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鹫 - 分卷阅读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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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我足够好,我就能赢到他。现在……我想,我是真的他。”

    顾玄不觉动容。

    “那,国家呢?”顾玄觉十分复杂。

    “如果你一定要问我,那我给你说实话。我觉得谈不上。”徐知着正:“国家太大,千秋大义,你们去说,我不懂。我只知我站在这里,我看见,我能,所以我要。其实我在缅甸呆这么久,我觉得缅甸人也都好的,人和气,没什么坏心,也肯活,凭什么过得那么苦?大烟都过不上好日,这世不应该是这样。”

    “也对。”顾玄诚恳:“你这么想也对。”

    送走顾玄,徐知着去枪房挑枪,他现在有五把枪,两短三,不同径,不同用途,但都是挑细选的名枪。徐知着保养得十分细,时时校调,每周都要打一次,却不会打多,像养孩那样养护着膛线和枪机。

    顾玄不放心徐知着,临走之前又找左战军关照了一番。军哥一个屋一个屋问过去,最后才在靶场找到徐知着。

    徐知着坐在漫漫黄沙上,着烟凝视手的靶纸,一杆枪靠在他怀里,看起来苍凉而肃穆,却又有不怒自威的慑人压力。

    左战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里忽然变得很酸,他走过去蹲,拿过徐知着手里的靶纸说:“老大,你不用这么自己。”

    徐知着扬眉看他,似乎有些困惑。

    “你不用什么事儿都自己,你已经够B了,大家都这么说,够了。”左战军拙,急得抓耳挠腮的:“顾玄那是大事的人,咱能跟他比吗?他往后爬着爬着就上去了,哪会我们这人。就像咱们队里,那些政委的话能听吗?说得都惊天动地的,可谁把那些话当真了?”

    “可是我没有时间。”徐知着摸了摸颈上的链,喃喃自语:“我没有时间。”

    一块钢牌一个圆圆的指环,都穿在这条细珠链上,这是他生命最重要的标记,一个给了他能力与勇气,一个教会他与责任……可有没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它们不相冲突?

    徐知着闭上睛,总觉得想的事还有那么多,缅北风云变幻,暗涌动,他不想错过;可,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还那个人一个清静?

    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没有时间。

    不久,白先被人发现死在果敢老街边上一个极窄小的吊脚小楼里。徐知着没留任何证据和痕迹,但所有人都相信是他的。

    眉心一枪,净利落。

    少有人知蓝田差被绑架的事,但之前徐知着在KTV被人毒的案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以为徐知着这是在给自己报仇。白家与他仇如海,如此怨怨相报,有如天回,最后者以实力说话,在缅北,这也算是说得过去的规矩。只是局外人都很好奇,徐知着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就锁定了凶手,而且准确的把人挖了来,片血不沾的夺命而去。

    人要杀他,千难万难,他要杀人,轻而易举;这是一非常恐怖的心理震慑。

    徐知着有钱有权有兵有后台,这都不算什么,这些都可以复制,在缅北拥有这些东西就能当大佬,霸着一方收利,但真正的神话只有徐知着一个,因为他神鬼没,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神坛总在九天之上,飘渺云烟

    一时间,除了叶茂的世代军,所有制毒贩毒,绑票骗赌,走私军火的小贩们,都噤若寒蝉的匿了起来,生怕当了那个鸟,又被徐先生抓着开练,成为他的阶梯。

    一生的故事之鹰鹫 150

    分类: 一生的故事

    冬以后,在罂粟开得最繁华的时节,徐知着清了手所有人,山清毒。先用木枝打断,聚拢,晒,最后用火烧。罂粟艳丽的像纸一样薄,大片大片的伏倒在地上,混杂着泥土与叶,好像血染火烧,得惊心动魄。

    徐知着站在田旁边静静凝望,掸凉的风起风衣的摆。

    近,一个老农哭喊着冲田里,被几名壮汉像拎小一样拎来,倒在地。老农倒地咒骂,哭得撕心裂肺,徐知着神漠然地走过去,老顺着军靴往上,看到那个传说可怕然而英俊的男人,蓦然噤声。

    上次邓峰对徐知着说,您老现在的名在缅北可止小儿啼哭!

    徐知着不自觉笑了笑,抬手示意手把人带走。

    云南方面派过来协助的官员正站在村挨家挨的发放过冬的小麦和盐,老人哭天抹泪地拎走了自己的那份,转回在徐知着背后恶狠狠地瞪了一

    徐知着是狙击手,此刻险境,本能发作,四面八方都笼在自己脑里,他在角的余光捕捉到那怨毒的神,觉到淡淡的无奈,这世间所有以恶为名的善,又有多少人能理解?

    徐知着虽然不是什么富裕,但也是到了缅北才真正明白什么叫穷。那穷到家徒四、一无所有的穷,穷到终年劳作,不得一顿饱,衣不蔽不果腹。十一、二岁的孩从村来当童工,在餐饮店里事,没有工钱,只宿。

    徐知着有时也会想,为什么会这样?所谓人生而平等,这话听起来本就是可笑。

    鲍明忠一面差使着手亲随赶拍照录像,将来好向国际禁毒组织表功赚钱,一面向徐知着走近。

    鲍家现在主要冰,大烟成本、目标大,那都是没有技术量的人玩儿的。有这些人在治活动,一来不方便统治,二来影响他们向各界要援助,所以徐知着带着人来收缴,他也不介意。但另一方面,小鲍也明白,什么时候这批人被剿光了,一个就是他自己。而且啥时候缅北彻底不沾毒了,那援助也就没了。所以最好的况就是年年收缴年年,活不好,但也死不了,这是钓鱼的饵,挡枪的盾。

    “还是得想办法让他们搬去。”徐知着微皱眉。

    “难啊。”鲍明忠抱怨:“这些人祖祖辈辈都住在山上,英国人在的时候就开始大烟,给他们上好麦,他们也不肯,都煮粥吃掉。而且山面的地也不多了,都不肯搬,我们也挪不钱来安置人……”

    徐知着淡淡扫了鲍明忠一,其实云南每年援助的钱也不少,而且送粮,送,送化,送甘蔗苗教包销。但缅北是家族统治,各位大佬们雁过,能从指里漏给老百姓的恐怕不多,没有钱,自然什么都不成。

    “你也尽力了。”徐知着笑,从袋里拿了烟来分给鲍明忠。

    鲍明忠双手接了,在徐知着指间引火时微微有些怔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站在这人面前,便像矮了一。徐知着气势十足,即使笑容俊朗,姿态舒展,也像是那应该与自己父亲坐在一张桌前谈笑风生的人

    “我听说,你们想建个炼油厂?”徐知着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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