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多情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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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会在最要命的时候被反打一耙。或许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摧残到无力来的程度。

    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招「顺推舟」卸开祈的凌厉掌风,祈收掌为切,指挑柳残梦肩肘伤,柳残梦的肩奇异地在祈将打上时冯空塌了一寸。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指力落空的同时,左手已被柳残梦握住,真气透脉,以行压的伤势逆反冲,麻木的双手突然间万针齐,祈世再也控制不住,痛叫着一掌打了去。

    「呯碰——」闷响,梨木雕的床铺被打断以一脚。

    看着毁坏的床铺,两个人都有些怔然,柳残梦似乎从回过神来,狂神现一丝清明,在理智与望间挣扎着吐一句:「对不起……」

    又痛又恨,祈世完全恼羞成怒——这时才清醒,吃都吃光了,痛也痛完了,歉有什么用。不料却听柳残梦说:「我不知你不喜在床上……」

    「放!」祈才想狂吼,已被柳残梦一把抱起。两人密连接在一起,柳残梦站起时,他分明受到望又再次

    黑檀木的桌上,白皙的躯更是如透明了一般,极尽味。被放在圆桌上的祈脸都青了,路上没有重心无法挣扎,背一靠到桌面就一脚踢,却被柳残梦接,掌心缓缓辗转挲着,俯在祈小上咬了个牙印。

    脸由青转红,看着柳残梦的吻由小转向腹过肚脐,再慢慢向上延伸,不由轻颤。他从来不喜与别人多作,在青楼时,也只享受着女的曼妙,而不愿别人对他过多抚。过后的极为,温尖已到他的肋骨,蚕了大半领域,祈的手指不由扣住冰冷的桌沿,低低息。

    尖再往上,游移到了前唯一的异,突然离开,只用嘴轻轻碰着,若有若无地刷过柔端。是光绷的,上的汗却有些粘腻,两觉的挑逗,让祈的再度绷。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布满膛,他了声,再也受不住地伸手,却只到柳残梦黑鸦鸦的发。

    看不到,却可以觉到柳残梦如何在嘴里着他的,祈世息了声,颤抖的五指掐柳残梦丰厚的黑发,另一手掩住了自己的

    「这么。说去怕都没有人会相信吧……」柳残梦抵在祈前低哑地笑了声,在祈世愤然抬瞪他时用力一,陶醉地看到他眸里一闪而过的脆弱。

    「唔……啊……」

    双被掰得更开,全都被羞耻地展现在这个人面前,面是冰冷的桌,上面是炎,桌被撞得发嘎叽声来,祈发现,自己居然无意识地在迎合着柳残梦。

    「你真不愧是红袖的兄啊……」

    朦胧听到的话语,已无力去辨解意思,慢慢习惯男人的,已被推另一想像不到的娱之地。

    天渐渐亮了,室终于真正安静来。

    柳残梦抱起赤的祈世,用自己的外衣裹上,带到隔早已预订好的房间。

    微明的曙光,可以看到祈世苍白卷倦怠,脆弱又透着异样媚人的红。他的睫轻颤,角依稀有着泪痕。薄红的双,颈上斑斑的吻痕,整个人看起来,便是媚骨髓的,哪怕是不好男的人,看到此此景也会大动。

    帮他穿着衣服时,忍不住又吃了几豆腐,笑自语:「要将你成这样,可也真是不容易……」

    越脆弱便越妩媚,被到极致时才会展现的风,绝对颠倒众生。当他泪的那一刻,柳残梦生平第一次失去控制。

    「这觉是好是糟还不知呢……不过,不是痛苦还是愉悦,都不会有人比我给得更刻吧!」柳残梦在祈上动了会儿手脚,终于站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果然是舍不得离去啊!」

    笑笑摇,在叠好的衣服上放样东西。

    「再会了。祈。」

    *******************

    一夜风雨如晦,到得天亮,终于停住,天还是晦晦的,不甚明亮。

    醒来时,不意料,柳残梦公抹净早已跑人,室只剩他一人。

    黯淡的日光从天窗照,衣服是整整齐齐地穿在上,被是老老实实地盖在上。要不是四肢百骸仍自酸痛,上那难以言喻的地方也酸麻难当,祈只会当自己以个梦。

    多么真实的梦境……嘲讽地扬起角,气血上涌,恨不得毁了室所有一切来泻恨。如果能是梦就好了。是梦的话,就不用面对自己愚蠢行为造成的后果!

    掀开被,看清上穿的是柳残梦昨日穿的那件宝蓝,两手昨晚挣扎时伤的伤也被包扎好了。愠怒地哼了一声,坐起时,脸却不由一红。柳残梦虽已将他收拾整齐,但有些地方……觉到缓缓,想起昨夜一夜的荒唐,祈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红,忍不住伸手捣住大声哀叹——真是一世英名尽毁啊!

    以往游走间,无往不利,醉卧人膝,端的是风得意,怎知有朝一日居然会偷不成蚀把米。是不是叫终日打雁的,却被雁啄瞎?!

    愤愤然以床,因为动作太用力而动了伤,痛得站了好一会儿才能动。发现昨晚被撕毁的黄衣居然叠得好好地搁在桌上,怒气冲天地要将那衣服火烧了毁尸灭迹,却见衣上摆了块玉珮。

    玉珮莹绿清明,通透碧,拿起时几乎可以看到玉珮自己的手指,是极上等的玉。向上的一面雕着古朴的纹,间似乎原来有字的,但被人用刀划掉,上歪歪斜斜地刻了个字。仔细辨认了会儿,依稀是个「」字。

    这丑拙又松散的「」字看来十分熟。祈世瞪了半天,将玉珮翻过来。

    不意料,另一边也是类似的纹,间用镂空的手法刻的「祈」字。

    哼了哼,祈终于想起,这个玉珮好像是小时父王给自己的命符。而符上那个「」字,却是自己五岁时,一笔一划刻的——当时还因为毁了这块玉,差被父王追着打。

    不过想来,这玉珮记得不见快十年了,为何会在柳残梦手上?

    努力回想,却不太容易想起。祈对资料什么是过目不忘,但对发生在自己上的事却是很糊。这此外之他向来看得不太重,有时心血来,又或遇上极喜的人,再贵重的东西他都会转手送

    但他可以肯定,自己跟柳残梦绝对不会是这关系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思考便冷静来,突然觉得门外有异。客栈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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