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深音 - 分卷阅读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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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泽十分好奇,非得要试试。曲静忙阻止了他:“等忙完,你玩多久玩多久。”

    景泽耸耸肩膀:“旭啊,这玩意儿好学吗?”

    曲静旭猛:“好学,你会开车就会开这个。不过,刚开的时候可能不习惯,车把特别活络。”

    三车开到地旁边停,抬望去,便是参差不齐的麦田。有的人家已经割完了,有的还没排上收割机。景泽还记得几个月前来的时候,当时麦还是绿的,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月里竟然熟成了金黄。

    麦芒熟的像失去的养分,着。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东西,隔着衣服就能扎的人生疼。据说还有毒,让肤又红又,挠久了就发炎。曲静一再叮嘱景泽,千万不要碰到这玩意儿。景泽看着没边没沿儿的麦地,突然觉得自己特有存在。大概不是谁,到收获时节的时候,心里就会特满足。

    远远的能看到几台联合收割机,曲静旭老远朝他们挥手:“哥!咱们就跟着那一台,等一割完就上叫过来。”

    曲静说:“没别的吗…”

    景泽嗷嗷的回应:“好!旭啊,我们这就过去!”

    曲静皱眉:“也不看看有没有别的,你怎么知一会就割完?”

    景泽说:“还这么多没割的,其他的也一样。”景泽说着自顾自地先走了,曲静只得跟在后面。

    九钟一过,太跟打了血似的开始起来。景泽蹲在田埂上眯着睛喝,曲静说:“没事吧?要是不舒服就说,别了暑。”

    景泽摇摇说:“没事儿!他的,怎么预约的这么多,都好几个小时了。”

    曲静说:“他们嫌村小,本都不来,今年还多些呢。”

    午饭是他婶送来的,上午新蒸的包,白白胖胖的。虽然没有买的好看,但特好吃。景泽饿极了,一气吃了五个。曲静盯着他的肚看,张张嘴也没说什么。

    景泽又要伸手拿,曲静说:“别撑着了,晚上回去再吃。”

    景泽咬着包,可怜地看他:“我饿,婶,你的真好吃。”

    他婶被夸的有不好意思,羞赧地笑笑,“这年纪吃的多正常,别噎着,喝…”

    曲静端着碗站在一边,景泽时不时喝上几。几个人站在树荫面看着忙碌的收割机,他婶叹气:“今天够呛得上。”

    景泽说:“放心,拿刀架着司机脖也得让他赶天黑前给割了。”

    曲静旭附和:“对对这话在理!”复又皱着眉看看天:“呜…死了!”

    景泽一语成谶,等到他们的时候,看着就要天黑了。晚饭都没来得吃,景泽和曲静负责拿着袋接麦,曲静旭负责封。幸好机割的快,几块地间隔的也不远。

    天已经黑透了,有人家扯了电线,灯泡的光照的很远,不至于摸瞎。景泽累的跟憨狗似的吐:“我去他大爷的,这真不是人的活啊!”

    曲静说:“农忙时候就这样的,一天也顾不上吃饭。”

    曲静旭嗷嗷叫:“我手指系绳系的都要打结了!”

    两个多小时后终于折腾完了,景泽看着三车里的麦到了地上。曲静担心地坐到他边问:“没事吧?要不要喝?”

    景泽赤着上就往地上躺:“歇气先…我,我现在觉得大黄都比我幸福。”

    曲静旭问曲静:“哥,我是什么意思?什么?……”

    曲静看了景泽一,对曲静旭说:“咱再歇会,就回家吧,婶还在等着。”

    景泽伸手指戳戳曲静的腰,朝他嘿嘿笑。曲静说:“你不是很累了吗?”

    第一零一章归夜

    景泽枕着胳膊望着天上的星星,回答曲静:“当然很累,累的不想动。那个,脑发,四肢无力,浑虚汗…”

    曲静旭担心地问:“哥,你没事儿吧?要不咱这就回去?”

    曲静说:“别搭理他,歇过来了吗?歇过来就回去,太晚了。”

    曲静站起来,把三车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事才叫景泽:“起来,回去。”

    景泽哼哼:“你先过来…”曲静旭去启动三车,景泽躺在黑影里,曲静看不清他的表

    “嘛?”曲静淡淡问

    景泽朝他伸手:“拉我起来。”

    曲静抓住景泽的手,景泽稍微一使劲,曲静便踉跄向前,扑到他上。

    曲静在黑暗里瞪他,低声求:“别闹,这还在外面…”

    景泽借机亲了他一,“嗯?那在家里就可以了?回去再给你算账…”齿间咸咸的,那是曲静脸上的汗。景泽,若无其事地从上爬起来。

    景泽掏手机看看时间,已经九多了,地里还有忙活着的人。三车哒哒地开在田间小上,仰便是黑得彻底的天幕,不像城市,遍地霓虹。

    曲静敛眉,土路不平,让他的跟着左摇右晃起来。景泽低声问他:“想什么呢?很累?”

    曲静,指着极远的灯光对景泽说:“那儿,就是邻村,跟这隔着条河。”

    景泽目光跟着望过去:“看着近的,农村真有意思。”

    是有意思的,这里是他的家,总能静来。光静静地过去了,发白了,少年意气消磨殆尽了,对繁华再无仰望或敬畏之心,便可以来这里。坐在河边看看鱼,或者站在大堤上听听风,看着为活计奔走的农村人。不走多远,还在这。

    曲静也相信景泽能理解他心最的东西,况且指望过一辈,还是有困难的。曲静倚在景泽肩,说:“咱们就像这儿一样吧,把一辈当农村,然后过一辈。”

    景泽不语,这时是不用多说的,就让这静静的耳语散在风里,最好。开始是不懂的,只是荷尔蒙作祟,贪婪官上的享受。总要有一天,把既繁华又苍白的表面剖开,去探赏一它的本质。就像漆黑不见五指的夜,又像晨熹微的清晨,总要找到一条路,然后闷着一路到底的。那个年代的人,似乎比现在要认真。

    三车开到家,三个人把车上的麦放置杂的房间。他婶躬着腰往地上撒东西,景泽问:“婶,你嘛呢?”

    “撒老鼠药呢,省得那玩意儿来祸害新收的粮。”

    景泽有些纳闷儿,便问:“婶,你撒了它吃吗?”

    他婶说:“怎么不吃呢,这玩意儿饿极了什么都啃。”景泽觉得这理由让人听着开心,没有多少,是淳朴的,直来直去很痛快。

    他婶撒完老鼠药,又开始数收的麦。今年比去年多收了两麻袋,于是她脸上便乐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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