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王爷强占山大王(H)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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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问你,你还有什麽话说,那日你的伤消散瘀得那样快,我便说定是你与人勾搭上了,你还把嘴咬得死。今日被我抓个正著,看你还有何说辞!”

    彭天虎恨声:“老与你只有一句话,便是要定你他娘的一条狗命!还扯说辞!”

    宗瑞说:“小母狗,小爷也不需要你会说话,以後只要你在床上会叫就行了。你先等著,待我收拾完那胆大的狗才,再来治你!”见彭天虎还叫骂不休,使人把他嘴堵了,手脚都绑到床上。宗瑞又亲自动手把被给他掖好,转置张显勇。

    张显勇拼著命一赌,伏在地上磕:“王爷!真个冤枉!小人死不足惜,但求王爷容禀实!小人受王爷重盛恩,舍生忘死难报万分之一,岂敢有半逾越之心!只求王爷容卑职说两句话吧!”

    宗瑞神狠,也不言语,寒著面孔踱步绕著张显勇走了一圈,在他面前站定,张显勇又磕直呼冤枉,求王爷容禀。宗瑞一阵冷笑,说:“张侍卫,你还要说什麽?我替你说了吧!想是那日阵前他对你手,你便也有心投桃报李,惺惺相惜,也早对他有意了,对不对?这可真是,他人前留,你人後有意,你们两个有有意好到一了!”这般一说,自己心里又酸又怒,只觉自己一颗心都似泡到苦里白费了满腔心意,百般不是滋味,火气翻腾再三,正好都撒到张显勇上,上去又一脚,踢得张显勇翻倒在地,吩咐:“拖了去,只打!我不说停,就不准停!将这狗才一贱骨打成烂泥!”

    左右不敢不从,上前两个侍卫来拖张显勇去,忽然一人抢上前跪倒,泪拜:“王爷!此事真正是一场天大的误会!张显勇真个冤枉!万望王爷容卑职细禀!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

    宗瑞一看跪倒的这名侍卫,是平日很能得自己几分信任的张彦庆,知此人和张显勇颇有手足义,见他求,一并迁怒起来,生气:“你要替他说什麽?小心我将你一块儿罚了!”

    张彦庆叩首:“王爷,实是天大的误会!张显勇实是冤枉!求王爷容禀!”

    又有几个平素和张显勇要好的侍卫来跪倒,求翼王开恩容禀。

    宗瑞怒:“我亲看见他在这屋里,我又不曾吩咐他到此当值!他无缘无故跑到这屋来只同我那人俩个在一腻著!你们还都他有冤枉?有什麽冤枉?罢!与我拖那才回来,我要他亲说一说是不是我冤了他!”

    叫左右又将张显勇拖回来搡在地上跪著,听他能说什麽来。

    张显勇急生智,编了一说辞,对宗瑞:“王爷,卑职何德何能承蒙王爷盛恩提携了近侍,终日只思尽忠职守,断无半异心,对王爷绝无二志!今日之事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卑职是来此寻我哥哥说话的,不想哥哥不在,恰好听见屋,两位当值的侍公公应付不来,卑职便来相助,王爷来时,两位公公才将打碎的茶盏摆设收拾去,安顿那汉在床上歇了,卑职怕意外,就在帷幔外守著,等公公回来替换,不想王爷驾临,只见卑职一个在这里暂时替职。”

    张彦庆也连忙与他周全,连连:“王爷,此事七分八分都应怪在卑职上才是,只因卑职昨晚贪腹,吃一锅腌鱼,闹起腹泻,我这弟弟著急我,怕我误了王爷差使,与我送药来,偏偏赶著我被腹泻拖累,没寻著我,自在这等,恰恰屋里闹起事,他来帮手,错就全撞上了!真正只是误会,绝不可能有半苟且在里面!”

    宗瑞又问两个当值的太监。这两个当值太监原是被张彦庆支开了,勾他们与几个侍卫聚赌,如何敢说实话来,只推波助澜的,咬定和张显勇同样说辞。

    宗瑞听他们说得一致,众侍卫又都跪著不住求,他也不言语,只是脸冷得吓人,瞳仁黑漆漆不见底,人望一,只觉魂儿都要飞去了,也没人猜得他到底是信了还是不信,谁也不敢迎著他目光,都低跪著大气也不敢。宗瑞看一看张显勇,神瞧得人骨里都冷,说了句:“原来你倒是个会殷勤的才。”又瞧了瞧跪了满屋的人,说:“行了,都先起来去吧。”

    张显勇正准备随众人一起告退,宗瑞伸手指住他,不轻不重的说:“你留,跪这伺候著。”

    张显勇心一惊,可怎敢不从,刚直起一半的膝盖重又跪去,在帷幔後垂首跪著,不敢作声。

    宗瑞也不看他,踱步朝床上彭天虎去了。

    侍见他适才一番大怒,此时脸依然冷如寒森森腊月天,那模样就跟饿了半个月的狼可算闻著了味,径直走到床边站住脚,低把床帏里那大汉看了一遍又一遍,瞳仁都放光。这些个侍都心知他还在气上,气声大了都怕指不定又著他哪弦惹祸上,俱都战战兢兢,在一旁屏息垂首站得泥雕木塑一般。

    宗瑞来在床边,前这人,心里也不知到底在恼恨个什麽劲儿,反正只要他和别人说句话自己都觉得生气,真恨不得就一碗把这人儿吞肚里算了,让旁人想看一都没门,一天到晚只准同他腻在一起,两个人如胶似漆黏成只有一个影儿才好,里只能看他心里只能有他,旁的都不准想。宗瑞愈看就越把这人在心尖上了,可他又气这人里实在没有自己,也不知怎的,只要一对上这人怒冲冲狠歹歹不服不忿瞪视自己的目光,就觉得心里的撒开腹激凌凌麻酥酥一的火苗往上烧,想要这人儿实在是想要得太难熬。

    宗瑞在床边坐侍赶过来伺候他脱靴宽衣,奉茶给他,他也不喝,伸手就往被窝里摸,隔著一层薄薄的布先把那又还垂著的大条家夥攥了一把又一把,摸著使手指勾勾抠抠,立时激得彭天虎双猛地一绷急急想把夹拢,後脊梁一溜一溜往上飕飕窜激灵,满满堵著绢的嘴里憋一声吼。宗瑞瞧著他著急上火的羞愤模样,怒吼都被堵在嗓里听著就像闷声闷气的,明明恨得发狂也挣不脱自己掌控,只能任由自己肆意摆,简直要死了,兴致一起,索一把掀起绣被,拽彭天虎亵,把那惹火的苗跟前,趁著晌午正亮的天光,要仔细瞧著好好玩耍这人。

    彭天虎只觉上一凉,接著凉风直往,冷不防就被人拽半截去,自己老大一青天白日里就让人眨睛兴冲冲看了个清清楚楚,瞧对方冒火瞳仁放光的劲怕是连都有心用手指挑著查分明,就算彭天虎再是个野惯了的糙爷们,这时候也唬得怔怔的,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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