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照对情nong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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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啊最近?又勾上几个富商了?”

    温汝夹着烟,颇为哀怨地叹了气,

    “富商哪得到我勾啊,都让人家小铃铛勾走了。人家连奔驰都开上了,咱们却还在苦海沉浮呢!”

    舒照又夹过那支烟,“包了?”说完叼到嘴上,又递回给温汝。

    温汝语气里难掩嫉妒,却不屑冷笑,“你猜包他的是谁?”

    舒照好奇:“谁?”

    温汝那天生红艳的嘴个名字:“龚睿鹤。当初人家可是一手就送了你一块欧米伽,奈何你不领啊。怎么样,后悔了吧?你要是跟他,现在开奔驰的不就是你了。”

    舒照哼哼笑着,“老龚啊,太恶心。别说他送我辆奔驰,就是送辆玛莎拉都不跟他。”

    温汝用一副你没救了的神望着他,“所以说,咱就是活该在这污泥烂河里苟且偷生!”

    这家gay吧名叫“姹紫嫣红”,装修风格自然跟别的酒吧不太一样,四面八方都是五彩斑斓的反光镜,舞池里人影憧憧,墙上也是人影憧憧,阑珊灯光是一张张雕细琢的青的脸。

    舒照跟温汝站在一起,温汝小乖巧,舒照则风冷艳,没一会儿温汝就跟个客人勾肩搭背的走了,舒照自己坐在吧台,面前放着杯威士忌,他不时啜饮一,又叼着烟环视着舞池里的人群。

    “可以坐在这里么?”来搭讪的是个发披肩模样俊朗的男人。

    舒照见人得还可以,就

    “我叫孟景年,怎么称呼你?”

    上来就报大名,这哥们儿混过gay吧么?舒照微笑,“阿照,照片的照。”

    孟景年把玩着手的酒杯,“请你喝一杯?”

    舒照拿起酒杯跟他碰了,只喝了一小

    孟景年直直盯着他看,“你很好看。”

    “你也不错。”

    “我好看?”孟景年问。

    舒照反问,“难你觉得自己得丑?”

    孟景年笑容腼腆,这让舒照对他又多了一丝好,孟景年把一侧的发勾到耳后,狰狞的疤,

    “这样还好看么?”

    “也还行。”舒照这句话让孟景年笑起来,“人砍的?”

    孟景年惊讶:“你怎么知?”

    舒照见怪不怪,一双桃懒洋洋地望着他:“痴男怨女见得太多了,猜起来都没什么难度。”

    孟景年,面上浮现一丝自嘲,他一掉杯的酒,然后转又用那直勾勾的神盯着舒照,望,也有痛苦。

    “阿照,”

    “去你那儿。”舒照说完也掉酒,拿起桌上的烟盒,率先一步走了‘姹紫嫣红’。

    了房间两人都没开灯,房间里有扇落地窗,能看到外面逶迤延伸的公路,路灯亮这条蛇,酒店位僻静,车并不多。

    舒照等他洗完澡来,在落地窗前对他说:“我不到最后,除非你是零。”

    孟景年走到他跟前,两人之间还隔着一距离,他的双很宽,眉低低压在睛上方,借着外面的灯光显沧桑。

    “好,那我们只拥抱。”

    舒照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不容置疑的警告他:“等一记得,别过。”

    孟景年动作生疏的抱住他,两人站在窗前抱了两分多钟,继而舒照到肩膀上有几滴泪。他转过去亲吻孟景年的睛,两个人拥吻着倒在床上。

    孟景年健壮的手臂上有北方人糙的,他埋于舒照的,两个人缠绵的搂在一起,舒照吻着他厚实的嘴,孟景年温的手掌抚摸过他瘦削的

    “你怎么也这么瘦呢?”

    舒照息着说:“烟酒伤,大概五脏六腑都不好。”

    “你喜喝什么酒,什么牌的烟?”

    舒照的命被他握在手里,他舒服地喟叹:“除了白什么酒都喜,也什么牌的烟都行。”

    孟景年一阵动作,等两个人都泻了,才倒在他旁,

    “我送你一条烟,便宜,不是什么好烟,可我觉得不错。”

    舒照在黑暗沉默了片刻,说到:“是砍你的那个人觉得不错吧!”

    孟景年嗤嗤笑着,“你怎么这么直接?”

    舒照答非所问:“后来你还见过他么?”

    “分开了,再没见过。”孟景年的声音在他耳边颓然响起,“阿照,你有过心上人么?”

    舒照坐起,拍拍他,“我走了。”

    “我让你不兴了?”孟景年拉住他的手腕,“别走,再陪陪我。”

    舒照又躺回去,一段时间都杳无声息,只有公路上车的穿梭声噶地回在房间里。

    “我有个女儿,”孟景年突然说到,“今年八岁了,很开,小名叫梆梆。”

    “好名字。”

    孟景年继续说:“她生的那天我才跟阿居分手,我们纠缠了很多年,他很好,跟你一样瘦,笑起来的表也跟你一样。我说过不结婚的,后来还是结了,他当我默默无闻的小三,当了一年多,最后终于受不了,临走前砍我这一刀,你见过脸上被刀砍的人么?”

    舒照对这个故事并不兴趣,电影里演的,生活里发生的,这节,这结局,都差不多。

    “见过。”

    “骨都看得见,血了我一,砍完他就走了,我那个时候想,还不如被他砍死,死了就好了。可惜我没死成,我活该吧?”

    舒照:“嗯,你活该。”

    孟景年在黑暗看着他问:“阿照,你去过漠河么?”

    “没有。”

    “我们一月份去漠河,那里好大的雪,厚厚的像大象的,望不到边,像海,天上的星星串联成银河,闪着碎钻,像灯光泪,雪上也是泪,天空和地面,到都闪着泪光。

    后来我们看到极光,飘忽不定,忽蓝忽绿,就像彩虹走了样,铺在天边摇曳,又又伤……唉,阿照,我这辈再没见过那么漂亮的景,也再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

    你说,如果他不那么好看,是不是我们都可以早解脱?”

    舒照在脑海幻想着那,过了许久才说:“大概……丽就和极光一样,让人念念不忘,可迟早是会消失的。,也和这极光一样,都是要消失的。”

    孟景年没再说话,他的叹息声在黑暗接连不断地响起,而朝霞渐渐弥漫过天光,温柔地抚摸过云彩,又很快被乌云遮掩。

    他们又用手为彼此了一回,后来舒照洗完澡来,孟景年递给他一条烟和一沓钱。

    “谢谢你,阿照。”

    舒照接过东西,,转了房间离开酒店。

    钱,给多给少对于舒照都无所谓,他翻看着那条烟:阿诗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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