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偷窥隔壁突然回国的前男友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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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发意识

    穿好衣服后,钟轶又回了卧室,很随意地在电脑前坐来,拿起桌面上一条银白的链,俯带在了脖上。

    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故而光线不算明亮,他只看到一的光在钟轶前闪了闪,还未细看,便被他仔细地收里藏好。

    他的发还是漉漉的,一滴砸在肩膀上,在白的棉料上开,钟轶抬手又用了几,后脑勺一缕呆支愣着,看着有好笑。

    发后,钟轶转去了厨房,回来时手上多了罐冰啤酒,嗯,凌煊特意看了看,仍是他们大学时常喝的那个德国牌

    男人在电脑前重新坐,单手开了啤酒罐,却没急着喝,只是面无表的注视着面前的墙

    这个神凌煊很熟悉。

    从前钟轶在想事想到神的时候,往往是这个表:眉微微皱着,仿佛有什么解不开愁云凝在那儿。睛却非常的无辜,浅的如同沙滩上一汪即将被蒸发的透明海,令人想起一切能想起的好事——洁净的果仁、新生儿稚的粉红手指、早晨冒着珠的瓶装

    但其实他的瞳孔又是邃极了的,他注视着你的时候,会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去,仿佛他那温柔的眸里,驻扎了整个世界。

    大约是察觉到房间的灯有些暗,钟轶站起开了灯,动作间一小块白皙的肤,他随手拉了拉窗帘,这才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窗帘将来自另一栋楼的窥视隔绝了大半,凌煊的睛有些涩,他将望远镜推到一边,也没开灯,就这么仰面躺

    “喵~”折耳猫叫了一声,像是在表达被主人忽略的不满。

    一小抹柔净的月光透过窗隙,悄悄爬到凌煊的脸上,他皱了皱眉,一面挠着折耳猫的背脊,一面将脸埋到一旁。

    刚才,钟轶将项链带在脖上的侧脸,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据他对前男友的了解,钟轶肤很容易过,也不项链这类装饰,所以当初凌煊选戒指都犹豫了久。

    如今,却如此小心翼翼的将那条细小的东西带在上,动作间,那珍视和惜的绪昭然若揭。

    大概人都是会变的。

    会是什么人送的定吗?他又想起了那个疑似女朋友的女孩,那天以后再没现过,看来不是两人同居,只是偶尔过来过夜。

    是从国外一起回国的女友?是家人介绍的?很门当对吗?

    不对,为什么考虑这些,他不想知

    那晚没太看清楚脸,只知女孩比钟轶矮半个,笑起来十分甜,挽着钟轶的胳膊,两人很登对的样

    他们的亲密就像一记耳光,对比自己,孤家寡人形单影只一个,更显讽刺。

    说实话,凌煊一米八几,家境优渥,格有趣,脸也生的不错,怎么也算条件尚可。明明他有很多选择,喜他的人也不在少数,可偏偏遇到许多人,怎么也忘不了最初的恋人。

    他不是会为了寂寞刻意放纵的人,孑然一,几年也这么过来了。

    现那颗平静了许久的心,因为钟轶的归来,再度开始躁动。

    他将折耳猫赶卧室,锁门,回到床上,在黑暗闭上,静静回想着对方的曲线。

    不算十分健壮的魄,钟轶偏瘦,浑的肌线条却很分明,腹肌肌肱二肌一个不差,手臂稍微晒黑了肤常年衣服,白皙如同冰层的冻玉,也像夏天那老式刨冰机打来的小冰晶。

    再接去是腹,他曾经狠狠地吻过,曾在上面留属于自己的印记,也曾让对方顺从地雌伏于自己的

    腹连接着的,是不疏不密的黑亮发,蜷曲,带着荷尔蒙和钟轶上特有的味

    那一次初夜,少年在他的臂弯间闭着,睫因为忐忑微微颤抖,尔后又因为极力忍耐而不由自主地咬了嘴

    “疼么?”

    钟轶意识便是摇,慢慢睁开睛,破碎的泪,脸颊覆着一丝薄薄的红。

    这样的表,在月迷离微风拂人的夜里,令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凌煊用力一,只听的人“嘶”的一声,推了推他的锁骨,蹙眉:“学弟,说不疼是跟你客气,妈的,轻儿……”

    “学哥,我错了。”凌煊低去吻了吻钟轶的睛,摸索到对方半望,讨好的了两,低眉顺:“是我太着急了,先把宝宝伺候好了,我再……”

    这副明明忍得难耐,又比平时乖顺十倍的样,成功迷惑了钟轶。他看的心疼不已,叹了气,:“算我欠了你的,真不疼,你……你都来吧。”

    晚风像一双温和的手,轻轻拨动窗帘,让月光探这方被亮的斗室。

    薄纱飘到少年光的脊背上,有,钟轶抱了在上上上律动的人,发一声失控的前晃过一片炫目的光亮。

    一阵新鲜的腥味,悄悄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因为当时太过张,几乎没动几分钟,两个人就一前一后都了。

    事后他还一脸歉疚地对钟轶:“宝宝对不住,辜负了你的信任。我真不是不行,就是第一次,没有发挥平时十分之一的平。”

    “说什么呢,有病吧你。这个好像是可以磨合锻炼的……”钟轶推了一把凌煊的额,又低笑了两声,把人搂回来,:“陪我好好躺一会。”

    …

    卧室里一片黑暗,如同置的海底,没有丝毫光亮。

    男人忽然急促地息了几声,手频率加快,随后压抑着声音了。他侧摸索着,扯了一把卫生纸,草草清理了,又平躺回原位。

    回想初夜,很多细节凌煊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那时候就像一匹发,一天三回都不够解劲的。

    后来钟轶走了,他反倒对床上这码事失去了,连平时自己排解的质都减少很多,每次都是攒的不行了,才草草两发,纯属发,谈不上享受。

    ——他只有幻想着那个人的脸,才能很快地释放来,这让他对自己的厌恶与厌倦,厌恶自己的无能和弱,厌倦在人前那副无所谓的伪装。

    起去浴室清理时,凌煊又有意无意往钟轶家那边看了一,已经凌晨一了,他卧室的灯还亮着。

    08/

    缓缓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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