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和为师双修吗(H)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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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红泥小炉一面:“我不喜饮酒……”

    那厢迦龙听他不喜喝酒,沉半晌,又问起另一遭来:“那你尝尝看羊如何?”

    他徒弟极听话,闻言便夹起片切得极薄的羊来,衬着的雉汤嚼了。

    “好吃——”大约是鲜少尝过京,何闻野刚咽去便夸来。

    他夸完了,又面红红地再补一句:“师傅喜吃的东西都好吃的……”

    往年正旦迦龙总备着许多故事同他讲,譬如从前京城里的正旦大朝会,八方争凑、光满路,诸国使人皆来献,回纥人目,南蛮人椎髻乌毡,于阗人小金毡笠、还乘着十好几匹大骆驼,京坊市里也有诸般奇巧杂耍、歌舞百戏可看,灯乐声绵延百里……

    他讲完了朝廷的正旦还有江湖的正旦可讲,又譬如淳嘉二年的正旦他同几个朋友去喝酒,有个喝多了的要去风醒酒,刚推开窗呢,一便见着楼有个抬望烟火的姑娘。二人光刹那相碰,烟火照着那姑娘的脸,惊鸿一瞥、明霞光灿,好似遇仙。天地间倏然盛满群莺语,从此佳人难忘——本该是一桩佳话的,谁料哇,这桩佳话的尾声不太动听。那佳人竟是恶名远扬的毒蝎人,至于那个推窗风的倒霉,便是阿飞了。

    可今年他喝了酒,从怀里摸备给他徒弟的压岁钱,却不同何闻野讲那堆讲了十多年的故事了。

    迦龙又着那鱼冻自饮一杯,只说了句极简单的:“闻野,你吃饱了么?”

    那厢何闻野正低喝汤,听他一言却猛地顿住,大抵是悟了他师傅言之意。

    先前迦龙同他说的那番“饱思那什么”又来往他耳边一个劲儿地绕,直撩得他一张脸桃三月一般红。

    正在他面红耳之时,迦龙忽地探来越过那小几,面上一挂极难捉摸的笑意:“你吃饱了么?吃饱了就洗漱一番歇吧——嗯,便来为师房歇一歇如何?”

    (五)

    他师傅的寝房何闻野几乎是日日来——来扫地抹桌的。

    迦龙的卧房极写意极潦草,一张靠窗摆的竹床,一柄悬床的破剑,一张总是摆着只空酒壶的小几,一柜叫书蠹蚀掉小半的书,间或闯几个山来客,什么蝴蝶山雀小狐狸,再多的便没了。这么间房,实难叫人往十多年前那个名满江湖的侠士上想过去。

    然而便是在这间极写意极潦草的房里,何闻野听他师傅讲了一阙续一阙的江湖往事,那些往事里有疾风骤雨的,亦有和风细雨的,更有风雨飘零的。迦龙书房也有四书五经诸类诗典,书房的那些奠他心,而迦龙寝房里那一阙阙于梁上缠绕不绝的故事却养起他心气,烈火、锦绣、怒、鲜衣、宝剑……一样一样地堆叠起他那少年心气,又塑起他一腔英雄梦想。他十三四的时候,可是日日想着日后要山海阔、仗剑天涯,似迦龙当年一般呢。

    可不知从哪年哪月哪夜起,何闻野一少年心气有儿变味了,要他师傅讲故事才可安睡的年纪早经过去,变成了望他师傅多一便脸红红的年纪。从前他来迦龙寝房扫地全然是揣着一颗憧憬英雄的心去扫的,哪似后来、刚迈一步去,心便得极快,光更不知往哪放,好似每一粒浮尘都挂着一缕他师傅的气息,越扫越面红。儿时听来的那叠传奇淡去了,讲传奇的人倒是一夜复一夜地他梦来——是那莺莺燕燕的梦。

    他梦还好,起先人家不过在梦里同他牵牵小手,谁知那梦越发越风月,越越狎昵,其风月狎昵便是好似这般的。

    只见韶华偷换,当年在这房里同他讲传奇的人面带笑意地坐在床,任他手颤颤地来解自己的衣。

    迦龙伸手来摸摸他发:“你脸上的瘢痕消去后为师都有些认不得你了。”

    何闻野解他衣衫活结的手一定,句十分羞涩的来:“那、那师傅是觉得我比以前好看了吗?”

    小徒弟正低面红,恰巧错失了他师傅闻言一顿的模样。

    他如今没了瘢痕,自然是漂亮许多,可迦龙对上他时、那双绿竟有一丝难闪过。

    然而迦龙就犹疑了那么半刻,到底是答上了:“为师一直都觉得你很可。”答完又笑笑,顺着他徒弟发一路摸到颈后,掌心过境惹起人家一阵细细密密的颤。

    何闻野一颗心本就砰砰砰个不停,又听了迦龙当一句,双手是愈发的颤,忙碌了好一阵,几个拉扯便可解的衣服他竟连一半都解不开来。亏得他师傅房那盏油灯是陈年老古董,烧起来的那阵光细细的,没将他一副又窘又臊的霞样面照得太明白。

    他解了小半日,那人家还是齐齐整整,此此境窘得不行,最末还是迦龙伸手来搭上他双手——先是搭,然后一将他双手包住,手把手地教他如何解师傅的衣裳。

    “怎么这样张?”迦龙摇了摇,又叹了三叹,一副抚少年人的模样拍了拍何闻野的肩,却是句有荤的,“无事,日后来多几回便手熟了。”

    对面他徒弟早已臊得连答他的气力都无,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吐个“我”字,一抬便望见迦龙光了大半的肩膀膛腰,西域人本便骨架大,又添上那练了二三十载的功夫,是愈发显得他肩宽腰窄、腹肌块垒分明,又衬着一张极富英气的面孔,直如梦的郎君一般。何闻野只望了他师傅一,面上瞬时得能生烟来,那个“我”字后的话全打了死结。

    何闻野本是酝酿了一肚的话要问,什么“师傅你喜不喜我”、“师傅你当真不是可怜我罢”,这那肚话通通飞去了九霄云外,只余一张烧得通红的脸,落到昏昏的烛光叫迦龙当风景来看。

    那厢迦龙一阵低笑:“怎么又不说话了,这等时刻你不是盼了很久么,也不来亲你师傅一亲?”

    他话刚说完,何闻野大约是攒足了毕生的胆气,这才敢闭上来碰一碰他的——真的只是碰一碰,蜻蜓一样,碰完立别开了,一副垂眉敛目羞不语的模样。

    迦龙、挑起一边眉,笑望他:“这也叫亲哪?”

    他作一副叹气模样:“为师于原行走十多二十年,心知汉人重礼法、作风蓄,可不料闻野你竟还要更蓄一些……”

    “我——”何闻野“我”了一半便没文了,嘴被人地来堵住了。

    迦龙可是一都不蓄,睁着来亲他的,普天之的星斗好似都霎时散在了他一双绿里。他边亲边笑,边笑边解了他徒弟衣裳,就同何闻野发的梦那般,先解了外衫、再除了小衣,片时工夫便将他上剥得光。

    少年人心不稳,只叫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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