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小佳人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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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得好,写得好,只瞧这诗,笔迹清隽秀丽,用词妥帖,不知的,哪里以为是十岁小姑娘写的,只当是女状元写的呢!”

    旁边叶青莲听到这话,眉间自然是有些小小的得意。

    其实叶家妹若论起才来,当属叶青蓉,小小年纪已经是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外间听说了,谁不夸一个叶家才女。不说才,若论样貌的话,自然要数叶青萝。

    叶青萝才七岁而已,却已经是姿容绝,满燕京城里打着灯笼都不见一个,便是去年老祖宗带着见了太后娘娘,那见惯了人儿的太后娘娘都舍不得放手,只说怎生这么好看的女孩儿。

    是以房的嫡生女儿,叶家的二姑娘,叶青莲才和姿容都不差,但是又都不够彩,再加上老祖宗偏疼叶青萝,这更使得叶青莲在家几个姑娘彩,默默无闻了。

    如今好不容易听得老祖宗夸这诗作,便并不是专夸自己的,也有意把话脸儿,当轻笑了,一边拿望向阿萝,一边笑:“老祖宗真是说笑了,若是外人听到,还不笑话咱。若是过几日赏宴,咱们妹几个落了风,以后都是没脸儿见人的。”

    “阿莲,莫要灭自己志气,你们妹几个,个个都是小才女,岂有落了风的理。”

    老祖宗是对自己几个孙女颇看重的。

    只是阿萝听着,却是心里一个咯噔。

    赏宴啊……这是她七岁时的赏宴?

    ☆、第4章

    昔年先贤德太后喜赏,先皇以孝治国,便每年八月于燕京城举办赏宴,届时会邀请燕京城的侯门贵妇并姑娘们过去,陪同先贤德太后赏作诗玩耍。

    后虽先贤德太后薨,可这一年一度的赏宴却作为燕京城特有的风俗来。

    七岁的阿萝心还是个小孩说最玩耍闹,这宴原本她该喜的。可恨就恨在,这赏宴不但要赏,还要来个诗词歌赋,各公卿家姑娘都是要显一手的。

    阿萝没什么可显的,每年都要落个风,小脸上便颇觉得无光,时候一,每年的赏宴几乎成了每年最让她疼的事。

    安分悠闲地当个侯门姑娘不成么,怎么非要去个诗词歌赋来比拼?

    如今的阿萝,想起曾经小小的烦恼,也是轻轻拧眉。纵然不惧这小娃儿间的比拼了,可她往日的不喜依然残存在心。

    况且,便是如今她的见识不是以前可比的了,诗词歌赋不在话,可到底现在年纪小,手腕细,也没力。而几个妹的字,她刚刚是看了的,娟秀清隽,都是一手好字。

    现在的她,能比吗?

    其他几个姑娘自然看了阿萝眉间的犯愁,彼此之间也是一笑,叶青莲更是轻轻掩:“阿萝,这几日可要好好弹琴看书,咱们妹可不能叫人小看了。”

    这话更是落井石了,阿萝当抿了抿,没吭声。

    恰好这时候陈御医到了门外,小丫鬟如意来通禀了声,妹几个也就各自告辞去了。

    趁着几个去,陈御医又没来,老祖宗笑呵呵地拉着阿萝的手:“阿萝不用难过,等过几日你大好了,祖母让你二哥哥亲自教你练字,这什么赏宴上,怎么也不能让人小看了我的阿萝。”

    老祖宗说的二哥哥其实是大房的叶青瑞,叶青瑞今年十四岁了,才众,书法更是拜当今大家董四寸为师。

    阿萝不忍拂了老祖宗好意,便乖巧:“老祖宗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说着间,外面陈御医来了,给阿萝过脉,闭目片刻后,倒是说一切都好,只是虚弱,好生将养着就是。

    阿萝又被喂了一枸杞燕窝羹,吃过后便觉得上困乏,打了一个哈欠。老祖宗见此,便让她歇,又叮嘱了一番胡嬷嬷让她好生照料,这才离去。

    织锦鹅黄帐垂,阿萝被伺候着躺在了藕合缎褥上,并盖上了绣粉锦被。帐外的香鼎里又添了些香,也不知是什么,轻淡地萦绕在鼻翼,让她到温香甜,原本绷的也随之放松来。

    醒来后所看到的这一切几乎让人不敢置信,她是害怕自己一旦闭上睛,再醒来时,周围又是一片,一如之前的许多次一般。

    轻轻咬了,她抬起手,看了看自己那糯带有婴儿的小手,又摸了摸自己的

    她现在就是个七岁小女童了,可以被老祖宗搂在怀里的七岁小童。

    稍微松了气,她在那似有若无的香气,又开始想着这赏宴的事。

    赏宴上,燕京城里凡是有些脸面的人家都会被邀请的,萧家自然也会应邀。

    那么这次,她会见到永瀚吧?说这个时候永瀚应该还是个九岁孩童吧……

    她攥了锦被,忽而就想起那假冒自己的“叶青萝”得意地笑着,说萧永瀚了她十七年,说萧永瀚为她奏了“绮罗香”。

    一时不知多少滋味涌上心,又回忆自己七岁时诸般光景,想起了自家父母和兄,不知他们是否和自己记忆那般?如此痴痴想了半响,最后渐渐沉重起来,她也就这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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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一觉睡得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了。胡嬷嬷见她醒来,连忙吩咐底几个丫鬟来伺候,阿萝任凭她们服侍着帮自己洗漱梳穿衣。

    老祖宗那边知这边有了动静,也亲自过来,挲着她的额:“瞧着气神倒是大好了。”

    恰好此时大太太并三太太,还有房的大少,因过来请安伺候老祖宗,都是在的。她们知晓阿萝醒来,自然也都围过来看,对着阿萝自是好不心疼地怜一番。

    后来还是老祖宗怕人多吵到她歇息,这才各自散去了。

    老祖宗见老早已装扮好了,梳了两个小窝髻,穿着一绣粉杏对襟锦缎褙,把个掌大小脸衬得莹□□的。那么小一个人儿,难得规规矩矩地坐在杌上,不免心疼又好笑:

    “病了一场,倒是看着和往日不同,像是懂事了。”

    阿萝听闻,也笑了:“如今想起病前的事,总觉得隔了一层雾,除了记得老祖宗,其他人,竟是一概生疏了!”

    老祖宗听了,倒是好生把她打量一番,最后:“你啊,人小,想得事倒多,怕还是烦着那赏宴,其实不过是个宴席罢了,一年一次的,不知办了多少次,有什么要的,倒是把好生生的孩给吓坏了。”

    阿萝不好直接对老祖宗说了自己这奇遇,只是安分乖巧地笑了笑,撒;“老祖宗,别家都是恨不得自家姑娘给自己争脸,你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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