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镯记 - 分卷阅读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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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死在路上也好。

    第二天醒来,傅仪恒又去了。这一去又是半个月不见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

    密度这么大,写的real累~

    第143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说到音乐,其实姜同禾也是音乐的人。他虽从来自认华夏民,生在外官家—正值他父亲在法国使期间—对很多西方的东西天然有一排斥心理,毕竟照西方人的观,任何绪都可能是mutual的,既然你们白人鄙视我们,我还鄙视你呢。

    但他打心里喜响乐。他觉得可以从里面听一个人波澜壮阔的故事来的。不过可惜的是他没听过德沃夏克的E小调第9号响曲,德沃夏克去新大陆的时候他就回国了。尤其是第四乐章,他要是听了,大概会和现在的心度统一吧。

    报上议论国府如今的局势,有的人觉得□□可恶,有的人觉得国府混。前者觉得这群人是洪猛兽,后者觉得国府上混账至极,真正事的人都不在了—或者战死,或者野—在位者不但无能,而且沉迷斗。而且最近他们还得到了崭新的论据,资委员姜同禾辞职。此讯一,倒让这两派几有握手言和之势:你看,姜同禾都辞职了,可见国府气数已尽,要变天了。

    姜同禾与政治斗争失败—哪怕他自己要决否认这个字—原因复杂,他的意见不受采纳,也就罢了;他期与陈仪{72}王云五{73}之不和,倒也是一以贯之;如今看自己越来越不受重用,而有的宵小之辈直接爬到上去了,他对于蒋总裁如此青睐翁文灏{74}那媚上欺的重用到愤慨,这群人让自己愤慨的时候实在是太多了。他想自己一介老翁,何必受这个闲气,不如野回家!等到他们烂摊收拾不去了,再来请自己吧!

    是故六届三全会的那些检讨,他一个字都不想听。横竖你们检讨来检讨去,有什么区别!第二天又来什么,他心里简直快要呸了来。他现认为自己这一代的党国卫士们已经腐烂殆尽,机会在新一代手,在自己的两个儿手里。

    他自己依然否认,他虽有脾气,却也不是完全不可挽回。陈布雷就很想挽回他,可是他自己尚且谏言不能,何况请回姜同禾呢?姜同禾收拾行李,回到上海,住在这么多年也没好好住过的家里,睡在父亲曾经的房间,恍惚间觉自己继承了父亲的命运—或者更糟,正如E小调第9号响曲的起伏跌宕一样。时势变化波诡云谲,抛开政治上虚假的团锦簇的独角戏,他开始专注的关注起军事,是啊,打延安,一座空的延安啊,有什么用呢?

    他给儿们发电报去—这手段还是有—他还想知现在都怎么样了。

    姜希泽接到电报的时候,正是忙里偷闲气的间隙,手里攥着当年送给妻的护符,作为遗,被她带走了。他把妻送自己的护符留给女儿,把这个带走给自己。看到父亲的电报,让他写一封家书回来。你父亲还是像官一样啊,熊主任{75}看见之后说,也罢,他要问你就告诉他个大概局势嘛,反正你们父之间的很安全的。就是你那个弟弟。

    姜希泽给父亲写家书说如今形势如何如何,目前迫切的需求就是援军,但指挥失当,导致□□声势和力量日渐坐大,到一月为止,有接近100座城市被攻占。虽说我军攻占了近两倍的城市,但对方歼灭我12个旅,攻守形势此刻已经实质化逆转。

    他想了想,又落笔:现在东北行营最大的问题不是在□□之狡猾,而是在总指挥和队之间指挥失当、总指挥决策有问题,东北军残余队不但谈不上战斗力,简直就是一群兵痞氓。行营的命令有的时候完全得不到执行,要执行又不知费多大的力气去周旋人事人

    他想对父亲说,爸爸,我从来没有这么累过。虽然此刻不比危急存亡,但当年不就是如此剿匪不力才导致GF坐大至如今的吗?这个时候不一鼓作气消灭之,就要完了!

    写完,他把信寄去了。东北的四月,他十分钟之后还有一个参谋会议,他还想力争改变最近的一个决议,想要彻底的转守为攻。丧妻之后,他把女儿托付给妹妹。女儿说,爸爸,妈妈要你保重。他睛红了,女儿也哭了。他只好双手捧着女儿的脸,用拇指替她去泪,说好,爸爸会保重。以后你就好好跟着小姑和王阿姨,听见没有,喜弹钢琴就好好弹钢琴。等爸爸回来弹给爸爸听。

    此去,他已再无牵挂。他有时会想,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在抗战呢?活到了现在受此苦难。转念又觉得,幸好活着的是自己,要不然也无法接受让妻受这折翼之苦。

    现在会提醒他注意仪容、每天刮胡的人是官,不是妻了。再也听不到了。

    这段时间,他偶尔能听到兄的消息。兄自然是兄,他想,谁也不能取而代之。但鉴于他已经被调到东北行营随军,他业已完全的失去了和王浩蓬的联系。唯独在妻的丧事上见了一面。王浩蓬现在被留在南京,依旧回到军政的系统,却已经完全失势。军统当然是不会需要他的,他们兄弟也与人凤不对付。别的系统忙着互相侵轧,他这样好的着汉的垫脚石,谁还不踩?丧事上他对姜希泽说,哥哥,我现在只是觉得无用也无望。

    姜希泽想安他,又觉得说不。他也觉得无望,无望透了。现如今无论是搜刮财富的,争名夺利的,坐观成败的,简直全是人渣。因为人渣太多,堵了通,使得有能而正直者要么不能在位,要么在位也不了事。

    东北的四月,起雨来,淅淅沥沥,越越大。

    千里之外的上海,姜希婕和王霁月可能是这段时间里唯一过的算快乐的人了。王霁月在本职工作之外,唯一的忧虑是妹妹绪低落—对此她也无能为力—之外的事无非打算回乡去看看母亲的坟茔,顺便低调的把父亲的骨灰也葬回去。王浩蓬不便亲自来送,当的也无谓让他来倒这个霉,脆自己代劳,也无所谓孝不孝顺了。姜希婕里只有钱—钱从何来,钱往哪儿去。回上海之后几乎每隔一个月就能收到国那边来的信,不得不说徐氏真乃神人,所托之人不能忠人之事,战时不便汇来的收也经过一番投资,又是大挣一笔。现时唯一的问题还是,最好有人去一趟,要不然法律上实在不好拖延。还问要不要汇钱过来,姜希婕连忙打个加急电报过去,说现在国法币当废纸,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汇过来,只存着便是了。

    清明前一日,二人发去木渎。第二天,王霁月带着老宅里仅剩的几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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