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 - 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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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用凤玺给自己压惊,也着实舍得。

    可现在却不是谢君恩的时候,她需要把被掌掴这件事完的圆过去。

    拉去斩了吗?太小气。一个妃至少该有容人的雅量。随便放过吗?太孱弱。放过了,她以后如何在立足。

    听着那刘姑姑越来越癫狂的笑声。梁琼诗举起了怀的玺,冲着前方招了招手,立刻有人拿着贡盘过来,梁琼诗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稳稳的把玺放了回去,然后跪叩了三个,再拱了拱手,又叩了

    大太监看着那块玺回到贡盘上,满意的笑了,后这地方活到妃嫔,即能知退,识节度,又能不贪心明事理,着实不错了!

    大太监往前走了两步,“娘娘说了,她领玺心惭,特命老将玺归还圣上!”

    言罢,大太监挥手上举盘的人退,躬扶起地上的梁琼诗,“娘娘德资俱全,待老回了圣上,圣上定会另行赏赐。”

    听着大太监的话,梁琼诗便知晓自己这步便是走对了。可不是施惩戒如何平众呢?

    念着那人份特殊,刚刚又只有人,梁琼诗心思百转,从钗。

    见着梁琼诗了钗,大太监只得扶着她又挪到了刘姑姑面前,“姑姑,娘娘知你只是想要那钗,所以娘娘特意取了上品,赐予你。还不谢恩?”

    谢恩?刘姑姑着簪没缓过神,而她后的侍卫却直接对着她的着她跪了去。

    看着刘姑姑跪了去,大太监扶着梁琼诗的胳膊,“刘姑姑已是谢恩,今日刘姑姑求见心切冲犯了娘娘,杖责六十可好?”

    六十?梁琼诗闻声摇了摇。这刘姑姑若是来历不简单,六十,打残了可如何是好?

    大太监仿佛看穿了梁琼诗的心思,又问,“那……娘娘心善……便罚面思过……”

    面思过?梁琼诗浅笑着,这个不错!既显了自己大度,又小施了惩戒。还不会给君王惹麻烦。

    第二十七章

    可纵使不给君王惹麻烦,她也需要知刘姑姑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什么。为何她今日已是明晃晃来刺杀,大公公却只是罚了她一个面?那刘姑姑背后的势力已经让君王畏惧到不敢动她了么?

    梁琼诗任着大太监扶着自己,努力的寻着刚刚刘姑姑所言的信息与她份的关联。毫无疑问,刘姑姑想刺杀自己的原因是那块凤玺。

    凤玺呀!梁琼诗的叹了气,她着实有些不懂了君王。虽说天的礼法都是君王家定的,可把一方该给皇后的玺给自己着实太儿戏了。儿戏?想到这个词,梁琼诗忍俊不禁,似乎君王遇到和自己相关的事总是格外的儿戏,什么江山为聘,什么寡人命你不许哭……怎么会有这般的君王呢?枉自己此前一直把他当作暴君。

    梁琼诗边走边念着这几日她与君王的滴滴,似乎自昨夜君王搂着她后,她心待君王便有些不同了。不同了,有什么不同了呢?梁琼诗恍惚间又想到了君王与她言的,待他有空便来教自己箫。

    箫呀!梁琼诗的脑海浮现竹林一个男手把手教着一个女孔的场景,箫声悠扬,风纠缠着彼此的发,彼此的衣摆,岁月仿佛在其间凝固着。

    “娘娘,台到了……”大太监的声音唤着梁琼诗从她的幻想醒过来。梁琼诗愣了愣,又依着大太监的指示踩上一个又一个台阶,似乎是个格外空旷的地方。梁琼诗着与室不同的空气,天似乎真的到了,光洒到脸上的,可她却不能停在太面,大太监的脚步没停。

    待梁琼诗与大太监走到可以落榻的地方,远的戏台上已经开唱了。

    沉稳的老生,低婉的旦角,梁琼诗静静的辨着戏文,才佳人着实是过于老了。第一折,才与佳人相遇,第二折,两人告别,第三折佳人不愿委豪绅,才盘缠将近……堪堪忍过四折,待到那才状元,梁琼诗已是困倦不已,她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说这个时代的富贵人家闲时便听些戏曲,可她还真有些消受不来。

    梁琼诗耐住,端着大太监上的茶,细细的品了几,听着第五折就要收尾的时候,她立刻准备吩咐太监打赏,散了这局,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她拉大太监的袖,那戏竟是来了个逆转——到了第五折末了个,状元竟是是个女郎!

    其实状元了个女郎在戏文里算不得新鲜。但在这篇戏文里那就不得了了,梁琼诗可是记得那佳人是女!平心而论佳人和状元皆是女也无大碍,理解成也没什么大的波折。可这不是重,重是那折戏文的第七折竟是才之后,求圣上为她与那佳人赐婚。

    梁琼诗慢慢的抿了一茶,继续听着,心这戏文若是市井的,定然是圣上龙颜大怒,赐死二人,然后六月飞雪,天动地,一个投为儿郎,一个投为女郎,刚好凑了一对鸳鸯。

    谁曾想,那戏文的第八折,君王竟是被那二人的动,不仅赐了婚,还是行了封赏。

    怎会如此发展呢?

    这戏明明应是才了状元,去赎回了那沦落风尘的女,怎会变成了女了状元还求了君王赐婚封赏?这是女驸串戏了吗?那也不对啊,女驸是为了救她夫君而来。

    梁琼诗稳住手的茶碗,静静的听着,直到旦角状元冲着君王哭诉她慕的何其辛苦。那“官只求圣上赐婚!”的‘婚’被那旦角拉得老,凄苦的令梁琼诗半天没回过神。待到那戏文的君王说了,‘命你二人速速成婚’,梁琼诗竟刹那喜极而泣的冲动。待到戏文唱到那二人,‘妻妻相伴把家还’的时候,她不禁潸然泪。只是,当着大公公把帕到自己手的时候,梁琼诗一惊,她怎是被这般戏文打动了这篇戏文明明是冒着天之大不韪呀!既是鼓动着女儿乔装成男,又是鼓动着同相婚。这个时代的戏曲何时发展到这地步了?这可是两个女呀!

    只是……想着自己惊诧的原因是两个女,梁琼诗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了,若真的想相厮守,又何必在意想要厮守的人是男是女?别不是自己能选,厮守的人却是能选的。若是心意相通了,因着些旁人的光,或是些旧俗的束缚,不能相守,那定是极苦的。俗语有云,有人终成眷属,她又何必拘泥于别呢?

    想透了这层,梁琼诗突然对着折戏有了那么兴趣,她忽地想让那戏班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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