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妇女解放记 - 分卷阅读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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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着她,若是认得你,自是要护着的”。

    嫣娘惨然笑:“经了这些事, 虽说已成临安第一, 日却不快活,还不如当初那个小酒馆,一家人满满,也没这些糟心事”。

    小九:“这正是‘木秀于林, 风必摧之’,若现在倒了,那些红们不知多开心。再说如今家大业大, 国师上门来也不寒碜, 若是以前那个酒馆, 恐是请不来他哩”。

    嫣娘听得, 问:“前日国师邀你, 你怎得不去”, 小九:“我无心修仙的,若是真跟了去,定被困住修炼, 等我关却见你们白发满鬓,倒是难过。再说那些神神,终究不是正途,人生百十年,还是羁绊在红尘的好”。

    嫣娘笑:“等你修了仙,人生就不是几十年了,或许能寻到转世的我哩”,小九:“若我自幼生在此地,修仙也无妨,只是几十年后就要回去,还是不修的好”,嫣娘问她回哪去,小九只是笑而不语。

    话说这年因要议和,各地有民上了主战请愿表,却被留不发。那金使不知被谁鼓动,非要惩治几个杀给猴,于是海宁一地先抓了几个。那郑万已老,这等小事俱由郑千与三女婿武幕僚效力,竟错不见,闹大事来。

    原来这武幕僚虽是赘,却在外面养个暗门,倒是瞒得。那暗门前月闲来无事,坐在院里绣,却被对街小楼上两人瞧见,便生个不良之心。

    那两人又观察几日,见这女娘整日闭门不,只有个书生模样偶尔夜里来会,又是睡几时辰就走,从不过夜的。那两人估摸这女娘是个外室,不敢让大妇知晓,便摸去享用几日,连吃带睡,那武幕僚也不晓得。

    这日又来揩油,三人刚混到榻上,却听得武幕僚拍门,只得两个叠罗汉从后墙翻走。那武幕僚见暗门云鬓散,便问两句,听得是白日贪睡,才褪钗环。武幕僚只是不语,又遍寻了屋里,见没有夫,才缓了神

    等剥开那暗门的衣服,上巡视,见没指印青紫,上也无异味,才将将信了。那暗门又妆个样儿,两人便颠当起来。

    话说那溜走两人,趴在后墙小孔偷窥,见那屋里两影叠,顿时红起来。一人:“也就是个穷酸,若郑家没仙姑,哪得他手”。

    另一人:“那仙姑再能,也是个卑弱女娘,总得嫁人;那郑千又是个蠢的,这家私早晚落到他手里,真真个好命”。

    前一人:“也就是个卖的,哄顺了郑家那个,再拿银养这个,竟一人占两个,可怜咱哥俩两人睡一个,还偷偷摸摸,他娘的火大”。

    后一人:“他如今还在郑家夹尾哩,咱俩揪住他养暗门,诈他的银,等这暗门被厌弃,再大模大样来睡,岂不哉”,前一人连连称,两人就要去抓

    谁知两人说得港,竟忘了后,被一绸衣小官听得。那绸衣小官胞兄反对议和,被郑家抓监牢,正发愁怎样救,却见两人趴在一家后墙。又听了甚么“郑千”,“卖”,以为是郑千,便也要随着去。

    那两人本就泼无赖,见要被分一块,哪能同意,立时二对一,将那小官打倒在地,又怕消息,便掏尖刃,使那害人手段,让这小官上了天。

    那后一麻脸之人拖着那尸,笑:“本以为事不够分量,这人命来得倒巧”,又见前一面生痦之人畏缩,骂:“怎得老弟,这等时机在面前,竟要脚么”。

    那痦本就懊悔沾了血腥,又见那麻脸虎着脸,只得诺诺应承。两人将那尸抛院里,便翻去。

    话说那武幕僚正在仙境腾云,却听得后院响动,只是不愿起来。又了几,听得门外窸窸窣窣,才要穿衣,却被抢门的两个凶人住,又有个死尸扑面倒来。

    那武幕僚抖着儿,说自家只是个书生,,只有荷包里十两银献与大王。又问大王山名号,日后也好供奉。

    那痦正要说甚,麻脸先:“郑三婿,别妆幌,那郑万明年咽气,你总分得万贯家产,如今这小十两打发我,当我是傻么”。

    那郑三婿见被识破,便不再妆样,冷笑:“既然晓得我份,就该明白海宁是我郑家主。今日若是去,定要你们粉碎骨”,又说:“这尸也是可怜,寻个沟抛了罢”。

    那麻脸亮血刃,笑:“郑三婿,你还梦哩,杀了人又养暗门,那郑娘怕是要休夫,你还向谁逞凶去。我哥俩只是手,又缺个婆娘,这**生得又白,您嘴里漏一块,万事皆顺,不然折在这里,倒是可惜”。

    那郑三婿顿了顿,说:“我漏一次,就有千次百次,日久天还不得捣腾净,若是一锤买卖,倒能得”。

    那麻脸笑:“果是万女婿,恁得快,若有五百大银并这婆娘,我便闭嘴不言,以后任凭三婿差遣。昔有千金买骨,晓得您心存大志,五百招揽倒是不亏”。

    郑三婿听得,笑:“你这,竟是我肚蛔虫,恁得通晓。我倒是有个想,需得有人力,只这事机密,总得递个投名状儿,才能共商大事”。

    一旁生痦的那人听得,还没转过弯来,麻脸就一把拽过那暗门,当一刀,立时戳倒。那痦大惊,却见郑三婿捻须微笑,赞:“果是伶俐,一就通”。

    那痦正喊:“说好的要给婆娘”,却听那郑三婿自言自语:“可惜两掌不如一拳,两扁不如一圆,璞玉总得去包石,观井台前不二人”。

    那痦还在想甚么石甚么玉,就背一刀,倒在地。那麻脸:“如今只有你我,投名状也递,就看三婿怎得践行”,那郑三婿:“足真乃猛士,小可佩服,只那金银都在贱,须得寻个空儿才得”。

    那麻脸笑:“二人不观井,一人不庙,我若放你回了庙,自家再去寻,可不得着了,郑三婿,买卖明着来,才有路哩”。

    那郑三婿见抵赖不过,只得掏光上铜银,又抵押玉佩证见,约好明日银,那麻脸得了,才将三尸埋在院里,洋洋走了。

    郑三婿心暗骂,又遍寻上无血迹,才赶回万府。见郑三正在妆台前卸钗环,忽得想起那云鬓松散的暗门,心烦躁。又瞧那三,越看越像那暗门,便周发寒,说是自家病了,径自往书房睡去。

    那郑三今夜本要滋一番,谁知这浑人竟不知趣,还丢了玉佩,心疑外面有人。又见那郑三婿神不对,便留个心,叫小厮随着姑爷,看他怎得。

    那郑三婿只是个寒门士,又当了几年幕僚稗官,虽说见得暗计杀人,没真刀实枪过。今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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