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女无忧 - 分卷阅读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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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主,见对方知难而退,灰溜溜走了,便不再把此事放在心上,上车往瓦里去了。

    第178章

    夜, 城南的新门瓦变得越加喧哗闹。

    每到夜间新门瓦都有那相扑比赛行,男选手上场之前是由女飐上场相扑,预气氛。这些女飐上场衣着极为清凉, 知名女飐不仅相扑技艺要好, 容貌姿也都属上乘, 相扑过程极近香艳。

    刘嘉煦先前酒喝多了,为解酒又喝了不少茶, 但为看女飐相扑, 即使憋得急也没舍得离开,好不容易等三场看完, 才急急忙忙去相扑场后如厕。

    一阵宣后他轻松无比地从厕屋来, 却不见自己小厮等在外面, 叫了两声也没听见回应,心这该骂的东西,自己如个厕的功夫,又跑哪儿去偷懒了?

    他急于回相扑场继续观看,也不小厮跑去哪儿了,径直往前走,谁知才走两步就忽然前一黑, 被人当了布一样的东西, 他急忙伸手去抓, 嘴里正要喝骂什么人搞鬼,后脑上就重重挨了一,顿时昏厥过去, 什么也不知了。

    许天文看了半场相扑,忽然发现刘嘉煦去如厕半天都没回来,心奇怪,让自己小厮去后问问况,看是不是他吃坏肚了。

    谁知小厮很快跑回来说刘公不在后,厕屋里也找不见人。

    许天文纳闷,又让其他小厮与护卫一同去找,连坑里都举灯找过了,就怕他喝醉了脚打飘,失足掉去。但还是没找着人!

    正糟糟找人呢,忽然一个瓦里替人跑的小厮过来,对许天文:“这位公可是姓许?外有位穿绿袍的公找你。”

    许天文一听,刘二郎今日不就是穿着绿袍么?自己在这后找他,他怎么跑外去了?难是看见什么新鲜好玩的,让他连相扑也不看了?

    瓦里玩乐的地方多,一个个场相距都不远,用栏围着分隔,许天文这就跟着这小厮沿着相扑场的外围匆匆往外走,想看看是不是刘嘉煦找他。绕过一个拐角,忽然不见前面领路的少年,他正纳闷四望,颈侧挨了一记掌刀,当即失去知觉,往前扑倒。

    小酒伸手捞住他,没让他真摔地上,四张望,见没人注意这里,便了酒葫芦的,往许天文的上撒了些酒,再将他手臂往自己肩一搭,连扶带背地带着他往外走。旁人看起来,便像是随从或小厮扶着喝得烂醉酒气冲天的主人回家一般。

    了瓦后门,小酒将许天文往板车上一放,张大风拿块破布毯往上一罩,这就拉着板车大步离开。

    许天文的小厮与护卫找了半天刘嘉煦都没找着,回发现自家公也不见了,附近找了一圈仍没见到人,顿时慌起来,吵吵嚷嚷地叫着要报官。

    ·

    张大风与小酒将板车拉到瓦的一小巷里。扒了两人外袍,换上两棉布制的旧衣裳,又把其上值钱的玉宝石都去了,发冠也摘了。上麻袋,把袋,再次盖上破布毯,接着便拉板车穿过几条小巷到了离瓦不远的一条街巷。

    京城繁华,夜夜笙歌,自然少不了烟柳巷,燕馆歌楼。亦有些馆阁,是有龙之好者常去的地方,这条巷里便有好几家,前一条街是正门所在,这条巷里都是后门。

    张大风与小酒一人背一条麻袋,翻后墙去。过了好一会儿,带着两个相貌清秀,双却哭得红的少年来,把刘嘉煦与许天文上带的银钱全都给了他们俩。两个少年千恩万谢,张大风让他们收银钱赶离开,自己亦与小酒消失于小巷

    临近夜,红鸾馆里传凄厉的哭叫声:“我真是淮安国公府的二公啊啊啊啊!你给我等着!明儿我就带人来砸了这地方!!别碰我!!啊啊哎哎…… ”

    ·

    淮安国公府的孙公与安国侯府的不见影踪,急坏了两家的辈,不仅报了官,自家也到去找,一夜焦虑无眠,直找到快天亮了都没消息。

    直到第二日巳时,淮安国公府忽然收到红鸾馆送来的帖,说馆里突然现两个陌生小倌,其一个自称是贵府的公,另一个则自称安国侯府的公,两人声声说要砸了红鸾馆。红鸾馆也不敢自作主张,先报了官自证清白,又请府上派人过去认,若是徒宵小为了敲诈钱财而胡言语,就将这冒充贵府公徒直接送开封府去了!

    老夫人看完帖脸都青了,这红鸾馆到底是什么地方?小倌?那不是娈童之徒才去的酒之地么?!嘉煦怎么会在这地方,还成了小倌!?可嘉煦直到这会儿还没找到,且他确实是与许天文一块儿不见的,难他们还真的是在那里?

    名门女眷不便去这地方,也只有嘉煦的父亲去了。

    刘秉玺到了红鸾馆外,看到路人的光,只觉得浑不自在,暗暗后悔自己该从后门去的,但在都在门了,毕竟心念儿落,刘秉玺一低一咬牙,还是快步往里走,却在门时听到有人叫他。

    “刘大人,你也收到帖了?”

    刘秉玺回一瞧,叫住他的正是许天文的父亲安国候许建安,又听他这般发问,心知自己儿多半就是在这里了,沉重地了一,脸沉地急匆匆往里走。

    老鸨带着两人上了楼,打开门上的锁。房里的刘嘉煦与许天文披散发,圈发红,上只穿着单,神萎靡地趴在床,一见刘秉玺与许建安,立时哭丧着脸叫了起来:“爹!”“爹!你要为儿主啊!”

    老鸨一听,呵,没想到还真是两位公!她也没什么怕的,京城是个有地儿说理的地方,她在这儿开红鸾馆也有十几年了,什么风风雨雨没经历过?能一直到如今的场面,自有她的手段与后台。

    这两人怎么来的,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倒是发现后门来的几门锁都被人撬开了,门闩断了,新买来的两个小倌儿也不知所踪。她当即报官,让衙门来把各证据收集了,然后才发帖给了两府。

    不是有人存心要糟蹋这两人,还是要恶心淮安国公府与安国侯府,那都与她无关,她也是受害方啊!!她还想问问两位大人,是不是得罪了谁,才让人给瞄上了,害了两位公,还牵连到了她的红鸾馆!

    要真是不肯罢休也行,楼开封府的衙差还在,大伙儿一起去开封府把事说说清楚!

    老鸨伶牙俐齿,一番话又都在理上,刘秉玺与许建安越听脸越是难看。

    老鸨忽然叹了气,话锋一转,一付通达理、顾全大局的模样:“为了两位公着想,我就不报官了,虽说损失了两个小倌儿那都是白的银!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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