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 - 分卷阅读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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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日运气不错,刚一门,便见几张熟悉面孔结伴而行,向前走去。

    周北南跟在他们后面,想象着和他们昔日打闹之态,脸上便泛起微笑来。

    跟了一会儿,他便发现,这几人竟是往自己昔日寝殿的方向去的。

    周北南自混应天川后便遇见了捧着丹瓶的父亲,便尾随而去,还未来得及回到自己房查看一二。

    他暗暗构想着,一会儿定要在他们面前脸来,吓他们一

    然而,转过一,周北南愣住了。

    他的住,变成了一片空旷的演武场,原先他熟悉的一砖一瓦,一木一石,都不复存在。

    周北南以为自己看错了,睁大睛看了又看,只见他的好友们在此摆上酒碗,围坐在一,趁着月迷蒙,其一人领:“敬周公。”

    其他人跟着:“敬周公。”

    这显然是他们经常会来的事,轻车熟路,且统一地把声音压得极低。

    而他们要敬的人,此刻已经掉跑走了。

    已作魂灵的周北南穿梭在应天川的角角落落,狼狈得像个不识途的他乡之客。

    他熟悉的楼台亭阁都换了一副模样,所有认识的人也都像是被抹去了气神,低着的是旧友,扬着的是

    在横冲直撞,看到无数周北南迎面而来,张扬快活的周北南,嬉笑怒骂的周北南,挥枪而战的周北南,鲜血淋漓的周北南,最终,都是一个个浮沙幻影。

    周北南冲到了白沙海边,唯有此景象没有大改。

    他如怀汤火,大了一会儿气,才把自己抛在群沙之上,似哭似笑地仰天大叫起来,淅淅索索的海浪声,把他的鬼哭声尽数吞去。

    他终于是回来了,回来了他已认不的故乡。

    周北南没有一时一刻像现在这般刻骨地仇恨着,原先心底的那些迷茫困顿一扫而尽,唯有翻嘶叫的血在腔里尖叫。

    ——杀。

    ——杀了他们。

    此时,两名巡夜的提灯经过。

    周北南缓缓转过去,双眸里闪过鲜血似的烈烈红意。

    而与此相隔甚远的大悟山小镇茶楼间,徐行之笃笃地从二楼走来。

    一楼掌上了灯,大门开,曲驰与一个正在低把玩茶杯的人站在正厅之间。

    瞧见徐行之,曲驰便向他解释:“我镇后不久,恰见这两人迎面而来。他们告诉了我一件事,我想把他们带回来,让你也听一听。”

    灯影略有昏暗,徐行之微微眯,看向那个看形颇为熟的人,那人也意识到自己在被打量,坦地仰看去,未语先笑,丹凤间光彩绮艳:“友,可还记得我?”

    徐行之一愕,了几许喜:“卅四?”

    卅四抬手一拦,将徐行之急于的话阻拦了回去:“先等等。我这儿还有个人想见见你。”

    说罢,他回一望,却见那人还蹲在门外系靴带,绑带煞了又煞,得快要勒里去,颈上用来遮挡合痕迹的方巾束得更像是要上吊,看上去寒酸又局促,侧还搁着一个平平无奇的纸袋

    瞧见他这副窝相,卅四捂了额:“……妈呀。”

    他几步跨门槛,利落地把他揪了起来:“你?”

    不由得门外人分说,卅四一把把他推了茶楼来,楼登时多了几分寒之气,而跌后,他的衣带挟风,掀动了烛火。

    孟重光一直跟在徐行之后,待看清那人模样,眉心猛地一,嫌恶之溢于言表。

    徐行之间却是狠狠一哽:“平生……”

    被他喊的人肩膀一僵,缓缓抬起来,看向了徐行之,看得很用心。

    卅四看他愣着不动,便又拿指戳他:“去呀。不认识了?你朝思暮想的弟弟,喏,就那儿呢。”

    徐平生转开目光,用看猴的表无奈地看了看卅四:“……错了。”

    卅四与徐行之都有些懵然。

    卅四:“……等等,什么错了?”

    徐行之往走了几阶,衣裳动了,自有一沉香气飘前人上的气味让徐平生倍亲切,因而他反复清了好几遍嗓,才把沙哑的声线清得添了几分清亮温和之

    “抱歉,我们找错人了。”徐平生彬彬有礼地扯住卅四的袖,“我们上告退。”

    卅四一把挣开了他:“撒手!徐平生你又障了?这是谁?你不记得了?”

    徐平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持扇的青年向来洒脱无羁的脸上难得浮现的茫然委屈,心微痛,却又想不通是为什么。

    此人上的气味让他觉得安心,那么……或许,他会知行之在哪里?

    那夜般清朗的青年对徐行之礼貌地一弓腰:“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我的弟弟行之,这么小。”徐平生比划了一自己的膝盖,对徐行之咧嘴笑,“我带他去镇上买鞋,他跑丢了。你看见他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在哥哥面前,师兄永远想个弟弟qwq

    第106章 童年旧事

    徐行之恍然记起, 是曾有那么一回事。

    那是徐行之四岁时,彼时的他们还有家,有母亲。母亲让哥哥带着弟弟去镇上赶集,买些尺布米粟,再买两双的鞋

    她病得厉害,步都踏不声音来, 纳鞋底对她来说已是太难的事。好在家里还有几亩房产,靠收租也能过得很不错。她自觉在母亲一事上太不合格, 对一双幼有所亏欠,因此大事小上,能迁就补贴的绝不肯多吝啬。

    兄弟两人临行前, 她叫来了租她房住的泥瓦匠忠叔, 让他带两个孩上城, 又对徐平生千叮万嘱, 叫他照顾好弟弟。

    大抵是小时候亲看见父母受了那游方士的骗, 徐平生向来警醒,谁的话也不肯轻信,小小年纪便作一副老气横秋状:“是。”

    而不知愁的徐行之扒住小院窗沿,摇摇晃晃地自窗外半张玉雪似的小脸:“兄,走呀。”

    四岁的徐行之已同龄孩,双脚有劲儿得很,在田埂间小田鼠似的蹦来去,一双半旧不新的布鞋啪嗒啪嗒地在积满新雨的坑里踩商角徵羽来:“哥哥!好听吗?我给你踩首小曲儿来。”

    徐平生着一张脸,想, 小狗才坑。

    因为家里有些余财,不必像跟黄土锄较劲,和那些农家孩相比,徐平生很有那么自尊心,后又跟着个房客忠叔,徐行之这般没教养,真不给他脸。

    既然如此,他也没给徐行之颜面:“你穿的是我的旧鞋,别在泥坑里瞎踩。”

    徐行之仗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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