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作为老师，毫无疑问在关瓒心里更重要的那个人只能是柯溯。
换生意味着更换专业方向，即便只是暂时
的，可去了就是对柯溯的辜负，不去夏铭西又难免会失望。两者相较，孰轻孰重，关瓒心里有数，只是不方便说
来。
除此以外，还有更不便言明、也是更私密的一个个人原因，关瓒到底是舍不得柯谨睿。陷
的人容易盲目，所以他有过自我反思，尽可能理智地权衡为了
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究竟值不值得？可惜到最后关瓒也没有思考确切的答案，只是想，就这样吧。
待他说完，夏铭西很理解地
了
，不再提换生的事，只是
：“东方艺术
心的音乐会我看了，你的表现依然很好，继续
造应该是个很适合你的选择。”
不知不觉，时间接近午。
护工特意来了一趟，告诉他们袁昕还是没有睡醒的迹象。关瓒不想太耽误老师的时间，况且
午本来也有钢琴课，于是主动提议离开。夏铭西选择今天来医院探望本
也把关瓒考虑
去了，他估计关瓒多半会来医院，想着到时探视结束可以把他一起带回家里，方便上课。
到了傍晚，夏铭西照例要送关瓒回学校，两人刚一门，便听见
院外鸣了两声笛响。
关瓒认得柯谨睿常开的那辆路虎，转对夏铭西：“是柯先生来了，那就谢谢老师，今天不用麻烦您送我了。”
“别客气，路上注意安全。”说完夏铭西站在门厅没再继续往外走，看着关瓒了院
，坐副驾驶。
柯谨睿显然是等了有一会儿了，手上夹着半支香烟，正侧过，看着留在院里没来的夏铭西。关瓒把车门关上，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
，然后顺着对方视线看过去，笑着问：“帅不帅？”
“他就是教你弹琴的老师？”柯谨睿偏看了关瓒一
。
“是啊。”关瓒手臂搭在柯谨睿的单侧肩膀，歪着脑袋看他，像只勾着主人绵
撒
的小馋猫，“听说是柯小
当年的学弟，算起来也是我的学
，您没见过？”
柯谨睿想了想，：“没有，我那格其实不到什么朋友，到了也不会往家里带，没机会认识。”边说，他边垂眸盯着关瓒的睛，末了低吻住小家伙的嘴
。一吻结束，柯总换了语气，意味地问：“你刚才说他什么？”
“我刚才……”关瓒眉心浅蹙，过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醒过闷儿来，“那个啊？”
柯谨睿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关瓒忍不住笑弯了眉，半哄半逗，搂着柯谨睿戏谑：“夏老师再帅，跟您比也差了一。”
“差在哪里？”柯谨睿又问。
关瓒不假思索地说：“没您大。”
柯谨睿：“……”
柯总这就很不满了：“你还见过？”
“没有啊。”关瓒赶
解释，“我猜的，而且……”他故意停顿了一，笑得格外狡黠，“第一次过来的时候夏老师才起床，穿了条很薄居家
，可以看到一
廓，目测也就是正常尺寸。”
这还真不是关瓒
，而是gay都这样，观察同就那么几，是本能反应。当然，现在说来主要还是为了撩柯谨睿，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大概这男人对外的表现越是成熟稳重，关瓒就越喜
看他吃醋的反差模样。
于是，主人顺利吃醋，小猫咪就在劫难逃了。
车改去了三里屯，停在人
如织的太古里外面。关瓒被扔到了后座，剥
净衣服，
被
甲缚住，最后往后面添了
。柯谨睿很贴心，主要也是不想真被路人窥见，所以在离开前特意给不听话的小朋友盖了件外
。
震动档位升满，遥控
不偏不倚地搁在关瓒前，柯谨睿给车窗留了条
，锁上车门，十分潇洒地走了。
关瓒双手负后，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遥控，既惶恐又不知所措，心想，柯谨睿的脑到底怎么的，怎么竟是些损人利己的馊主意？！
几分钟后，太古里二层的羲和三里，柯总要了壶龙井，了只烤鸭，然后在微信群里发消息，问：“谁离三里屯最近？”
消息一，俞绍嘉秒回，表示：【开车五分钟。】
柯谨睿发了定位，说：【过来吧。】
俞总直觉不太对劲儿，试探着问：【
什么？】
柯谨睿：【请你吃烤鸭。】
俞绍嘉：【……你没
病吧？】
尽
嘴上很嫌弃，不过俞总还是开车过来了。
包厢的时候烤鸭还没上桌，柯谨睿
了个蓝牙耳机，正在边喝茶边看横立在桌面上的手机。俞绍嘉路过时瞥了一，只注意到画面很暗，清晰度倒是够了，但镜角度很固定，似乎是个监控。
他拉开对面的椅落座，给自己也倒了杯茶，随问：“看什么呢？”
“车里的监控。”柯谨睿漫不经心地抿了茶，静了几秒，回问：“你怎么会在附近，我好想记得你这周该回家来着？”
俞绍嘉来不及想这货闲得没事看车载监控什么，回答说：“跟零微的无人驾驶项目正式启动，他们临时决定周派个负责人过来，咱们得提供现阶段的项目度报告，就没回成。”
“辛苦了。”收回视线，柯谨睿一脸真诚地看向俞绍嘉，“所以我特地请俞总吃顿饭，表达一对于周末加班的谢。”
俞绍嘉：“……”
这时，包厢门被打开，服务员跟厨师一起来，给两人现场片烤鸭。
俞绍嘉满心满腹的疑问，可当着外人的面又不方便说，只是问：“你没什么事吧？大家都不是外人，有事直说，你这样我有害怕。”
柯谨睿能有什么事啊！他总不能说家里恃
而骄的小狐狸
已经开始上房揭瓦了，见天用
七八糟的方法撩拨他，现在他把人扔车里惩罚，自己没事也没地方去，但心里舍不得还想跟关瓒一起吃晚饭，于是只好叫个人过来解决鸭顺便陪他消磨时间吧。
那俞绍嘉还不得
起来打他？
烤鸭
位顺序上桌，最先放上来的是
分片来的八块鸭
。
柯谨睿夹了一块沾上糖，再亲自放俞绍嘉面前的骨碟里，说：“你多吃，晚上还用加班么？”
“看况，助理打电话我就回去一趟。”俞绍嘉没动筷。
柯谨睿又说：“那就慢慢吃，今儿晚上不着急。”
柯谨睿着耳机，听俞绍嘉说话没那么认真，心思主要放在了关瓒的
息上。小家伙起初压抑，声音微弱，现在受不住了，呼
又促又，不时还带来两句脏话，得人把持不住。
俞绍嘉抬看他，不不慢地问：“柯总想多慢？”
“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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