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与恶犬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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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来的灼烧,一朝四周蔓延开来。

    徐了见状,立刻挥了第二鞭,这一鞭痕几乎与上一平行。时措只察觉到加倍的刺痛,终于还是没忍住闷哼声。

    疼痛尚来不及消化,一鞭便迅速落。他隐约可以察觉到伤痕似乎是平行的,火辣辣的觉蔓延开来,他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徐了将藤条抵在鞭痕上稍稍用力,果不其然,脚的这轻微的颤抖。他满意地,随即准确地落第四鞭。时措压着嗓,哼了一声,双手颤抖着握了拳。

    几鞭去,上已尽数都是伤痕。徐了用足了力,留的鞭痕未破但也伤的不轻,薄薄的包着暗的血。时措正小声地着气,实在是太疼了,上已有先前的灼烧慢慢转为一麻木的钝痛。他的发,鬓角挂着几滴汗

    徐了为他留足了息的机会,片刻过后的藤条再次落。时措终于撑不住,放开声音喊了来。那层薄薄的肤经不得猛烈的刺激,几均已破了往外微微渗着血丝。时措清晰地知到那麻木的钝痛又被打破了,鞭痕再次传来,他心里有数,多半是破了。

    时措的姿势早已走了形,徐了极为温柔地将他摆回正确的姿势,一双大手顺着他的慢慢挲着,还顺带照顾到了底端的。换平时,时措大概早就起了反应,可这次伤实在是太疼了,安静地垂着毫无动静。

    一阵抚摸之后,痛略微有所缓解,可徐了的藤条又落了。时措大幅度地晃动着,他的脚趾费力地卷曲着。疼痛之,他忽生懊悔,如果老老实实说了,未必会有这样的结果。

    徐了将藤条递到了他的边,时措不傻当然明白这里的意思。他的脾气早已在疼痛被磨得七零八落了,他乖乖地伸舐着略微糙的表面。

    徐了回藤条,俯`轻声问:“现在,愿意开了吗?”

    那两燥的嘴颤了颤,时措哑着嗓:“……对不起……主人,上周末……我……”

    “……我被我爸……叫回去……相亲了……”他断断续续地说完,随即狠狠地闭上了双。脊背被轻轻拍了拍,徐了示意他起

    徐了将藤条搁到一旁的桌上,继而转翻找着什么。当他站回原地,却发现时措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趴跪着。他掂了掂手里东西,略微摇了摇

    面对命令,有人会选择拒不执行,当然也会有人选择过度执行。这两都是抗拒的法,显然前这条恶犬两条都占。他再度拍了拍手,对方这才晃动着想要起

    嘶……时措倒着凉气,这会儿真不是他不想动,是一动便扯到伤,疼得他直不起。忽然,胳膊被徐了拽起,他借力直起

    徐了坐,他拍了拍膝盖,时措心不甘不愿地挪着走过来,随即趴了上去。

    伤传来一阵刺痛,时措皱了皱眉费力地拧过去,他发现徐了正拿着棉签为他清理创。扭过的又被那双大手扭了回去。时措表面不作声,心却止不住地嘀咕,要打我的是你,帮我上药的也是你,这个暴君到底要什么?

    徐了将创理完,从桌上拿过那罐药膏轻轻地在伤拭。对方似乎心里憋着一气,直打颤可就是不愿意声。

    徐了面不改地说:“惩罚你,是我作为主人的权利。安抚,也是我应尽的义务。”话音未落,上的明显一僵,随后像是卸防备一般松懈了来。

    时措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父母离异之后,他便开始叛逆,和父亲继母对着,为此没少遭父亲的毒打。那老手更狠,哪里和暴君一样还讲究什么,逮着什么就往他上打,打完便将他扔在房间里,说是让他反省。

    清凉的觉自伤蔓延开来,人的灼烧渐渐淡去。时措忽然觉得心觉得怪难受的,亲爹揍了他那么多次,一句安抚都欠奉。可前这个自称是主人的男人,却在细致地为他疗伤……这算什么呢?

    徐了再待了一遍规矩,便挥手让离开了。时措门前,对方却又向他丢来一罐药膏,还叮嘱他定时给伤上药。

    时措走stray,像个孩似的举着罐打量,随即小心翼翼地袋里收好。

    这个暴君,除了让他禁以外,好像也没那么残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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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了看着时措一瘸一拐地离开。

    喜过度执行命令,也喜不言彰显自己的叛逆,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怀依旧会乖乖卸防备……真像个还没大的孩

    徐了照例将房间的东西一一收拾好,恢复原样。临走前他忽然想起对方接到药膏时的反应,似乎有些惊喜,但却又不想被他察觉到似的压了上扬的角。

    徐了走房间,他颇有些玩味地思考起了时措约的原因。被父亲叫回家相亲……这条恶犬在外面那么浪,但家人似乎还不了解他的向……徐了忽然觉得对方的叛逆不那么难以理解,或许只是因为缺乏家人的关注罢了……他对对方的私生活并没有太多了解的兴趣,但时措这顽劣的格让他不得不有些浮想联翩。

    时措回家后便将药膏摆在了洗手间的显位置。毕竟他还是一个坐办公室的上班族,因为周末的游戏导致自己坐立难安着实有些本末倒置了。洗完澡,他对着镜又给伤上了药。

    清凉的觉再次在创上蔓延开来,他掂了掂那个小小的罐,心想暴君不知从哪儿搞来的药,还有效的。随即躺上床,睡了。

    之后的生活不免有些单调了,早起上班,之后准班。回到家,时措连享受视觉刺激的机会都没有。原因无他,暴君给他了禁的命令,万一起了兴致,这火谁给灭呢?父亲没再着他回家,刘念安也没和他联系过。

    至于周末。

    接连几周,暴君都达了一些极为无聊的命令,什么跪姿啦,爬行啦,甚至某一天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教给他所谓的礼仪。不好便是挨打,暴君的打便真就是打,丝毫没有要挑起他的意思。两个人初次见面时的那顿鞭时措反正是再也没尝过。

    的苦闷无,借酒消愁总是可以的吧?周五一班,时措连家也懒得回,直接驱车前往了stray。正巧,门便看见了一个熟人,au。

    对方见是他,地向他挥手,又贴心地为他递上一杯酒。

    “措哥,你都好久没来找过我了,有了暴君就想不起我们咯。”

    “可去你的吧。”时措往嘴里酒,狠狠往au肩上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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