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妇女解放记 - 分卷阅读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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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质量不好,白了银。

    因这心腹死了,又没提前安排,后宅暗沉沉地在孙虹洁面前。孙虹洁被那纵横六妾一顿调_教,好容易挣扎生天。等到秦相上位,李家有几人起复,那孙翰林立刻捧起嫡女,倒把那六妾骂个狗血淋

    孙虹洁冷看着孙翰林这番作态,倒是不语。孙翰林见这女儿声名远扬,如今缺人,竟起了那攀龙附凤之心,却被孙虹洁劝住:“父亲,前年,竟一连薨了几个妃嫔。如今金人野心,民间时,那闱竟不是个机遇之,还是结民间豪杰的”。

    孙翰林呵斥:“你一个女娘家,恁得见识短。那钱尚书的女儿死了,都能换得个二品郡主,你推脱扭,莫不是怕了罢。我也不是心狠,只是秦桧那厮与我恶,如今他是相国,杀几个文臣武将竟无人阻拦。你若不去,这一大家都要亡了”。

    “好虹儿,如今只有郭淑妃,刘昭仪几个,听得颜与你仿佛,文才却远不如。天寒窗十年,都为了奉与君王,旧唐的巾帼宰相上官氏,任凭那武后怎样提携,还不是得唐宗封为昭容,才能在朝堂言语”。

    “我晓得你文采不让须眉,只折在后宅又有何用,那李易安还不是怀才不遇。若是你也能振我孙家之名,千百年后,总有个传,比在翰林院沉浮一生的老状元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婚:别称小登科,有诗句“烛夜,金榜题名时”

    ②东翁:幕僚对主家的敬称

    ③: “徽宗以宗室众多,京师不能容,故令秦王位居西京,谓之‘西外’;太_祖位居南京,谓之‘南外’。及靖康之,遭虏人杀戮虏掠之余,能渡江自全者,宗亦遣州郡收拾。于是皆分置福泉二州,依旧分太_祖、秦王位而居之也。居于京师者,皆太宗以孙。太宗孙是时世次未远,皆有缌麻服,故皆于京师。而太宗以,又自分两等,濮园者尤亲,盖濮邸比那又争两从也。濮园之亲,所谓‘南班宗室’是也。近年如赵不之属皆是南班,其恩礼又优。”

    ☆、第95章 峰回又路转

    话说那孙虹洁听得父亲这几句, 心发冷。那孙翰林见女儿不语, 自以为说服了她, 忙忙去寻幕僚商议了。

    孙虹洁见父亲一心攀附,自家去闱定是尸骨无存。又想起纵横六妾各欺压自家, 本以为最差也只嫁个白, 谁知家里竟是拿自己乞求富贵。

    罢, 罢, 想必那钱家郡主也是如此,不知是自家了断,还是后宅手段,自己丧了命,留给家里一场富贵,也算是有心了。

    那钱郡主有亲娘, 都被而亡,我如今这等境地, 只得自家打算了。孙虹洁一想,一走, 不知不觉走到李正室房前。见那旧屋蒙土, 虽是正室居所,却坍塌狼藉,墙斑驳。孙虹洁看得酸心刺目, 想起母亲不明不白心悸而亡,泪来。

    话说那孙翰林本和幕僚商议献女之事,却听得书房外几声响动。等遣退幕僚, 却见六个儿来行礼,好几个脸上竟有青紫。

    孙翰林见状,虎着脸呵斥几句,那六儿忍不住,先嚷了来:“爹爹,都是大不好,传甚么名儿,让那等恶人晓得,编话儿骂我家”。

    孙翰林心奇怪,问:“甚么名儿,甚么话儿”,那六儿气呼呼:“甚么‘孙闺秀羞解丝绦,陶二官夜会鸳鸯楼’的,说的有模有样,还说大没元红,要买甚么羊哩”。

    孙翰林气得脸发青,“甚么元红羊,你侍奉官家,家里金尊玉贵地教养,哪来的污泼她”。

    大儿见父亲大怒,忙跪:“不是我们污蔑,只是无风不起浪。大妹自小争个名,又是画又是诗,好名声早没了。今天我们兄弟去迎客楼,亲耳听那客说大妹夜会陶家二官,气得和他撕掳开来,才挂了彩的”。

    孙翰林见儿跪了一地,想要发火却不知向谁,只得骂孙虹洁:“与她娘一样作妖,写甚么诗诗词词,也不知怒哪家,竟编秽语来”,又:“我修书一封,寻个老成稳娘,若是元红还在,就立即;若真了不要脸之事,直接勒死,扔到沟里去,对外就说暴病而亡”。

    大儿听得,问:“爹爹,这等恶名传,还能么”,孙翰林:“如今官家惧那金使,朝里秦桧,万俟卨几人掌事,那万俟卨想架空秦桧,正招揽我哩。只要朝里言官哑了声,万俟卨定能举荐我家”。

    二儿咋:“竟是那万俟卨,前几日捧着个商贾,闹得南县不得安宁,自家倒捞得金银满盆。只是这等动静,秦相怎不晓得呢?”

    孙翰林冷笑:“那秦厮近年不知怎的,总有人穿他小鞋,连妻房王氏都不留好名,还说他家东窗是大凶之地哩。许那秦厮命有大运,又霸了相位,只是树敌太多,总有人掩他耳目罢” 。

    大儿疑惑:“听得王氏夫人是李易安表亲,总是大妹的表堂姨,怎不劝秦相提携父亲,反放任两家断了亲。”

    孙翰林嗤笑:“自李氏死后,早没了往来,如今他家威威赫赫,哪记得我家。他家既不仁,我也没甚义,等万俟卨夺了相位,自有秦家好看”。

    几人商议完毕,鸟兽散去。谁知那书僮被孙虹洁收买,竟一五一十将书房密语讲。那虹洁听得自家名声被污,父兄只顾讨好万俟卨,气得浑发抖。

    又听得王氏夫人与自家有亲,父亲与秦相恶,若是将万俟卨之事告知,许能护住自己。自家外祖一系零落山东,并无显官,李易安也因二嫁告夫被了诰命,算来算去,只有这个送过母亲新婚礼的表堂姨了。

    孙虹洁打定主意,寻个间隙,叫了轿一径儿去了秦府。那等宰相府,果真好气派,先不提里的雕梁画栋,只说那攀的奇异草,都不晓得是何哩。孙虹洁虽说读万卷书,却没行万里路,自是不知。赏玩片刻,叹了气,便让伴随拿银去活动一番。

    好容易凭着山东李家的名得相府,却被那丫鬟婆引到一个偏院。那院里什齐整,东窗有棵森森的大槐树,两人才抱得拢哩。

    孙虹洁见那树甚壮,心纳罕。又见丫鬟婆都散去,没人逢迎自己,竟是那打秋风穷亲戚的待遇,不免着急起来,忙让随丫鬟取荷包散了银,才得了句“夫人在室,娘先等等罢”。

    许是见孙虹洁手阔绰,才留个丫鬟陪话。起先孙虹洁怕王氏夫人厌恶父亲,没透自家份,谁知几次茶,过了晌午,正主仍不面,只得说自家是孙翰林千金,有急事见夫人哩。

    那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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