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总是在逆袭(快穿) - 分卷阅读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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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了解,寻找更加有效、甚至彻底铲除的方法,但他的行为却仍旧严重得威胁到了教廷的安全,令人无法接受、更无从原谅。

    短短几日,又一位红衣主教被教廷驱逐。由于他犯的过错更为严重,所以受到了更加严酷的罚,被破坏了的圣光源,永远都无法再使用圣光,就此从一名贵的主教,变成了一名素来被他所不齿的卑贱的凡人。

    没有了圣光源,便意味着复起的希望彻底破灭。这一名红衣主教无法如多莱克那般平静得接受自己的场,开始如疯狗一般攀咬着其他的红衣主教。既然他已经堕了地狱、一无所有,那么也决不允许他的老对手们继续活在天堂——毕竟,若非有人故意为之,他绝不相信被自己稳妥关押的能够冲破囚牢、肆教廷。

    其余红衣主教们被纷纷揭了老底,暴了各式各样的罪行。无论这些罪行到底确有其事还是纯属污蔑,一旦有了前面两位红衣主教的“榜样”,便没有人会相信他们全然无辜。

    一时间,整个教廷乌烟瘴气、浑浊不堪,而唯一在这一摊泥泞保持纯净的缪尔终于不堪忍受自己一直信仰的教廷的污浊,义无反顾得向教皇请辞——他宁愿前往前线与战斗,也不愿意睁睁看着教廷堕落、圣光黯淡。

    缪尔去意决,令教皇无法挽留,而其余幸存的红衣主教忙着清洗自己上的污,恨不得将正直的缪尔赶得越远越好,也担心他留在教廷将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甚至极力促成。

    于是,缪尔顺利离开教廷,带走了一大分同样对于教廷极度失望的圣堂骑士,当然,也带走了他明面上的侍从、实际上的“祖宗”白缎。

    这一次,“心灰意冷”的缪尔舍弃了舒适的轿辇与奢华的袍,反而穿上了简洁练的甲,骑上了血统贵、训练有素的战。而明明已经学会了骑的白缎却依旧被他不容置疑得拉上了背,圈在双臂之间。

    很显然,小心的圣殿仍旧还记得那份睁睁看着恋人坐在别人背上的红妒忌。他动战、一骑当先得来到队伍最前方,随即将恋人的后背,借着自己的遮挡住别人的视线,咬了咬白缎的耳廓:“怎么样?是我的怀里舒服,还是安德烈怀里舒服?”

    白缎早已经习惯了缪尔经常的蛇病——毕竟,哪怕是他为了帮对方探听消息而找其他侍从闲聊上几句都会让缪尔犯病,对此,白缎已经彻底放弃了治疗他的希望。

    放松、靠缪尔怀,白缎本懒得搭理——反正在大广众之缪尔也不可能对他些什么,白缎完全有恃无恐。

    回望着越来越远的教廷,白缎脸上不由了几分的怅惘。他还记得自己第一见到教廷之时的震撼与惊叹,而如今再度回首,却觉得那洁白耀的建筑群都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败,似是大厦将倾。

    被白缎无视的缪尔郁闷了一这一世恋人的难搞程度,则极为熟练得调整着坐姿、让白缎靠得越发舒适:“怎么,舍不得吗?”

    “……也没什么舍不得的,就是觉得有可惜。”白缎摇了摇,“你那个院,我还是的。”

    “放心。”抬手摸了摸白缎的脑袋,缪尔弯起嘴角,“不多久,我们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会还给你一个更大、更漂亮的院——或者说,将整个教廷都建成一座大园也不错?”

    白缎翻了个白,极为不屑缪尔的狂言——但心底里却对于他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霍普告诉我,那个院是你特意为我改造的?”白缎侧了侧,“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缪尔默默给霍普了个赞,决定等到他重归教廷,一定要好好提这个极有的家伙。

    “我不信。”白缎心里一甜,嘴上却截然相反,“你怎么可能知我喜什么?”

    “我当然知。”缪尔轻笑了一声,“关于你的事,我都知的一清二楚。”

    白缎沉默片刻,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否该相信——明明这句话荒谬得没有一丝逻辑,但他却的确意识到缪尔对他的一切都了若指掌。

    缪尔为他准备的饮品,他都极为喜缪尔为他布置的房间,无比贴合他的喜好;哪怕是清理的洗浴的香味,也从来都是他的最——更不用说.的时候,缪尔能够轻而易举得掌控他所有的……

    这样的熟悉,绝非一朝一夕所能养成,但他与缪尔,却明明从未相识。

    “你到底……为什么会知得那么清楚?”白缎满心迷茫。

    缪尔神秘一笑:“当然……是从梦的啊。”他在白缎脖颈轻轻咬了一,“你可是我的梦人呢~”

    白缎忍了忍,抬手将缪尔的脑袋拨拉到一边,表极为嫌弃,却……并未再提任何质疑。

    圣率领着圣堂骑士奔赴前线,一直留意着教廷动向的民众自然也没有错过这一件大事。

    最近一段时间,教廷纷迭起,极大得打击了民众对于教廷的崇敬与信赖,尽教廷极力封锁消息,却依旧在蓄谋已久的密者的引导揭开了虚伪的假面、了肮脏的在。

    民众们对于教廷极度失望,而与此相对的,他们却越发敬慕唯一淤泥而不染的圣,将自己所有的企盼、希冀与依赖全倾注在了他的上。

    对于圣不愿与其他堕落的主教们为伍、愤而走的法,他们又是同怜惜又是愤怒不满——当然,愤怒的对象并不是圣缪尔,而是直接指向了那些污染了教廷的圣洁、却反而将圣走的罪人。

    失去了唯一纯洁的圣,教廷的号召力一落千丈,被千夫所指,至于接来重病的教皇与诸位主教要如何“力挽狂澜”、洗白声誉,那就与缪尔无关了。

    反正,无论对手如何垂死挣扎,在缪尔都没有丝毫的作用,他已然安排好了最后的杀手锏,要将这个腐化堕落的教廷彻底抹除。

    ——原以自己的全生命着神明、着教廷,而之愈、则恨之愈切。

    他想要拯救教廷,却又刻得受到教廷的无药可救,所以,只有彻底的破坏,才能够迎来彻底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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