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安澜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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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安澜在家睡觉,谁知这小鬼机灵竟是自己起来了,要跟着她一同去谢府。公主失笑不已,又哄着安澜喝了半碗红枣粥,才抱着她上了车。

    到了老夫人的松鹤堂,三人还没等来谢梦竹,却先等来了大房的严氏。

    公主正慢条斯理的吃着绿玉糕,就见这位大嫂匆匆而至。刚一屋便哭嚎来:“母亲好狠的心,这是要死大爷啊。”

    突兀尖锐的一嗓吓得公主险些噎住,喝了好几才送去。老夫人更是被她没没脑的一句话气的手抖,指着严氏的说:“你疯了不成?若是不会好好说话,就去廊找阿彩学学。”

    安澜实在没憋住笑,只好赶掩饰,阿彩是祖母新养的一只鹩哥,会说许多吉祥话。严氏知被刺了也不肯罢休,仍是梗着脖:“本就是母亲的心偏的没边儿了,好端端的非要瞒着我们接回小姑,哪家也没有这个理啊,再说佟家可是好惹的?您这不是把大爷架在火上烤吗?”

    谢老夫人瞧着大儿媳只觉得疼,当初替庶娶这严家女一是看了皇商的家底,谢正当时初仕途,哪能没有银铺路。二来也确实有自己的私心,庶压了自己儿,给他娶个商家女也是为了提醒他自己的份。

    可如今她只觉得这是自己最大的错误,不知谢正有没有因为这个妻难堪过,反倒她是常被气的疼。

    这严氏也不知是从哪学的穿衣打扮,成天的满金饰,活像个饰品展示架。茗儿都那么大了,她这个当娘的倒好,穿的比女儿还鲜,一儿主母的架势都没有,净些粉啊绿的,偏还肤蜡黄,老夫人简直没看。只庆幸安茗没半儿随了她。却又不能容着她在这胡闹,一会儿梦竹来了可不好看。

    只得闭了闭,也懒得跟她解释梦竹的难忍着怒气对严氏说:“他佟家是大族,可我们谢家也不是没名没姓的人家。我之所以没与你们说,就是想让你们当不知,你以为你们大爷当真不知?他既然都不吱声,你跑来胡闹些什么?”

    严氏有些将信将疑问:“就算我们当不知,万一那佟家来闹不还得大爷挡着?”

    谢老夫人听了只想把茶杯扔到她脸上,多年的修养全用来控制自己的音量:“府可有收拾好的院?你以为公主为何大清早的来府?”

    见严氏还有些茫然,公主也觉得无奈,:“等梦竹到了,自然是住到我府去。”

    严氏这才明白过来,闹了个大红脸,有心解释两句却不知说什么好,老夫人却是不想听她再说话,只冷着声音:“回你院去吧,你若是有空就该好好帮安茗人家,与茗儿一般大的哪个还没定亲?你这当娘的心也太大了。不必到使银瞎打听我院的事,该让你知的自然会告诉你。”

    严氏一听婆母早就知自己的小动作,更是脸面没放,匆匆告了退。

    老夫人虽被她气的有些疼,可公主在一旁坐着,一会儿又终于要见到女儿了,仍是打起神。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听门的小丫鬟禀报,说是姑娘回来了。

    老夫人急的要站起来,俞嬷嬷见了赶去扶:“您可慢着。”

    话还没说完就见小丫鬟打着帘,走屋来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小妇人,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女童。

    因是寡居的份,谢梦竹穿的很是素净。只着一袭浅蓝绣着白莲的裙,上也只有一青玉簪。弯弯的眉,大大的,谢家人的相少有不好的,她自然也是个人儿。只是此时看起来憔悴的很,可能因为总蹙着眉的缘故,眉心也有了淡淡痕迹。

    谢老夫人看着女儿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母女二人抱在一起默默泪。

    公主宽了好久二人才才泪,重新落座。

    老夫人有一肚的话想问女儿,却又碍着两个孩在这,不好开。拉着佟彤的手:“你就是彤儿?一转都这么大了,外祖母却是一次见你,还给你准备了见面礼。”说着从俞嬷嬷那接过来一个纯金的命锁,亲手给佟彤带上。

    佟彤眨眨大睛,回看向阿娘。见阿娘笑着,她才对谢老夫人:“谢谢外祖母。”

    老夫人又看向安澜:“阿澜,这是你佟彤堂,你们想一起去玩吗?可以去院里踢毽。”

    安澜知这是大人们有话要说,何况这么多年没见,她早就想念死佟彤了,哪有什么不愿意的,带着笑小啄米似的。佟彤也受到了她的善意,拉起她的手,一起去了院里。

    但安澜却是不打算踢毽,悄悄对佟彤说:“可我不会踢毽啊,不如我们叫些甜糕去亭里吃,那里还能看到小鱼。”

    佟彤只听到甜糕就兴了,笑的大睛眯成了小月牙,哪还什么毽小鱼。狡黠的对安澜眨:“好啊,豆沙团最好吃了。”

    两个小姑娘兴兴的吃到了一,安澜觉得一起偷吃甜简直是培养友的最好方式。佟彤碰到了臭味相投的好友,也懒得再装乖巧的模样,只凑在安澜耳边悄声问,还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屋的气氛却是有些低沉,老夫人问谢梦竹在佟家的况。她却不想惹母亲伤心,只摇不语。老夫人见女儿这么多年还是这样的,越发着急:“你这是要急死娘啊,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哪能放心?再说你那庶兄是个什么人你也清楚,如今多亏了殿肯让你们住过去,那你就更该把事说清楚让公主心有数,你可不能不懂事。”

    谢梦竹这才咬咬,低声说:“自从夫君前年染病去了,婆母的就越发古怪,总是变着样磋磨人。这都没什么,可她还把阿彤抱到她院里去,不让我见。说是要请女先生教导阿彤,我虽然不放心,也不敢去闹,毕竟她也是为了阿彤好。”

    谢梦竹说到这却有些说不去,忍住泪才又:“可我没想到她心狠到那个地步。阿彤有一日夜里偷跑回来找我,只说想回来住,我还训她不懂事。可没想到阿彤上全是伤,胳膊上背上都是起来的红痕,上和腰间的都让人掐紫了。那先生哪是教导,本就是待。孩才那么小,稍有的不对的地方就拿戒尺狠狠,动不动就罚阿彤不许吃饭,就是大人也受不了这样。我问阿彤祖母知不知这些事,她却很害怕,躲在我怀里悄悄说祖母总是狠狠掐她,一边儿掐一边问她,为什么你不是个男孩儿。”

    谢梦竹再也说不去了,只捂着脸:“她怎么对我我都认了,可阿彤不行啊,她还那么小。”

    两人听了俱都心惊,她虽没细说自己过得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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