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 - 分卷阅读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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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思冥想间,便见曲驰丢树枝,起跑来陶闲面前,拉住他的手,指住地上好几串蘸着土灰画成的糖葫芦:“它们是这个样吗?”

    陶闲微笑:“是的。曲师兄画得很像,比我还要像些。”

    曲驰浅浅笑开了。他指着一串最大的糖葫芦,说:“……你看,这是你的。”

    他画了一大把糖葫芦,里面既有周望的,也有徐行之的,他一样样给陶闲看,好像那里躺着的都是一串串货真价实、亟待售的街

    陶闲就笑耐心地听他清,时不时还。等曲驰把每个人的都数了一个遍,他才疑惑地夹起眉来,把地上灰扑扑的糖葫芦们了个数:“……你的呢。”

    曲驰一怔,又一二三四五地了一通,才不好意思地笑:“忘了。”

    陶闲很大方地指着自己一颗颗大如脑袋的糖葫芦串:“我们分着吃。一人一半呀。”

    曲驰想了想,开心地

    徐行之见他们之间这般温又协调,不自觉浅笑起来,声对陶闲:“他一个大傻,白捡你这么一个挚友,倒是不幸里的万幸了。”

    曲驰听见了,便背过来,抗议:“我不是傻。我是曲驰。行之,你不能这么说我。”

    徐行之举手:“好好,我错了。”

    曲驰被徐行之这样说,心里着实有些郁闷,又转向陶闲求证:“陶闲,我傻吗。”

    陶闲显然不是很会哄人,他吭哧了半晌,才柔声:“傻……也很好。曲师兄什么都是最好的。”

    “傻很好吗?”曲驰若有所思地牵起陶闲的手,信任,“那,我不是曲驰了,我是傻。”

    陶闲哭笑不得地任他牵着,缓步朝二人所居的偏殿走去,临走前,陶闲抱歉地冲徐行之摆手,还把好的衣裳脱,挂在了不远的低矮树梢上。

    徐行之凝望着二人背影,只觉心安静得很。

    那些惹人烦忧的愁绪纷纷离而去,天地间只剩这两人相执而去的画面,着实好得要命。

    他正神间,突然被纳一个怀抱之

    孟重光从后轻轻厮磨着他,像是蹭的小狗:“师兄,你睡醒了怎么也不喊重光一声,害得重光醒来看不见你。”

    “我看你太累了,想叫你多睡一会儿。”

    “我不累。”孟重光撒,“我只要一睡着,梦都是师兄,偏偏摸不着,挨不到,可不好过了。还不如早早醒过来,多与师兄亲近亲近。”

    徐行之失笑。

    话是如此说,可在徐行之里,孟重光的确疲惫已极。

    他那近乎于疯狂的疲惫是从骨来的。

    过去徐行之对孟重光敬而远之时,并未能察觉这份疲惫,然而靠他越近,那难以形容的倦累就像漆黑的似的,泼天盖地把徐行之覆盖起来。

    今日他是真正地睡着了,徐行之才没去打扰他。

    过去几日,每当他从沉睡醒来时,都会发现孟重光正盯着他看。

    他双眸里汹涌着的绪极其复杂,仿佛是恨不得用睛把徐行之吞,存放在,细心珍,且永远囚禁起来。

    而当徐行之注意到这一时,孟重光便会上把这样的绪收拾妥当,拥住徐行之,轻柔又克制地与他相吻。

    ……徐行之总有他在逃避些什么的错觉。

    然而,他既不愿提及,徐行之也不想去问个清楚。

    至少在孟重光这里,徐行之想求一个难得糊涂。

    再休整几日,几人踏上了前往化外之境的路。

    蛮荒监狱就是一整片无边无际的荒原,无日无月,几人只能以孟重光在蛮荒树立的塔为标杆,判断几人要往何去。

    这十三年来,孟重光踏遍了蛮荒他能够踏及的角角落落,因此由他带路是再好不过的了。

    走涧后,周望笑着伸了个懒腰:“好久没能回家了,我倒真是真想念家里。早知就该把铃铛带上,个护符。”

    元如昼温柔:“那是你娘留给你唯一一样遗,万一打碎怎么是好。”

    周望:“我是怕有歹人闯,把它抢走了。”

    元如昼同她咬耳朵,宽:“你大可放心。有重光的阵法在,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塔的。”

    徐行之听了一会儿二人的对话,又转向重光,想偷偷问一问元如昼这一狼藉白骨是如何得来的,谁想甫一转过去,就被侧的孟重光拉起了手掌,尾指难耐地在他掌心勾个不停。

    瞧他一副髓知味的小模样,徐行之忍俊不禁:“想什么?”

    孟重光畔,把殷红染上一层薄凉诱人的浅光:“想师兄。”

    “前日晚上……”

    “那是前日。”孟重光目光略幽怨,“师兄昨日都不叫重光房……连窗也锁了。”

    “都说了今日要赶路,不得混闹。”徐行之明明知他想要什么,只是故意逗着他,“憋了十三年了,这一两日都忍不住吗?”

    孟重光不吭声了,轻轻往徐行之侧上蹭,一边蹭一边哀求又期待地望着徐行之。

    徐行之都要憋不住乐了:“……站好了!别腻歪我。”

    孟重光撒:“站不住……要师兄背。”

    或许是相着实挑,比徐行之还的孟重光撒起来一也不叫人心烦,反倒赏心悦目得,就连拒绝他无理的要求也显得不近人起来。

    孟重光锲而不舍地趴伏在徐行之耳侧,不要脸地低语:“师兄把我的都熬了,现在不能不我。”

    徐行之:“你说谁熬谁?嗯?”

    孟重光理直气壮且戚戚怨怨:“当然是师兄熬我,咬得我疼,都不肯放我走……”

    饶是徐行之脸堪比城墙也吃不住这老妖这般没没脸的**:“我可背不动你。”

    “背得动的。”孟重光温存地蛊惑着徐行之,“师兄刚来蛮荒那日还背着我走三十里路呢。”

    提到那日,徐行之面微僵。

    他并非想到了孟重光见他不相认的事,而是想到孟重光当初那一焚尽的严重烧伤。

    他记得,孟重光找到元如昼时,元如昼亦问过他这个问题,他的回答很糊,说是“被人暗算”。

    可这蛮荒里有谁能伤他至那地步?

    而且,那些对他图谋不轨的人现在何?会不会对他们夺取钥匙碎片一事产生影响?

    孟重光见徐行之陷沉思,不禁闷闷不乐起来,脚底在贫瘠地沙地上来回磋磨,:“师兄不愿意就算了……”

    徐行之轻咳一声:“不兴了?”

    孟重光把睛转开,一副快哭来的表:“……没有。”

    徐行之无奈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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