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回来啦 - 分卷阅读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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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的命令,上一回陛生辰的时候,我也没有让人拦,是因为家换了府上的人,他们不识得陛才会如此。”

    说完这句,他转过来,还要家确认:“金屋,你同陛说说看,是不是因为你的过错,才导致陛被拦在门外。”

    这怎么就成了他的错呢,明明是皇帝生辰的时候,他让人放了小皇帝摄政王府,结果不留神,小皇帝便了摄政王的卧房,闹了不小的动静。

    事后小皇帝走了,他还被摄政王罚了几个月的俸禄,他很确认自己没有领悟错摄政王的意思,便把那日迎送小皇帝的门外换成了新人,还嘱咐他们,不是谁来,便是皇帝来了,也得先通知他这个家,请示过了再决定是否放人。

    现在可好了,事全都是自己的错了。

    家很是无奈,但他也没有办法,心默默垂老泪,老老实实地接过摄政王甩过来的一大黑锅:“这事是小人的过错。因为前些日,摄政王府丢了件小东西,那两个门卫办事不严,我罚了他们,又换了新人来,还叮嘱他们,不是谁,若是没有拜帖,都不能轻易放门。”

    燕秦回应说:“孤没有怪罪任何人。”

    “孤来的匆忙,门卫也不知孤的份,不知者无罪。”其实摄政王不说,他都不知门卫换了,因为生辰那日的事,他现在又不记得,本就不知今儿个把他拦的人是不是那一日看到的。

    家松了气,小皇帝要是真的没有生气的话,那他这个月的月俸就能保住了。

    走了一阵,摄政王才问:“陛今日来寻我,是有何事?”

    他当然是希望小皇帝突然开窍了特地来找他,但用脑想想,也知那不可能。

    既然不是为了之类的事来寻他,那肯定是更为重要的事

    燕秦看了被自己抱了一路的小匣:“孤是来给摄政王送东西的。”

    这个时候的燕秦,还是习惯地喊燕于歌摄政王,毕竟他上辈,还有上上辈,都是这么称呼燕于歌的。

    但听惯了小皇帝王叔王叔地叫,再加上几个时辰前,他同小皇帝的也勉勉算的上步了一大截,燕秦还这么叫他,未免太过生疏。

    燕于歌委婉地建议说:“陛像往日那样,称我为王叔便好。”

    其实他更想让小皇帝喊自己的名字,不过两个人之间的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他得循序渐,不能指望着一步登天不是。

    说完这话,他突然反应过来,等等,方才小皇帝是不是说要来送东西给他。

    他看向燕秦怀里的小匣,那小匣咋一看上去,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匣,但仔细一看,是不可多得的珍宝,而且它还被小皇帝抱在怀里宝宝贝贝的抱了一路。

    不于什么目的,小皇帝会亲自上门给自己送礼,这个行为就够让人愉悦的了。燕于歌心好了起来,他向小皇帝伸手来:“陛抱了这匣一路,抱累了吧,让我来拿着便好。”

    他决定了,待会匣打开来,不小皇帝送的是什么,他一定要表现得很兴才行。

    看到摄政王伸到跟前的那只好看的手,燕秦默默地把自己的宝贝小匣抱得更了一些:“这匣不是送给王叔的。”

    他从善如地改了,既然要摄政王费心力,他肯定是要让对方开心一的。

    燕于歌面,不是送匣,那还能送什么?

    “方便的话,王叔能同孤单独谈谈吗?”

    “自然方便,去就近的厢房如何,或者去我的卧房?”

    其实一般谈事的地方都是在书房,不过方才他在书房里写着计划呢,要是燕秦看到了废纸上的那些字就不大好。

    燕秦想也不想地答:“自然是去厢房。”他又不傻,就在凫那会,摄政王就挑明了对他的不轨之心,明明知对方对自己有意,他要选择卧房,那不就给了摄政王特别的暗示。

    摄政王的武力远远于自己,再加上这是摄政王府,不是皇,万一到时候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既然不去卧房,那挑哪一间厢房都是一样的。燕于歌随便选了最近的一间厢房,把门一关,让常笑和家两个充当门神在外候着,这才转过来看向小皇帝:“现在我与陛单独相了,陛想同我谈什么?”

    燕秦把怀里抱得有些温度的小匣放在了桌上,咔哒一声,用钥匙把匣的锁打开,然后取独孤柳写的那几张东西,递给摄政王。

    燕于歌第一反应,这是小皇帝给他写的表明心意的东西,他但是识得燕秦的字的,只看一,便知晓这不是燕秦的墨迹。

    平日里他批阅大臣的奏折,很确定这绝对不是现今文武百官的哪一位写的。

    他随就问了一句:“陛给我的这几张纸,是何人所书?”

    “先前独孤了一趟,把这上面的东西给了孤。”

    提到独孤柳,摄政王的脸便黑了一截,不过这好歹是小皇帝亲手给自己的东西,即便是别的野男人写的,他也会好好地看完。

    燕于歌看了上面的人名一会,颇为不解:“陛这是何意?”

    燕秦翻看了书页,确定是籍而不是他写的话本后,又递给摄政王一本蓝的册

    “你再看看这个。”

    燕于歌又翻了翻,发现这是本籍,有几页被折了起来,而且折起来的那一页,上面写的是关于萧远更改籍的事

    萧远祖籍并非京都,金榜题名之后,他又娶了恩师的女儿,就此在京都定居,把籍迁移过来,并不是多值得注意的事。

    燕秦接着说:“萧远,是晋国安在我大燕的探。”

    “这是那个独孤柳查来的东西?就凭这个,你就这么信他?”

    “当然不只是这个,独孤还给了孤别的证据,萧远确确实实地是晋国的暗探。”只凭借着这薄薄几张纸,一本没有任何破绽的籍,当然不可能把脏泼在萧远的上。

    独孤柳当时说的那些证据,他后来都一一去验证过了,他还额外地搜集了起来。证藏得好好的,人证,也教他暗地里保护起来。

    他顿了顿,又:“这纸上的人,便是这些时日以来,独孤奉孤的密旨,私里查来的结果。”

    既然是皇帝叫人差的,且证据确凿,燕于歌便改了:“陛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只是你今日特地送这个来,怕不只是让我看看吧。”

    燕秦踌躇片刻,把自己的盘算说了,没有办法,谁让摄政王把持朝政不撒手,他只好前来找摄政王合。

    燕于歌莫名有些燥的:“陛说的要求,我也不是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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