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离上班时间还早呢，这位
同志就跑到公社这边，把之前晒的苞谷翻来拣去，看它
没。
哪儿有这么快啊？
人家郁闷了一整天。
第二天又晒了一天，也还是不行。
到了第三天，其实东西还没完全晒透。但同志实在被自己那颗焦急等待的心折磨得烦透了，央着
书记和李向
，把红果儿又找了过去。
“没晒怎么磨苞谷面啊？”红果儿也很为难。
于是，农工又焦躁地等了一天。
到第四天上，终于东西晒了。
红果儿这才把它磨成了苞谷面。和面的时候，她先把四分之一的面取
来，加上少许凉白开，搅成面糊糊。然后，再倒
去比面糊糊多大约五倍的
。这时候，就可以上灶煮了，把它煮成熟面糊。倒来放凉。
等放凉了，再把熟面糊和之前剩
的那四分之三的面，混合起来，搅匀。
公社
堂是有苏打粉的。她又放了很少一
苏打粉去。等面发酵后，就上笼蒸。
蒸完之后，果然量看上去多了许多。又拿称来称，又比之前的原粮多了六、七倍重量。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红果儿又把苞谷
的
法说了一遍。方法和苞谷粒完全一样，只是用石碾碾的时候需要更耐心，把它磨得更碎更细，来的东西吃着才不刮
咙。
经过这
方法来的苞谷粑，会有苞谷的甜香，吃起来味
还不错。
农工把这一切看在
里，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小一个孩，能有这本事，解决大人们都解决不了的大问题。
可事实摆在前，又容不得他不信。
不由
叹一句：“江后浪推前浪啊，我们这些前浪拼命翻，都抵不过一个小姑娘的灵机一动啊。”
不过，在大人里，小姑娘再聪明，那也是小姑娘。让她去汇报工作、传授经验，显然不太现实。于是他又跟书记商量好，由红果儿的爹李向来经验传授的工作。争取赶
把这法在全公社推广，让大家从现在开始，就能每顿都节约分
粮来！
于是一个不小心，李懿君和她爹就又了一个大风
。
然而此事并未到此结束。原本粮双蒸法就是曾推广到全国去的法，在这一世，这个法一问世，也一样得到了极大重视。
县委很快就把这件事报了上去。得到消息的市委极为重视，
上召开了电话会议，要求全市全面推广这项先经验。
这样一来，市
的各人民公社，各生产大队都跑来东方红公社这边取经来了。
于是李向的其它工作暂时停来了，专门负责和书记一起接待取经者。
一时之间，书记和李向的名被广为
传。而“神童”小红果儿也彻底了名。
再然后，连省委都惊动了。本省日报上用了版整版的篇幅来报这“先双蒸法”。这，反响更为
烈了。
以书记之前的资历，他这次上调原本是该升任县委某个级别。但鉴于他这次的贡献太大，调令来时，竟是直接委任他为县委副书记的。
而李向资历实在太短，况且才
职两个多月，就已经连
两级了。实在没法再升了。于是组织上就决定，为他的编制正名，将他的编外秘书
份调整为编秘书。
在编制上，他终于不再是助理级别了。不过，县里也就只特批了他这一个名额，别的公社想跟县里要公社秘书的编制，上面依旧是不批原则。
这件事过后，原本党委办公室，乃至公社上都有不少人非议李向“走后门”，说他升得这么快，恐怕在全县都是独一份的。可现在，这些声音却在他不断接待取经的领导的同时，渐渐消停去。
毕竟，有几个公社是被省委的领导都接见过，并且大力表彰的呢？
只是，书记虽然因为这次的事晋了职，但也更快地被调到了上面去。
书记走的时候，还很不放心。担心自己走了后，没人指导李向的工作，这直脾气又不会写公文的人，会吃大亏。
于是，他走之前，把李向单独叫到了自己办公室，跟他谈了谈自己对他的期望，以及他工作上哪些优可以加
，又还存在着哪些应该改的缺陷。
最后，又嘱咐了他一句：“就算我到县里去了，我还是你的老领导。真要遇到什么不懂的事，或是麻烦的事，你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主意。”
说得李向动不已。
***
在“粮双蒸法”事件
，红果儿也了名。
黄老师知自己的学生这么了不起，很是引以为豪。私底问她，要不要当班。
当班？
她才没兴趣。
那就是名上好听，实际上事
多着呢。像早自习，老师没来的时候，一般不都是班
上去监督，揪那些不认真早读的“坏分”的吗？
而这些坏分当，
来肯定是当仁不让的一号人
。
她哪儿有那闲心，跟他斗智斗勇啊？
老师又问她，要不要当学习委员？
不要。
劳动委员？
不要。
啥啥都不要。
黄老师奇怪了，当上班，那不就有资格替老师
学生了吗？那是多大的荣光啊。
好多孩都想当的。这李红果咋好像不兴趣呢？
没错，红果儿就是不兴趣。不但不兴趣，为了“逃生天”，她还又把来给告了……
“老师，来最坏了。他昨天叫我写‘我是大哥的小弟’。我不写，我说我不是小弟，我也写不来那么多字，他就把死青蛙放我书包里……”说着说着，红果儿就泫然
泣了，“他……他……他好可怕！呜呜呜！”
黄小双本来是想叫李红果当班，结果一听，小丫居然怕事怕到这地步。这还怎么替她人啊？
又看她哭得可怜兮兮的，赶抱抱她，拍拍她的背：“没事儿，老师等会儿就罚他罚站。”
于是，天才捉
了红果儿的来，又悲剧了……
而来罚完站后，直直地就冲到红果儿面前，指着她鼻：“你个叛徒！”
红果儿扶额。看来老师已经把打小报告的是谁，告诉了傻
。
不过，对于来的指控，她依然觉得很无辜：“叛啥叛？我从来都没跟你一起玩儿过。”
“你……你个骗！”来又指责。
“我哪儿骗你了？”
“我拿屎放到你碗里那次，你装成白痴骗我！”
了这事，他居然还能厚颜无耻地指责她……
“我啥时候装白痴了？我就是不想理你。”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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