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汝狂歌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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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听得穆溟心酸涩不已,索,不再去看。

    他会让叶狂歌知,他比那只会说着甜话的穆青更好,更优秀。

    第4章 友人

    埋扒饭的穆溟有一没一的戳着碗里糯的芋片,一顿饭不知味,也不知吃了多久。等他再次抬起时叶狂歌和穆青已经离开了。穆溟放还剩半碗的饭,郁郁而去。

    穆溟没有回房的打算,就独自在叶府里转悠着,他还是第一次仔细看清叶家的全貌——房已经有些年龄了,这是几代人生活留的痕迹,但是却不显得老旧。正院栽了两棵海棠树。此时正值冬季,光从只余枯枝的海棠树穿过,大片地撒在屋和青石板上,把周围的几间厢房照得大亮。

    一路上碰到一些府的人与他打招呼,穆溟也笑着回应他们。房不大,他没时间就转完了,但是却没有看到叶狂歌。

    漫无目的穆溟不知怎的就走到了伙房,今早上的那位妇人正在门外择菜,看到他后,笑着说:“小少爷。”

    “大娘好,可是吃过了?”穆溟主动向她问好。

    “吃过了。不知小少爷住的可还习惯?”妇人还记得这两个小孩生于豪商贾之家,想来是习惯了奢华,可能会不适应这里的素朴。

    “习惯,这里很好。”相比曾经富丽堂皇的穆府,穆溟更喜这古朴别致的宅院。没有被故作幽的廊隔开的人心,这里更加给他家的觉。

    那妇人又和穆溟闲谈了一会儿,见他渐渐地有些心不在焉,笑了笑说:“小少爷可是在寻家主?”

    “啊?我……”穆溟一愣,突然被看穿了小心思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去屋后看看吧,家主此时应该在哪儿。”

    “谢谢”

    ——

    穆溟与妇人告别后着刚才回忆里的路线往回走。穿过东南角院,可以看到一门,后就可以看到后门了。

    与宅完全不同的是屋外的茂林修竹,这盎然的绿意虽被白雪夺去一半的光彩,却显得愈发清丽。若凝神谛听,依稀可以听到因挥剑而发一阵阵的唰唰声。

    穆溟循声而去。走到小径的尽,那大片地翠竹也就此而绝,取而代之是成片的梅林。

    只见一华服的男于这梅舞剑。那人气势如虹贯日,剑法轻灵。动作间衣袂飘颻,一劲风自男而起,卷起朵朵腊梅,一时竟落英缤纷,相映成

    穆溟远远地看着,不知是为这傲然的梅还是清姿卓然的男而惊叹。

    这时一不属于这里的声音突然响起。

    “哈哈,就知叶兄在此地,多日不见,薛某今日特地携酒来与叶兄对饮。”

    来者一副贵公模样,着淡蓝罗衣,腰束玉带,镂空的发冠,谈吐举止一派风朗。

    叶狂歌早就觉到薛锡的到来,听到对方开后却动作不停,不予理会。

    男似乎习惯了,也不介意,提了提手里的酒罐,说:“这可是父上珍藏多年的好酒,前日赠予我,薛某第一个便想到了叶兄。只是叶兄一连几日都不曾到过我那,薛某只好不请自来了。”

    薛锡说罢,打开酒罐封的红布,一甘醇的酒香立刻扑鼻而来,诱人的很。

    叶狂歌不为所动,当剑锋一转,突然向薛锡袭去。

    薛锡看着那泛着泠泠冷光的剑刃向自己刺来,心惊呼,又来?却也不敢愣着,急忙放的酒罐,腰旁的佩剑抵挡。

    “叶兄想与薛某比试可以,只是别砸了那好酒!”

    叶狂歌一招一式毫不留,招招沉猛,才一会儿就直得对方了招法,节节败退。

    他已经许久没有和薛锡切磋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对方的剑法还是毫无,顿时让他失了趣味。

    叶狂歌遽然收势,脸归鞘,气息竟没有丝毫紊,俯视着弯腰撑着剑气吁吁的薛锡

    “你又来作甚。”

    薛锡好不容易平复了一,拿起地上酒往旁边的石桌上放,笑嘻嘻地说:“叶兄的剑法还是如此湛,当真让薛某自愧不如啊。来来来,快尝尝这酒,我可馋了好久了。”

    叶狂歌往前走了几步,素手一挥,那石凳上的积雪倏地消失不见了,他便撩起衣摆坐去。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等我,在家喝了便是。”

    薛锡两个小瓷杯,酒刚过,此刻还是温的,倒在杯便腾升起薄薄的汽。他闻言,大笑一声,说:“叶兄有所不知,这酒虽好,薛某一人享受却总觉得失了些滋味。直到遇到了叶兄,薛某才知晓好酒只有上好友,才能不损其酒质。”

    叶狂歌奇怪地看了一薛锡,却见对方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只是自己怎么不知有这说法?

    叶狂歌拿起酒杯,细呷了一。温酒,瞬间遍了。他不由,这人虽然不怎么样,酒倒是好酒。于这有着梅红的雪景品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叶狂歌不疾不徐地喝着,细细品味。这酒醇厚,饮后余香绵。他才喝了两杯,薛锡却已经嚼牡丹地了大半罐。

    叶狂歌看着已经醉醺醺地伏在桌上的薛锡,摇了摇,为这被糟蹋的好酒觉得可惜。

    薛锡乎乎地打了个酒嗝,抬起看着那人赏梅的清冷侧脸,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酒醉人,还是对方醉人了。

    ——

    且说叶狂歌为何会有如此格不合的友人?这还要从五年前说起。

    那日叶狂歌照例要去清风楼喝酒,他要坐的是那楼最好的一个位——临窗而置,视野极佳。从他第一次来便相了这个座位,不过既然是个好位置,那么不免会被先来的人给占去。不过不是谁,只要叶狂歌往那人面前一站,郁杀气便能使对方惊骇不已,不发一言,就能将对方轻易赶走。这一来二去的,也就无人再敢坐这个位了。

    可是今日不同,刚准备座的叶狂歌发现自己的位置竟被别人占去了。杀气腾腾的叶狂歌在对方面前站定,不悦地开:“这是我的座位。”

    这个别人正是薛锡

    叶狂歌的话让薛锡一愣,随即觉得有些好笑,这公共场合的座位,先到者先得。他已经占了这个座位,而后来的叶狂歌又怎么能说这是他的座位呢?

    最后薛锡还是乖乖将座位让了去,毕竟武力上比不过。

    叶狂歌本以为对方会就此离去,没想到对方竟然在他对面了座,顿时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他不太喜自己的酒桌上有别人。

    “你看,那里都坐满了,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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