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记事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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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外衣也寄来了……他其实就是随意一说。

    正想着如何回信时,忽的有人敲门了,苏文若慌慌张张地将信纸成一团,随之扔去一边,方才行去打开房门。哪知甫一打开房门,便见是莫锦秋那张熟悉的笑脸,只是脸比平日了些许罢了。转目一看,便见莫锦秋后的萧画好像很惧寒似的,上不知被迫添了多少件衣,只一看去,就像个圆的球似的。

    莫锦秋拱了拱手:“文若兄,好久不见。”

    苏文若瞪了他一后,便也扯一丝笑容来,拱了拱手也:“锦秋兄,好久不见啊。”气甚是奇怪。哈……说起苏文若为何要生锦秋的气,那倒要说回之前之事了,锦秋提着书去拜访倒是无错,可他错便错在了笑话苏文若。

    平日里谁笑话他都可以,可唯独他的好友不行。所以,苏文若便因记着此事,倒是有些生气了。

    二人的话是相同的,可说来时的气倒是相差许多。一个是真心实意的,一个是没甚好气的。

    苏文若将人请后,便为他与萧画斟了盏茶,随后他坐椅上,“锦秋兄,多日不见,倒是见你富贵了不少,不知近来去了何生意了?”虽说如此,可苏文若心不由暗:切,瞧你那脸成如此,定然是被萧画打的!活该!

    “咳咳,文若兄为何如此说?”

    “我今一见锦秋兄,便觉你的脸与平日里的不同……”

    莫锦秋闻言,而后会过意来,他终是明白苏文若为何说他富贵了,只因自己的脸前夜被萧画打起来,倒是让苏文若误以为是胖了……

    “是啊,近来的生意确实不错。”莫锦秋自然是不好意思与他说是被打的。

    话音刚落,莫锦秋便将目光放在了床榻上的那件叠得整齐的外衣,苏文若顺着他目光看去,便知他是在看那件衣

    “那是文泽寄来的。”苏文若

    莫锦秋闻言,而后颔首,他虽不知他们二人之间的事,可倒也猜了一二,而后不由惊:“他、他难不成喜上你了?!你们、你们……”

    苏文若闻言,而后脸红了起来,他将脸一别恼:“休再胡说!我与他是兄弟,担忧牵挂,自是在所难免的,何来喜不喜!”

    他哪敢告诉莫锦秋,他猜的皆是真的。

    “许是我多想了。”莫锦秋听他气,也知他是恼了,只说完此言便不再胡说了。

    接来莫锦秋便不敢再提苏文泽,只东扯西扯一些奇闻趣事来,与苏文若闲聊起来,倒是萧画独自一人坐于旁品茗。他倒是习惯了安静,习惯了独自一人的日,只沉默不语地坐在原位,端着一盏茶轻轻品着。寡言少语,清冷孤傲,这二词便是拿来形容萧画的。

    等到二人告辞之后,房便又是一片沉寂。

    苏文若坐在书案前,执起那张被自己作一团的信纸,而后小心翼翼地打开来看。那人的字迹熟悉整齐如旧,短短一行字,一句话,苏文若已然反反复复看了不止三遍。

    可纵使看了三遍,他也未能想回信之言。信纸铺在前,笔也已沾了墨,他提着笔,歪着脑袋想了好久,左思右想,总觉若是疏离些又不大好,若是亲密些也不大好,想来想去如何也想不时,他脆便在纸上大写一字:“好。”写罢,搁笔,便跑房外让人寄去了。

    ……

    过了几日之后,姜夫人竟是为苏文若找来了一教书先生。那先生姓周,许多人皆唤他作周夫,周夫学识渊博,只是年岁略大了些,白的鬓发,白的胡,还有那双如枯枝般的双手。

    自此之后,苏文若给苏文泽写的信上,定然都有不满周夫之言。

    第十三章

    摆在前如山般的书卷让苏文若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等他反应回来,抬首去看周夫时,便见他正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

    接着,周夫捻了捻白的胡须:“这些书,皆是要背来的,你好好看罢。”

    苏文若闻言一惊,随后他指着前那堆书卷问:“那夫是要我何时背完?”

    “三日。”

    “……是,夫。”顿时间,他竟是开始想念苏文泽了。

    唉……

    只因夫给他三日时间背这堆书,所以苏文若这三日里几乎足不门,只待在房里老老实实地看书。可纵使这般认真的模样,也有人在私底笑话他讥讽他——装装样罢了,谁不会啊?看书?就凭他,还能看多少学问?

    而苏文若这三日里除了看书便无其他,第三日的夜晚时,他看书看得倦了,便抬起脑袋来,将前的那扇窗打开,而后便能看见京城夜晚的雪景了。雪,不知何时了起来,纷飞于天,飘落遍地,覆了秋时的枯枝残叶,化了天地的一片皓白。

    他从未试过如此安静的赏雪,此时此刻,他只觉这片天地好似只余了他与雪,那淡淡的月光映雪地,也如添了几分平静。院只栽了一枝寒梅,淡红的梅开正艳,衬在皓白之,只觉别有一番景致,也怪不得文人作诗之时,总喜以雪与梅为材。

    良久后,他寻来笔墨纸砚,只为给苏文泽回信:“今夜无眠,有幸赏雪,雪景甚,赏已至今,忽思泽弟,写信告之。”几言几语写完后,苏文若便将信纸叠得方正,放信封之,等着明早让人寄去。

    雪了一夜,直至翌日的午方才停了纷飞小雪。此时苏文若负手立在一株树木之,正摇晃脑地背着诗词,周夫端着茶盏认真听着,听错时,也不说,只记在心,等到他将诗词背完,周夫方才让他过来,跟他说他背错了哪些地方。

    这一说,便说了好久。

    寒风拂过,抖落了一树白雪,刹那间,白雪飘飘,飞落苏文若的发上、肩上……

    等周夫说完之后,他便拉过苏文若,伸手为他拂去了肩上的白雪,而后又要他将四书五经搬了来,等他将四书五经摆在桌上后,便让他用六天时间将这些书抄完,说是背错诗词的责罚。

    苏文若不语,只默默地去拿来笔墨纸砚,随后趴在桌上一字一句地随意抄着,怎知他趴着趴着,便觉背上一痛,苏文若惊呼了一声,转脸看去,便见周夫正拿着戒尺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夫便又打了一苏文若的背。

    “坐直。”周夫

    “哦。”苏文若撇了撇嘴,而后依言坐直了,只是这般端正地坐着,自然有些疲累,所以他便一只手支着颔,一只手执笔抄写。

    啪。

    又是一声轻响。

    不过此次是打在书案上罢了。

    “把手放。”

    “哦。”苏文若乖乖地把支着颔的手放了。

    直至黄昏时,周夫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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