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tou不要来 - 分卷阅读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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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的世界?

    「你知他曾过我吗?」那个据称是卢西恩多年好友的人,对他撕去了伪装,「只是我一直错过,等到我好不容易发现自己的心意时,他却已经有了你。」

    「但卢终于还是回应我了。」那人扬起丽的微笑,字字戳破他死守的最后希望,「我很抱歉你遇到的意外,但你现在这个样让他很痛苦。放过他吧,你不该再待在他边。」

    原来,他自始至终都是足的第三者?他连扞卫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生?

    「我跟他绝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这次我绝不会再犯错了。」

    在几日死寂般的僵冷后,卢西恩忽然抱住他温柔且郑重地发着誓。他静默注视镜相拥的两人,卢西恩的视线始终未敢落在自己的脸上,但他仍抵抗不住那也许还能实现的梦。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妄想?

    一次背叛是心的一隙,令猜疑有了生存的空间,使信任如同被敲裂的玻璃,再怎么悉心保护,裂痕仍随时间推移越渐蔓延扩大,最后,只要轻轻一推,便粉碎骨,于是,他们彼此伤害、彼此拖累。而他也从那时起,开始厌恶自己的左脸,尽所有人都说他复原得很好。

    终于,他受够了。

    又一次的争吵,让他定决心结束这自欺欺人的关系。以前当明星时存的积蓄还留有不少,虽算不上能过富裕生活,但回台湾后开个网路商店小本生意,仍能自给自足。

    至于?他已累得再不想要。然而,卢西恩无法接受。

    「我不需要你的同,放手吧。」他漠然望着抓不放的男人,不懂卢西恩的固执。他能得到解脱,卢西恩也能重回旧,这结局还不够好吗?

    「我你。」

    他冷笑,「对那个人去说吧。」

    「我该如何证明?告诉我……求你……」

    哽咽的哀求令他有了一瞬迟疑,却也仅是一瞬。即使渴求,也持他的骄傲与尊严,所以,他冷冷地甩开卢西恩,「何必多此一举?」

    那便是他们的最后一面、最后一句话,是他一直恨不得消去重来的悔。

    凌晨一通急响的电话,打得他措手不及,直到他踏冰冷刺骨的停尸间时,都仍像被人散了三魂七魄般,无法对外界的一切予以回应——惨白的薄布,是一被撞得血模糊的躯,那几乎认不容颜的人,真是几小时前还求他别走的卢西恩?

    「他酒醉飙车,直直撞上了……」

    旁人的解释始终不了他的耳,他怔然望着前的尸,企图找不是卢西恩的证明。

    明显扭曲的颈项有条没见过的链,他拉开染血的衬衫找项坠,却是那枚他早已扔弃的定戒,而印在坦上的刺痕,竟熟悉得让他想起许久前的一段对话——

    将我的一切都留给你,可好?

    想用财产绑住我?你也太俗气。

    还有更俗的。

    什么?

    在刻上你的名来证明此不渝。

    你敢就分手。

    他顾不上他人惊奇的目光,颤抖着手指不断抹去刺痕上的血渍,直到刻着「席」二字的刺青印帘时,才在难以承受的撕心裂肺崩溃了。

    「不!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卢西恩是他的,用殒去的生命宣誓着。

    「他在遗嘱里指定由您继承他所有财产……」

    ——他害死了最的人,又一次。

    「是你把他到这地步!是你害了他!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同样卢西恩的人疯狂地咒骂着,手的刀狠狠划过他的左脸,为那本已瑕疵的脸添了丑陋的疤痕,日日夜夜指控他的罪孽。

    他拼命争取,却推远他的人;他死心放弃,却也他的人。

    这究竟是怎样的命运?

    是不是他什么都不,就谁都再也不会受伤?抑或是真如那人所言——

    他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我从没这么庆幸过,去年有陪你去一趟黎。」

    不嗜酒的汪一全难得开了瓶红酒,惆怅又苦闷地品酌着,「那天我去帮你们买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杂货店,就在那遇到阿。他手里抱着一纸袋的炭,还有一瓶不知是啥的药,又买一瓶红酒,天晓得他想嘛?」

    他抹了把脸,无法形容当他看见一向意气风发的好友变成行尸走的震撼。其实,在席几年前忽然断了音讯的时候,他便察觉不对劲,可当时发生太多事,他们谁都自顾不暇。

    跟我回去吧,你还有我跟小琥,我们都在等着你。

    当时,无论他怎样的询问劝说,都无法令席回应,直到他说了这一句话,才终于让那失魂的人在泪雨如

    「嗯,哥说是你把他拉回来的。」贝儿也难得乖手乖脚地坐在离他最远的对角,省得聊天聊着又不小心错拿酒杯喝了。

    「他都跟你说啦?」汪一全略地笑了,也不多问他们聊了什么。

    当初,他就有预,贝儿这扮猪吃老虎的小鬼,会是他们之最能撬开席心房的人,而这也是小琥会游说席玩的原因,就是希望能在看似巧合的把这两人凑到一块玩去。谁知,她还没找到机会,他们俩就先自己碰了,正是所谓的天意吧。

    「嗯,说了很多。」贝儿,瞥见艾登哭丧着脸趴在茶几上,就忍不住踢去小小一脚,「猪登,你那什么脸啦?」

    「呜呜呜,小都跟小贝儿谈心,不跟哥谈,为什么啊?我也想跟小老婆谈心啊!」艾登十分破坏气氛地哭嚎着。

    「因为你猪脑!」所有人翻了白,异同声

    凌小琥了一大酒后,「碰」地将酒瓶放在桌上,拍桌起宣布:「老娘现在就飞去黎宰了那王八!」

    「冷静啊!老婆!」

    「姊,你别老是这么冲动!」

    「嘘,别吵醒小啊,他好不容易才睡着。」

    「都不准拦着老娘!」

    七嘴八的闹声,只有贝儿慢条斯理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悠悠地说:「他早就死了啦。」

    「……」

    现场顿时鸦片无声,贝儿耸耸肩地往楼梯走去,毫不意外大家此刻的反应,毕竟他是席目前唯一倾诉事始末的人。

    有一仇恨最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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