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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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行之作势想挣开他,无奈气力不逮,只能被他拖狗一样拖了去。

    匆促间,徐行之回首望去,发现刚才替孟重光疗治烧伤的骨女正凝望着自己。

    在徐行之回望她时,她却仓皇地低,转而去。

    她乌发上束着的缥碧发带直及腰际,随着她离开的步伐,翻飞如浪。

    待二人塔,双刀少女才来到鬼面青年边,好奇问:“陆大哥,那便是你们常说的徐师兄?”

    鬼面青年摆着断掉的鬼枪,喜不自胜:“是啊。”

    双刀少女抓一抓剪得七八糟的短发:“我怎么觉得他轻浮得很?”

    鬼面青年:“徐师兄虽说有些孟浪,却是天至好之人。”

    闻言,周北南翻了个白:“呵。”

    鬼面青年转向周北南,抱怨:“笑什么?你还笑!你知修复鬼兵要耗我多少元吗?你惜着用行吗?”

    周北南:“……行行行。”

    随后,周北南转向双刀少女,问:“阿望,曲驰和陶闲呢?”

    周望答:“听说南面山间又发现了一些灵石,娘他们去寻灵石去了,大概午夜前后就能回来。”

    周北南细思片刻,拉过周望,认真:“帮舅舅一个忙可好?”

    周望附耳过去,周北南如是这般对她代了一番。

    一旁的鬼面青年霍然抬:“周北南,你还怀疑徐师兄?”

    周北南:“……我同阿望说话,你偷听作甚?”

    鬼面青年愤愤:“你是我的鬼,你的睛便是我的睛,你的耳朵便是我的耳朵,你以为是我自己想听吗?”

    周北南无奈,索开诚布公:“十三年不见了,他徐行之突然冒来,我不信他没有目的。你别忘了,九枝灯可是一直想致我们于死地!”

    说着,他看向塔的青铜铁门,冷声:“……尤其是孟重光,在蛮荒里活了整整一十三年都没死,恐怕早就活成那人的心大患了!”

    

    与塔外的萧瑟荒凉截然不同,塔修葺得清雅静,甚至有一条活自塔潺潺蜿蜒而过,有石,有画,静影沉于间,雾霭霭。

    徐行之恍若走了一世外桃源,而自己便是那个莽撞的渔夫。

    孟重光轻轻挥手,一扇正对大门的竹扉应声而开。

    他把徐行之引,其间桌椅床榻一应俱全,甚至有珠玑绮罗装盘饰。

    孟重光轻声:“师兄,这里是你的房间,我早就为你备好了。一应件,我都依着原样摆放,不过有些件在这蛮荒里的确寻不来,你莫要生气,我以后会一样样为师兄来。”

    徐行之假装冷漠:“嗯。”

    孟重光拉着徐行之在床边坐里闪着异样的亮光:“师兄刚才摸了陆御九,现在也摸一摸我的发,好不好?”

    很好,鬼面青年名唤陆御九,次见面的时候不用犯愁叫不他的名字了。

    徐行之这般想着,并不直视孟重光,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四张望着。

    这一望,徐行之便发现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把的竹骨折扇,看起来颇有玄机。

    徐行之用左手取来,并缓缓将扇面展开。

    扇面上书八个狂草大字:“当今天,舍我其谁?”

    落款,“天榜第一,风陵徐行之”。

    徐行之:“……”

    刚才被无视的孟重光再次乖巧地凑了过来:“师兄,你的宝我一直保留着,你可喜?”

    徐行之:“……”

    他觉得原主的品味简直是一个谜。

    徐行之想将扇放回原,手刚刚挨到床铺,竟有一藤蔓自床脚雷电般窜缠住了徐行之的左手手腕。

    徐行之惊愕:“这是什么?”

    孟重光:“师兄,你终于肯同我说话了。”

    徐行之:“……好,我同你说话,你把这东西放开。”

    若儿臂的藤蔓却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孟重光充满希望地问:“师兄背我回来时,不是说过,之所以前来蛮荒,就是来寻我的吗?我就在这里,师兄哪里都不要去了,可好?”

    徐行之:“……”

    见徐行之仍不言声,孟重光难掩失望,起:“师兄如果当真不愿同我讲话,我便再等一等罢。”

    徐行之看他当真要走,不禁急声:“放开我!”

    孟重光行至门边,被徐行之的断喝吓了一,回过时,眶里竟有泪隐隐打转:“师兄暂且忍耐一,我的一切都是为了师兄。洪荒实在太过危险,师兄只要留在重光边,便能安然无恙。求师兄,就答允了重光,留吧。”

    徐行之:“……”

    若不是自己现在被捆得动弹不得,单看孟重光这副委屈的小表,十人有十人会觉得被藤蔓缠住的那人其实是孟重光。

    徐行之还抱着一丝残存的希望:“把我放开,我哪里都不去。”

    孟重光想了一想,问:“师兄是不喜藤蔓吗?”

    徐行之:……“嗯。”

    ……藤蔓容易生虫,而徐行之本人怕虫怕得要死。

    孟重光心不甘不愿:“……那好吧。”

    很快,孟重光再度掩门离去。

    徐行之生无可恋地倚靠在床,左手上原本缠着的藤蔓化成了一条固无比的金镣铐,端的是一片华贵灿烂。

    他用木手摸一摸放在腰间的匕首,十分悲戚。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师未捷先死吧。

    第4章 刺探

    背着一个人跑了三十里路,徐行之也是真累了,索把链顺着手臂绕一绕,收拾收拾,翻上床睡了。

    凭自己那只残手,持筷拿碗都费劲儿,刺杀这细致活,看来还得另寻时机。

    徐行之睡着后,竹扉再次悄无声息地从外面打开。

    孟重光从外面缓步踱,他已换了一件衣裳。

    葛巾单衣,白衣胜雪,衣裳压有龙云纹饰,后摆墨渲染的图纹,冠帻秀丽,帽上一条缥绦带,衬得他发乌墨如云。

    但他的外罩却还是那件染了焦黑与鲜血的袍。

    他无声跪伏在床边,拉过徐行之的右手,枕于其上,侧脸望向熟睡的徐行之。

    孟重光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连过他抿的线、饱满的结、起伏的膛,张,忐忑,恐慌,像是在看一只随时有可能会碎裂开来的瓶。

    不知这样看了多久,他似乎不能确信徐行之还活着,手指缓缓移上徐行之的开他上披覆着的一层薄衣,指尖在了他的心脏位置,受着悍有力的心

    咚咚,咚咚。

    孟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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