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总是在逆袭(快穿) - 分卷阅读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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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念是大的,他们不敢对泽尔表任何的负面绪,只能跑去找白缎的父母抱怨。为了平息村众貂的不满,白缎的父母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儿,准许他与“朋友”一同去村外玩耍,让泽尔得偿所愿的将小恋人叼走。

    白缎的父母满心忐忑不安,生怕自己的儿跟天敌离开之后便一去不复返。然而,事实证明这完全是杞人忧天——待到离开村后,白缎反而过得更加悠闲自在。

    在泽尔的保护,白缎肆无忌惮,彻底释放了跑的天,简直可以说在整片森林里横着走。

    泽尔放纵着小恋人的好奇心,容许他自由的在森林探索;他教导白缎该如何狩猎,甚至教会他该如何在战斗利用神力“作弊”、以弱胜。他会化作雕形,让恋人趴伏在自己的背,带着他翱翔蓝天、攀登岭;他也会以人形抱着白缎潜潭,看恋人扑腾着四爪在沁凉的潭嬉戏。

    ——上一世,泽尔委屈恋人在皇城待了大半辈,而这一世,他自然要加倍的补偿回来。

    可以说,泽尔简直将白缎上了天,完全验了一把当初与白缎相遇时的养成乐趣,既是恋人、又是儿,还是,倾注了全的耐心与关

    没过多久,附近的动们便全都知了这两只明明是天敌,却亲密无间、形影不离的一雕一貂,也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惊掉球,变成了之后的习以为常、淡然之。

    于是,在此之后,白缎在丛林活动便更加安全了。毕竟他本不好欺负,背后还站着一只护短到丝毫不讲理、又悍到无兽可以匹敌的紫金雕,但凡是想要活命的生,都会自觉主动的绕着白缎走、半不敢招惹。

    已然将这一片丛林霸占为自己的领地、又带着白缎宣誓一番所属权后,泽尔对于恋人的严密看这才稍稍放松来,偶尔也会放他独自一人玩耍,而自己则去一些比较危险的地方,为恋人采摘他喜的蔬果——当然,其绝对少不了白缎最的朱熔果。

    这一日,泽尔蹲守了一段时间的朱熔果终于成熟。他向白缎嘱咐了一声,便展翅飞往耸的悬崖峭

    白缎目送着泽尔消失在天际,甩了甩尾,又继续摆刚刚被自己捕捉到的土拨鼠。土拨鼠的声音十分有趣,白缎一边用爪一边听它大声尖叫,玩得不亦乐乎、开心至极。

    然而,玩着玩着,白缎就察觉有些不对劲——最近一段时间,他在泽尔的教导已然学会了该如何使用神力,对于危险的知更加锐。

    松开爪,任凭土拨鼠跐溜一声窜走,白缎绷着,看似放松,实际却将警惕心提到了最峰。而一瞬,他便发觉自己被一片影完全笼罩。

    早有准备的白缎毫不慌,电光火石间迅速蹿,恰恰好躲过空袭击者的飞扑,并趁着对方扑打着翅膀重新攀升的时候拉开距离。

    一击扑空,袭击者显然不甘心,“它”盯着自己的猎,寻找着再度击的时机,然而白缎的行动十分灵活而又没有可以预测的轨迹,袭击者几次尝试都半途而废,被白缎轻易甩脱。

    不过,这位袭击者显然十分执着、也很有经验,“它”没有因为接连的失败而焦躁或知难而退,反而像是跟白缎杠上那般誓不罢休——当然,尽如此,白缎也是丝毫不虚的。

    白缎对于这些空袭击者的行为模式十分了解,因为泽尔经常化成原型与他“嬉戏”,教导他在遭遇天敌时该如何应对。所以,经受过训练的白缎此时也同样十分冷静,在不断变换逃跑路线、努力为的猎者制造困难的同时,慢慢将神力延展开来,好了包围网,只打算在一次诱使袭击者扑击之时将其重重捆住、反守为攻。

    白缎计划的很好,只可惜他的“护使者”却并不准备让他大显手。

    在这一场追击战持续了十余分钟之时,刚刚采摘完朱熔果、便通过侣契约应到小恋人危险之泽尔已然怒不可赦的冲了回来,又是自责、又是怒火烧。

    因为相信白缎的实力,泽尔没有被愤怒冲昏脑,但这却并不意味着他愿意放过胆敢捋自己虎须的胆大妄为者。

    叼着朱熔果,泽尔化作原型、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飞往白缎遇袭的方位,当他看到自己的小恋人在另一只紫金雕的利爪“苦苦挣扎”的时候,双目顿时赤红一片。

    以神力遮蔽自己的行踪,泽尔悄无声息的飞到另一只紫金雕上,宛若一片酝酿着雷霆的云。他亮两只锐利的雕爪,恶狠狠的凌空扑,毫不客气撕裂对方的本没有任何顾惜“同族之谊”的意思。

    另一只紫金雕在泽尔靠近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匆忙躲闪,勉避过了致命的位,却将自己同样珍贵的右翅送到了泽尔的爪,被狠狠抓鲜血淋漓的伤痕。

    紫金雕发一声悲惨的啼鸣,努力呼扇着羽翼想要稳住,但受伤的右翼却完全派不上用场。在徒劳的扇掉几十片染着血迹的羽后,紫金雕最终重重得颓然摔到了地面上,砸断无数枝杈。

    泽尔冷看着这一幕,收敛羽翼,优雅的落在了小恋人边,然后将叼在自己嘴上、丝毫没有损坏的朱熔果放在他的面前。随后,泽尔再次腾空而起,大有要再一次发动攻击、将对方完全置于死地的模样,顿时吓得已然没有半分战斗力的紫金雕发一声哀求的啼鸣。

    泽尔酝酿攻击的动作顿了顿,犹豫片刻后收回了攻击姿态,落回地上、变成了人形。

    微微皱眉,泽尔显然因为不能对“仇人”痛杀手而郁闷。他声音低沉,语气带着威慑:“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受伤的紫金雕也化成人形,踉踉跄跄的站起,“泽尔,你忘记我了吗?我是妮娜嘉!”

    那紫金雕的人形是一位材火辣的女,她血红、眸光湛然,肤是健康的浅棕,五官艳丽而夺目。只可惜,这样一个绝代佳人的右半边却鲜血淋漓,伤可见骨,而她的眉心也因为疼痛而微微蹙起,带了一丝惹人心怜的脆弱。

    沐浴着自称为妮娜嘉的紫金雕那饱期盼的目光,泽尔抿了抿,终于从原的记忆里翻找类似的影。

    妮娜嘉,是与原一同大的雌雕,在那一届幼雕极受迎,尚未成年便引得不少雄幼雕因为“争”而打过好几次。

    很小的时候,泽尔是幼雕壮的一只,与妮娜嘉关系很好。但后来因为意外,他在风暴残疾,格便变得沉默寡言、不合群起来,与这位儿时的好友渐行渐远。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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