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碎品 - 分卷阅读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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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于刚才的那两脚,拉扯的疼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顾溟后仰着,眯着气,里的厌恶之溢于言表,“我不认识你。”

    祁连波疑惑地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至于吧,我觉得我这些年应该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他转问一个守卫,“你说呢?我变了很多吗?”守卫立即回答,“没有变化 ,先生。”

    祁连波转看向顾溟,“你不会是玩什么选择失忆,全都一脑地忘了吧?”

    顾溟冷淡地重复,“我不认识你。”

    “看来是真忘了,搞不好现在心里只有姓顾的。”

    顾溟心里咯噔一声,终于拿正去看祁连波——原来他的目标是顾烨。

    “我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你这么什么?”祁连波冷笑一声,调侃的意味烟消云散,他一把扯开顾溟的衣领,锐利的神扫过他的锁骨,“这叫没什么关系?”

    “关你事。”顾溟跟着冷笑,“你妈的。”

    祁连波眉一皱,一掌扇在他脸上,“看来顾升没有好好教过你礼仪。”

    这掌力度不小,顾溟被打得偏过脸,耳朵里传来频的鸣响声。祁连波揪起他的衣领,往餐桌对面的椅上摔。顾溟的后脑勺撞到椅的棱角,随后又被人抓着胳膊拎起来,在椅上。

    “铐上。”

    顾溟,两只手腕被人抓,贴上了冰凉的手铐。

    “明明得这么像,为什么却没有继承芸一的呢?”

    这一声“芸一”犹如在一枚炸弹,一平地惊雷。顾溟全的每一都竖了起来,他抬起,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你到底是谁?”

    “你猜猜?”

    “你到底是谁?!”

    “那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祁连波搬了个凳坐在顾溟对面,从西装袋里拿一个钱包,那是顾溟的钱包,祁连波从了一张份证,冲他晃了晃。

    “许安明?怎么又多了个新名字?”

    顾溟上牙关的叩响声清晰可闻,“为了躲你这样的人渣。”

    祁连波听闻竟然笑了起来,像是在笑一个无理取闹的孩,“你这格,哎,比我哥还令人讨厌。”他对旁边的守卫说,“你去实验室看看,成品也该来了吧,给我拿一份过来。”

    等待的间隙,祁连波用两手指撩开自己一侧的外别在腰间的一把大士革刀握在手里。这把刀的刀被红褐的意大利所包裹,刀柄尾端挂着一串手编刀穗。

    “这原本是我哥的宝,削铁如泥,他都随带着的。”祁连波凭空比划了一,“不过我的,就拿来用了。”

    顾溟充耳不闻,仅是眯着气。

    祁连波无奈地叹了气,从小跑过来的守卫手接过盒接着从里面拿针剂,“新产品,混合型,一次就能成瘾。”

    顾溟终于有了反应,开始本能地往后躲靠。祁连波使了个,两人立上前住顾溟的肩膀,扣着他的脖压在椅背上。手铐撞击着扶手,铮铮作响。

    祁连波掉半透明的针盖明晃晃的细,“看看,多少钱也买不来的,你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

    “不!我不要!住手!”顾溟动弹不得,睁睁地看着祁连波卷起自己的袖,将那浑浊的胳膊上的静脉里。他的指甲在扶手上刻痕迹,咬着后槽牙嘶吼,“你这个人渣——”

    祁连波皱了皱眉,“你们没吃饭啊?。”

    其一人忍不住提醒,“先生还是小心为上,剂量太大会死人的。”

    “只打半死不了的。”祁连波抬问顾溟,“以前试过白面儿吗?”

    “无论你想要什么,你都无法从我这里得到。”顾溟的神狠戾得犹如剜人心骨的刀刃,“行不通的,王八……”

    “你又不知我想要什么。”祁连波拍了拍他的脸,“一会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犟。”

    祁连波恶劣地又多打了去,他扔掉针,转回到餐桌旁,拿起一张消毒过的巾,慢条斯理地起自己的手指。隔着几步路的距离,祁连波面无表地望着在椅上扭动的顾溟,像在欣赏一件他无法读懂的藏品。

    顾溟只觉得大脑里凭空多一把透明的锥,一把凿在自己的枢神经上,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开始拧动,一边拧动一边向里扎,将他的神经连起,凿脑袋央里的黑里。

    不一会他就开始汗,手脚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心脏上的发条被越上越

    “这个你真不记得了?”祁连波又拿那把匕首晃了晃,“你偷它玩的时候,还被你爸揍过呢。”

    “我不认识你……”顾溟的嘴里依旧断断续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没关系,我帮你想起来。”祁连波说,“还是小时候比较乖,原来还叫我叔叔呢。”

    64.

    顾溟愈是挣动,手铐收得愈,房间里的重力似乎正以几倍的速率增,他觉得自己被挤的躯壳,影飘在空,天板的角落里绽放艳丽的、猩红朵。祁连波的形被拉又压扁,顾溟看见他手杖上的龙活了过来,越,膨胀到挤满了整个大厅,盘旋在他的后。一只锋利的爪也越过他的,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顾溟的理智非常清醒,官被无限放大,以至于祁连波吐的每一个音节,都能轻易地划伤他的耳

    “顾升藏你可藏得真够用心的,你说你何德何能让他这么护着你?”

    “白小与老爷是青梅竹,形同兄妹。一位母亲在经历那么大的变故之后,只想求她的孩平安。”

    李叔叔所说的每句话的末尾都跟着时间的空白。

    这空白掩盖的骸骨几乎就要被腐蚀净。

    白芸一一早就觉得丈夫的弟弟总有些说不来的古怪,一个极端利己主义,掺着郁与诡计,故意趁着祁家大哥不在的时候登门拜访,在她面前顾影自怜,有意无意地提及自己的能力,哀叹自己不被人理解的苦衷。

    白芸一变相地提醒过自己的丈夫,仅仅谈及祁连波的格,隐去了他向自己求的经过。祁家大哥只当是祁连波格孤僻,不好相而已,哪里知自己的弟弟竟然一直都在为贩毒集团制毒。

    直到事的那天,祁大哥大发雷霆,祁连波骂不还,打不还手,只是冲着一旁的白芸一测测地笑。祁大哥当着祁连波的面将他的制毒工与原料一并当场销毁,却没有告发他。

    而祁大哥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在他从未防备过的、唯一的弟弟手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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