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yang野传 (H)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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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玖儿,很久很久以前,当我以為我真是个手宝心的时候,曾经有对夫妻总是叫我玖儿,然后给我最好的吃,最好的衣服穿。

    我是老九,可是就我所知,上面只有两个姊姊一个哥哥,其他的不是营养不良早夭,就是早早卖给别人家童养媳了。

    但我彷彿是家金童,缺乏时第一个有权动筷的一定是我,寒冬棉袄不够也绝对不会冻到我。

    玖儿,玖儿,他们总是这麼呼唤我,把我打理的乾乾净净,说我是他们的宝。

    八岁那年,娘亲给我穿上几乎可以用华丽形容的衣服,爹亲牵著我的手,把我带家门。

    直到那个时候,我还以為自己真是他们的宝,他们的玖儿。

    后来。

    后来,我被送一间大裡,一个比我爷爷还年的男人等著我,和我饮了契酒,成了我的契爹。

    爹亲离开时,说,玖儿你要把契爹当成爹爹看待,凡事听从他的话,知没?

    我不是很明白状况,但还是乖巧的,没有注意到爹亲手上拎的包袱,以大小来说它觉起来也太过沉重了

    爹亲离开了,契爹走过来搂著我的肩,说,乖儿,以后你就跟著契爹姓纪,知不?

    我,说,明白了,爹爹。

    呵呵,真是乖巧,契爹笑得很开怀,脸上的还一抖一抖的,他又说,得这麼好又这麼听话,还真是难得,乖儿让爹爹疼疼你吧。

    疼,字面上的意思,我又怎麼晓得呢?

    直到我被契爹压在床上,他用那紫红直直的小孔时,我才知,疼,真的疼,疼得我哭爹喊娘,却没有人来救我。

    他们把我换成了银,在那包袱裡,那才是他们的“宝”。

    隔天一早,契爹问我,我叫什麼名字。

    我才知爹亲连我的名字也没告诉过他,也许那一也不重要,那只不过是个数字,第九个娃,所以叫玖儿。

    「小玖。」我说:「契爹叫我小玖就好。」

    什麼儿不儿的,噁心死了。

    跟在契爹边的日,其实也不会太难过。

    总之心态变了,打开让契爹,把他服伺得舒服了,也只不过是痛那麼一而已,就能换来锦衣玉,也没什麼不好。

    毕竟,比起以前把我当银换的爹娘,我心裡隐约的还是觉得,契爹还不那麼讨人厌,至少把话挑明了讲。

    而且契爹是真的疼我,他门时经常会记著买些孩的吃或玩回来,有时也会把我抱在怀一起看帐册,那时候我会觉得,日就这麼过去,也不错的。或多或少跟著契爹学东西,等我大不再适合契儿时,也许契爹会打些赏给我小生意,或是跟著他当手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所谓的契儿经过买卖,只不过是件,连人都称不上。

    第一次被契爹带生意,我当然被打扮得风光亮丽,原本就得好的脸更是被抹上时行的妆,坐在车裡都有人从窗外看呆了。

    能帮契爹多引他人目光,我也觉得很自豪,见著了契爹的客人,只要契爹要我笑,我就甜甜的笑容,满意的看到他们红了脸。

    契爹要我斟酒,我也乖乖的帮忙斟酒;契爹要我喝两,虽然我不酒味的苦涩,还是努力的喝了几杯。

    后来,喝得天旋地转,觉契爹压在我上,大手不断地上,我也很合作地主动褪,让契爹找到

    这档事,习惯了,就算吃不消,或多或少血,也不是忍不去的事。

    慢慢清醒过来,我瞧见……前横躺著休息的男人一黑髮,不是契爹。

    我吓得了起来,床单一拉便跑了去,契爹还在外小房间喝酒,我抖著抖著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释,我没有背叛契爹,我喝醉了本不知是谁把我带去后房间的。

    可是,契爹先开了。

    他说,得好,小玖。

    他说,就知我最会魅惑男人了。

    他说,我的一晚换来了一笔好生意。

    我,与契爹,是金钱结的契。

    契儿算什麼?连人都不是。

    从那之后,契爹又陆陆续续带我生意,我想我的軔真的很,反正人生就是这麼回事,契儿嘛,遇到想你的男人,两一张就好了。

    在我上来来去去的男人很多,也许是因為太多了,所以这结果也是应该的。

    那天,契爹把我压在床板上,正要和我亲

    他盘起我的髮,想我的耳后时,突然发现那儿起了几个红疹

    契爹说,你这儿怎麼了?

    我照铜镜也瞧不见,只觉得既不也不痛的,本不觉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过,契爹不愧是玩过的孩多了,觉得不妙吧,拿了封信给我,帮我叫了车,送我到这个“学堂”来。

    说是学堂,还真是笑话,这裡只不过是比青楼一等的男调教所。

    我把契爹的信给夫,夫看完信帮我把脉,看看我的角与,又研究了我耳后的红疹老半天,最后说,我帮你开几副帖,你在这儿住一阵喝看看,压得去就没事了。

    我没问夫,要是压不去呢?

    我就这麼住来了,白天為了杀时间倒也乖乖上课,晚上总是坐在屋胡思想,老拿著铜镜死命的想看看我那红疹消了没。

    铜镜照不到,不过有一天,我的指尖开始能摸那一粒一粒的形状时,我知,夫的帖也没效了。

    像我这的,染了病,之后还有什麼路好走呢?

    首先是不可能回家的,第一我是被契爹买断的,第二就算契爹发了天大慈悲心让我回家去,家裡也没钱让我医这一辈的病。

    当小倌去卖呢?没有一般青楼愿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一次几文钱的那肯收吧?

    给契爹养?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两年了,早已知他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是会拿钱买男孩契儿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纪小到不适合构的年龄。

    在屋呆坐了两天,我又打起了神,挑我最漂亮的衣服,拿粉扑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的妆,在耳后的位置,我特别扑了厚厚的粉,把红疹全都覆盖不见。

    我没去听课,而是在附近到晃,我自己觉得最诱人的笑脸,和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好几个人都上勾了,他们问我,你来学堂什麼的啊?

    我说,我契爹嫌我会的技巧太少,不会伺候男人。

    男人们窃笑,那我教教你吧。

    我说,好啊。

    有时我把男人带到我的屋,有时顺著他们的意就在树林间搞起来,有时和一个人,有时同时和三、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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