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瑶光来 - 分卷阅读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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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程勿没走,女瑶一走,程勿就赶爬过来,把浑青紫的金使从土坑扒拉了来。

    程勿愧疚歉:“是我的错。可是当着她的面我不敢说,我怕她打我。打我是小事,我更怕她伤心生气。”

    金使痛心疾首:“那你就看着我被她打不吭气?!你真是学坏了!天啊,人间是怎样一个大染缸,把一个淳朴少年变成这样。”

    程勿更羞愧了:“我我我以后伺候金大哥吃饭穿衣,给金大哥钱。金大哥让我什么,我就什么。我太对不起金大哥了,我会补偿大哥的。但是我不能让小腰生我气。”

    金使看他那一脸虽然我认错、但是女瑶的事我绝不会改的神,半晌无言。程少侠心里有主意的时候,不对错,他都拒不服输。良久,金使没好气地挥了挥手。反正教主喜怒无常,教主要打人,程勿也拦不住……退一万步,打是亲骂是,说不得教主见他觉得亲昵,是自己人呢。这般一想,金使的心又好了起来。

    然程少侠真是会见穿针。金使都被他坑成这样了,他把金使扶去屋里上药,金使刚被他伺候得得哼了小曲,程勿就虚心求问:“金大哥,你遇过的女人多,听说你女环绕,从来就不缺。”

    金使哈哈大笑,谦虚:“抬。”

    程勿:“那大哥能教教我怎么讨好女瑶姊姊么?我要怎么告白,她才容易接受啊?我、我实在太喜了……我想、想跟她、跟她……”

    金使瞬间猥.琐,打个响指:“嘿嘿嘿懂!想睡她是吧?你们在青莲教的事我听说了,小勿,得不错!”

    他一掌拍去,差把程勿拍得倒地。程勿地忍被金使拍得快吐血的冲动,快速反驳:“哪有!我才不会那么、那么……”他把“龌龊”二字咽去,给了金使一个纯洁无比的答案,“我只是想跟她住到一起,晚上能够聊聊天说说话就好了。”

    金使:“……”

    他对程勿肃然起敬。想跟喜的姑娘睡一屋,程勿的觉悟居然只是可以每晚聊天。金使登时对他们的故事不兴趣了,还顺带坑了程勿一把:“教主不就喜你这绵绵的样么?你多撒撒,往她跟前凑一凑,她说不定就答应跟你睡一屋了。还不行,你给她写书。写书你懂吧?怕被拒绝的最好方式哦。”

    金使心里却偷笑:偶尔撒还好,天天追着女瑶撒,女瑶不把程勿打断才怪;写书?这么娘的事,女瑶更是见一次撕一次,再揍程勿一顿。该!

    程勿却听君一席话,他恍然大悟。

    屋外传来女瑶怒吼:“程勿,练武!我一日不你一日不练是不是?”程勿当即苦脸,匆匆跟金使告别,去找女瑶了。程勿心郁闷,他确实想练武,好打败程家,再保护女瑶。但是女瑶这时时刻刻盯着他、他一刻都不能偷懒……实在太辛苦了。

    练武是很辛苦的。

    程勿以前在程家时,看程淮他们每天天不亮就要习武,那时他心好羡慕。姨说“你也不必太羡慕,说不得小淮心里很羡慕你”,程勿只不以为然。程家的要求比女瑶还严,小孩每天除了练武,基本什么也不。程淮的文化课都学的差,因为每天读书时,程淮都累得打瞌睡;然后每次程淮看到程勿居然还有时间偷偷读书,更加生气。程淮练武后心差,看到程勿很闲心更差……现在想来,程淮经常找借揍他,也有见不得他那么闲的缘故吧?

    程勿苦笑。程淮羡慕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学除了习武外的功课,每天练练力就什么都不用学;他却羡慕程淮能够学那么的武功。而今女瑶把同样的机会摆到程勿面前,程勿才知练武有多苦。小孩之间的过节,常常是这各式各样的小事堆起来的。恩怨越堆越大后只留了仇恨,仇恨的原因却太多,已经记不清了。

    现在程勿每天都要挨揍,手酸背痛疼,永远吃不饱,永远很困很累,稍一走神,就是一鞭……女瑶让他练武时的心狠程度,比往日更加可怕。可怕在女瑶她不光严格要求程勿,她自己也很勤奋。陶华把蒋沂南教她背的心法诀传给他们后,程勿只随便翻了翻,女瑶却每次都在研究,在练。

    她的那浑然忘我状态,对程勿来说太吓人。

    是时,十七岁的程勿,想的不过是等他学完的北斗篇,再学一段时间,说不得他就能打败功受损的程淮了。打败程淮后,让程淮认错,放过他的姨,他就可以带着女瑶回程家。他要站在父亲面前,让父亲认错,让父亲承认他绝不是残次品,他的存在是合理的。他有女瑶撑腰,他可以带姨一起走。之后,和女瑶生活在一起,程勿已经别无所求了。

    从初与女瑶相识,到去小玉楼跟着女瑶练武,时光匆忙,不回,程勿此时心赤诚真挚,与女瑶那整个江湖的角度完全不同。哪怕闲来,女瑶会随跟程勿说门现在的状况,魏国江湖的格局,程勿都当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他听故事,却不把自己当故事的人。他始终觉得江湖离他有段距离,女瑶是教教主,然他只是一个心有自己想法、慕女瑶的初江湖的少侠而已。

    到小玉楼后,江湖似乎很平静,一直没什么大事找上女瑶。这样一来,女瑶因不断受伤、以致一直压不去的隐患,总算有时间静养,再加上重学,让她的好了些。待小玉楼半年,时从秋至冬,从满山枫红到天际飘雪,女瑶一直没有离开这里,让程勿很开心。

    半年来,小玉楼的师徒几人战战兢兢怕教惹事,师父时不时发疯喊着要山收徒,被徒儿们绑住不许走;金使和秦霜河不停吵嘴,互相嫌弃,然金使是上峰,秦霜河还得听他令;秦姑娘气得想跟教主告别山,可惜她的小儿开始学说话后,抱着金使不肯走,秦霜河只好气冲冲地留在山上,每天和金使吵得更加厉害。其他教人则来来去去,跟教主汇报最新江湖况;在关肆意折腾。同时,今年了冬后,女瑶很差,早早穿上了冬衣。她一直病得反复,在山休养时教程勿练武,程勿还穿着单薄的秋衫。

    女瑶笑眯眯:“我真是老了啊。”

    程勿反驳:“不是!你是一直在受伤,受损太严重,一静来反而事。但是没关系,我帮你调养,等明年,你就会好了。”

    女瑶近日常觉得神疲惫:“那我要是好不了呢?”

    程勿沉默一,倾抱她:“那我一直照顾你,一直保护你。”

    在小玉楼的“听风崖”上日日练武,听风崖拍浪,江涛日日撞上岩石山。向看去,墨沾上云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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