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 - 分卷阅读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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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多想你。”孟重光充耳不闻,“……你什么都不知。”

    徐行之的胳膊肘已经被别得发了麻,肌一鼓一鼓地蹦,他另一只手全然派不上用场,只能勉架在池边,叫自己不至于

    “孟重光!松手!”

    孟重光没有说话,只一寸寸用抚亲吻着他的后颈窝,发轻细又有规律的唧唧声。

    自他蛮荒以来,孟重光向来听话,偶有超越雷池的言行,无需他如此疾言厉,孟重光便能理得退有度。

    即使是他把自己锁起来这件事,至少也是商量着来的。

    ……两人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

    很快,徐行之在心里回答自己,是从自己前去问孟重光是否撒谎一事,争执过后的那一吻开始。

    那个吻为徐行之开启了一段冗的记忆,也将原本存在于原主与孟重光之间的隔阂化开来。

    自从那个吻后,徐行之再没有任何拒绝孟重光的理由。毕竟,在孟重光看来,徐行之接受了他的吻,也就是原谅了自己。

    徐行之仰天叹:……

    他满心都在思索该如何劝说孟重光放开自己,张得肌都在发颤。

    在察觉到徐行之若有若无的抵之后,孟重光猛地一僵,原本撩火的手指也渐渐停止了循环往复的转圈和勾

    他注视着徐行之的后颈,疲惫又伤心地小声:“师兄,你怕我?这次……你是怕我了吗?”

    徐行之此人不怕别人恃行凶,唯独怕人哭,他刚刚起一些的心被孟重光这一句话便冲得丢盔弃甲,再无力抵抗。

    他挖空心思想要安孟重光:“你……别这样。”

    “师兄真的太坏了。”孟重光呜咽着,“每次……每一次都这样折磨我。……我会疯的,是你一把我疯的。”

    ……“每次”?什么叫“每一次”?

    徐行之不知他在说些什么,却很能受到他语气里的惶惑,仿佛是不会的人睁睁看着洪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仿佛是坠沙的人无能为力地沉。

    听到他这样绝望的声音,徐行之暴·面之外的后背上,疙瘩一层层爬了上来。

    他的手臂仍被向后别扭地拧着,而且孟重光手指越收越,越来越没有轻重。

    徐行之痛得咬肌直,可不知为什么,腔里的一颗缩着剧痛难耐。

    他的额抵在池边的浮岩纹之上,想不通为何自己会因为孟重光几句哭腔,就难捱得恨不得用撞墙。

    ……徐行之怀疑自己可能被这传染了什么了不得的疫病。

    孟重光在一通绪发过后,终于辨明了前的境况:徐行之的左臂被他以一个近乎不可能的角度扭压着,手腕上聚起一圈乌青,他伏在岸边,痛得浑发抖。

    孟重光惊慌地放开手来:“师兄……”

    徐行之捂住终于得到解放的臂膀,咬牙:“……别叫我师兄。”

    ……他现在压儿听不得孟重光叫他师兄。

    他甚至开始怀疑世界之识把自己里时并没有把原主的魂魄摘净,否则何以解释他现在这恨不得把心脏掏来的痛

    徐行之只是随呵斥了一句,孟重光却一哭了来,抓住他的手臂不肯松手:“师兄,当初的确是我的错。我不该不放你走,我不该把你绑起来,重光认了,都认——你别不要我,别去找九枝灯,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徐行之目瞪呆了好一会儿:“你在说什么?”

    孟重光噎着说不话来,把柔的脸颊贴在徐行之后背上挲着,一的泪痕烧灼着他的后背,引起了徐行之后背肤的轻微痉挛。

    徐行之脑袋里嗡嗡响成一片。

    ——孟重光认错了。但他认的是什么错?

    他哭得这般伤心,说明对他而言,最愧悔于原主的便是这件事。

    可是,照世界之识所说,他该认的是盗窃神,是弑师栽赃,是背叛师门,无论哪一桩哪一件罪名,都比什么“绑起来不放你走”要来得严重百倍千倍。

    是孟重光此人认知与常人不同,真的分不清楚事的轻重缓急,还是……他又一次被世界之识蒙骗了?

    原本稍稍暧昧旖旎起来的氛围被打破,闹成了现在的局面。想必早早而走的周北南他们压预料不到会有这般的发展。

    孟重光似乎心存有天大的委屈与压力,就这样拥徐行之的后背,哭得痛骨髓。

    不知是被孟重光的饮泣惹得心慌气短,还是在温泉泡得久了,熟悉的眩再次一阵阵地向徐行之袭来。

    徐行之在心底暗骂一声。

    他以前极好,除了五岁时被麦刀意外斩落手掌,重病许久,十三年来连医馆大门往哪儿开都不知了这蛮荒反倒跟个似的,隔三差五就得一回。

    徐行之用木手卡住发闷的膛,恨不得怒吼来,或者重重擂上几拳,但是他还是被那要命的夺去了全官。

    ……但是他这回没有闭着睛倒里去。

    徐行之的睛要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明亮灼

    “……重光……”

    有人在他心里念着这个名字,声音熟悉得让徐行之心悸,“……重光,是个好名字,可是起个什么姓好呢。”

    他前影影绰绰浮现了一卷百家姓,而一只骨纤匀的右手饱蘸墨,在上随笔画了个圈。

    那圈里的字是“孟”。

    徐行之听到那人反反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重光。孟重光。听起来不错。”

    渐渐的,那声音仿佛投石,激起了层层涟漪,每一层都在呼唤着那人的名字。

    重光,重光,孟重光。

    声音有愠怒的,有温的,有调侃的,有溺的,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而且,除了这些之外,徐行之还听到了一个痛苦带着丝丝愉的声调在唤,重光,孟重光。

    把徐行之压在池边饮泣许久的孟重光慢慢地止住了哭声,他自己哭得发红的鼻尖,嗓音微颤,但好在恢复了少许平静之态:“师兄,我知你还因为我不放你走的事生气……在你原谅我之前,我,我不会碰你……”

    徐行之仍用被他的泪得发红的后背对着他,这叫孟重光又无端生一些恐慌来:“真的,我不碰你。我很累,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所以我没有力气……”

    他语无次地解释了许久,见徐行之仍然没有要回过的打算,他绷着的肩胛骨终于无望地松弛来,哗啦啦地涉往外走去。

    在他转的时候,徐行之摇摇晃晃从里站起。

    当听到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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