人,如今,你却要将我变成商承弼的一只!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废了娈伎所哄我开心,把我扔去岂不方便!”

    商承弼一把将他拉起来,拥怀里,“我要的是你我!像我你一样的我!”他的手指揷晋枢机的幽泬。

    “你是我吗?你我你会把这两鞭放在枕?你我,你会不顾及我的受,将我像个孪小倌一样的玩?你我,会明知我一个人住在殿被人欺侮,尝尽悲辛,整整一个月都不来看我一?这是你我吗?”晋枢机推他。

    商承弼手指地更,“我为什么将这两鞭放在枕,还不是你不听话!我什么时候玩过你,今日如此,也是你来的!我怎么舍得你被人欺侮,这一个月,就算有人给你脸看,你哪次不是以以牙还牙,我多少次想来替你解围,你自己就将那些跟红白的势力人戏得——”

    晋枢机打断他的话,“是!我是没有故作弱等你英雄救,那是因为我不知,你究竟在不在乎我,如果我不保护自己,如果有一天呢,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对我毫无留恋,我要怎么活?”他突然抱住商承弼,狠狠咬住他肩膀,“如果你真的不我了,不要我了,我要怎么活!”

    商承弼被他狠狠抱住,甚至被抱得有些不过气,他恨晋枢机耍心机,每一次晋枢机的小心思被拆穿,他都恨不得打得他再也不敢作怪,可是当晋枢机真的一无所有趴在他肩,哭着求他,他就突然觉得自己太残忍。重华是怕的,怕现在所有,都只是一场梦,怕失去。可是,重华,你知不知,朕也在怕失去。

    商承弼替他尾,晋枢机是天生的杏角微微挑起,即使不笑也有一动的风。商承弼浅浅啜了啜他脸颊,“我不是在脚上打了烙印,我这一辈,都是你的。”

    晋枢机摇,“你的好,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商承弼皱了皱眉,“那你要我如何?你要兵符,我给你;你要——”

    晋枢机掩住他,“我不想和你算这个。”

    商承弼将他打横抱起来,“我也不想和你说这些。重华,记住我的话——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可是,我不许你谋划。”

    “我——”晋枢机的话并没有说完,商承弼已将他翻过来放在了自己膝,“朕刚才罚过你一鞭,还有四,自己掰开。”

    晋枢机不动。

    商承弼一掌拍上去,“不要考验朕的耐!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已都说了。”

    晋枢机咬住了自己的手。

    商承弼用鞭梢扫着他心,“重华,你该知,我想要的不是羞辱你,我要你的臣服。”

    “你是君,我是臣,我自会臣服。”晋枢机抓破了枕

    “这不够!你了我不喜的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商承弼将鞭他閮,将他两条胳膊从他前了过来,反扣在他腰间,“自己动手,你知我的脾气。”

    “如果我说不呢?”晋枢机问他。

    “没有意义。如果你真的说不,刚才就不会分开。”商承弼的话太狠,不止戳破了晋枢机的防备,也戳碎了晋枢机的自尊。

    终于,晋枢机被扣住的两只手了那个羞辱的动作,商承弼语声冰冷,“掰开一,我要打到里面去。”

    晋枢机重重息。

    商承弼扬起了鞭,“我会打破,我知这里破了会非常不好受,不过,这是该给你的教训!”他话音刚落,就是一鞭。君无戏言,果然,这一便破了。

    晋枢机忍着没有放开手,商承弼奖赏似的发,“很好。你已经渐渐在学,什么叫君令如山。”

    晋枢机冷笑,“嗖!”又是一鞭。这一次,他终于没有忍住,放开了手。

    商承弼用鞭划着他閮,“我不想为难你,这一次,就不加罚了。”

    晋枢机回过,“我是不是要说,谢皇上隆恩。”

    商承弼,“你只需要掰开你的——”

    “我知怎么!你不必再说这话来羞辱我!”晋枢机的手指在颤抖。

    鞭夹着劲风上去,那幽密的甬就像被倒了一丛刮骨的冷风,晋枢机所有的尊严、委屈、甚至是忍辱负重的大计都被那刺里的疼得翻了来,他想尖叫,想把所有的疼痛都喊来,可是那样的痛却得他连叫都叫不

    “疼吗?”商承弼问他。

    “你说呢?”晋枢机甚至能觉到血丝从那最暗的密径里渗来,他甚至不敢想象,这么的伤,等到结痂的时候,又痛又,自己要如何熬去。

    “朕想,你是疼的。因为朕的心里,比你疼十倍。”商承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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