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君臣 - 分卷阅读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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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缜略低了,似是沮丧,就被谢九渊握住了手。

    谢九渊促着又问了一遍,语气还有些担忧,顾缜这才回:“没怎么。只是……”

    只是什么?他不知该怎么说。

    为天,他顾缜甘愿独守谢九渊一人,从未觉得有什么遗憾委屈,他也有自信,谢九渊待他也是同样,可是,谢九渊家尚有慈母,哪一位母亲不想看见儿成家立业、儿孙满堂?

    他不需要谢九渊赌咒发誓,问,只会给谢九渊徒添愁绪。

    顾缜心后悔,责怪自己莽撞,不该叫谢九渊瞧端倪。

    谢九渊略一回想,便明白了顾缜在想什么,满心怜,搂着腰拉近了垂丧气的圣上,低声说:“陛,臣,有一事相求。”

    顾缜不明所以,抬看他,“何事?”

    却见谢九渊笑着对他说,“家母有言,说是想见见天仙似的儿媳妇,邀陛得空的时候,来谢府赴次家宴。”

    顾缜睁大了睛,反应过来后,抓住谢九渊的臂膀,又惊又喜,张了不知该说什么好,不自觉竟是喊了一声“娘”,顿时羞得红了耳朵。

    谢九渊笑了两声,顾缜耳朵尖上的红就一路染上了面颊,喜地谢九渊忍不住低去亲,把人亲倒在桌案上,还调笑说:“真乖。到时候当面改了,让娘用红纸给你包一封厚厚的见面礼。”

    顾缜心兴,听什么都兴,被调笑了也兴。

    他伸手揽上谢九渊的脖颈,一双睛跟蒙了层雾似的光潋滟,再明白不过地讨吻。

    谢九渊从善如缠绵,堂堂师相带着乖巧的坏学生在御书房胡作非为。

    到了吉日,同样是在珠镜台办了冠礼,台却无百官。

    顾岚想要个家礼,顾缜就依了他的意思,为顾岚行冠礼的正宾自然是顾缜,除了必要的唱礼与助手,再无他人,史官被要求不得详细记录,因为正宾的助手,是顾岚希望的谢九渊,若留记录,会引起文党猜疑。

    郑重地三加过后,顾缜看着这个羽翼渐丰的侄儿,不再端正表,没有用正式冗余的礼词,只是带着满腔慈与祝福,对跪在面前的顾岚宣告:“世知朕对你的希冀,朕也希望世明白,世从未辜负朕的期望。朕思量再三,为你取了‘无忌’二字,是为‘百无禁忌,一往无前’之意。封燕王,世府改燕王府,不赐封地。”

    顾无忌跪地一拜,应:“谢皇叔。无忌谨记。”

    顾缜伸手去,顾无忌展颜一笑,握住皇叔的手,站了起来。

    礼毕。

    “好孩”,顾缜抬手一比,“都比皇叔了。”

    不用和文党虚与委蛇,顾无忌难得轻松,笑:“无忌想谢叔那么。”

    顾缜瞪了谢九渊一,气闷:“他也就比朕儿。”

    谢九渊摸了摸鼻尖,假装没听见。

    其实顾缜量不低,在大楚男算是挑的,但毕竟谢九渊是天生将才,顾缜站在谢九渊边,是与谢九渊的肩膀齐平,所以这话说得着实是随心。

    闻言,顾无忌忍不住低笑,跟着他皇叔说瞎话:“嗯,只儿。”

    大概是远北血统发挥了作用,顾无忌比同龄人大得多,已经过了谢十一,好在没有成海统领那虎背熊腰的型,姿俊朗,墨绿眸越发幽,五官邃,野狼似的神早就掩在了疏离浅笑

    也许是顾无忌一直濡慕谢九渊的关系,顾缜觉得这孩有时候神莫名地像九郎。

    百官对这场冠礼的结果,私多有讨论。

    无忌这个字,怎么想都跟世的名没什么关联,那到底是重视还是不重视?

    若说重视,怎么冠礼办得这么不隆重,而且封了燕王,连个封地都不给?

    若说不重视,冠礼第二天,启元帝就在礼新加了一个教育司,并把教育司给了燕王全权理,虽说这教育司听上去没什么油,好歹也算是了朝,有了实权。

    雾里看,真叫人琢磨不透。

    有官员猜想“不给封地,该不会是不想把世外派京,有意立储?”,此话一,就遭受了同僚讥笑,且不说启元帝还年轻,连姬妾都没有,又不一定没儿,怎么可能立侄为储君?异想天开也未免太过了些。那官员被笑得面红耳赤,正要动怒,有人打圆场,便四散了开来。

    谢镜清带着商队,慢悠悠了城门,满耳朵听到的都是那个帅世被封了燕王的消息,他想着这也算是大侄的侄,到家了该问问大侄要不要送封礼。

    这次去西域,从那位人的国王手狠敲了一笔,财大气,于是带回了各西域特产的香料珠宝,估计又能在大楚畅销卖价,心很是舒畅,摸了摸怀的珠宝盒,再也捺不住想见秦俭的心,丢一句“我先走一步”就打而去,伙计们嘻嘻哈哈,互相打赌他这次会不会被秦大人嫌弃丢门。

    确实是丢门了。

    准确地说,是踹来的。

    秦俭把人赶府,回房又看见了那个装着一腰链、脚链的珠宝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愤死。

    没一会儿,又忍不住走过去,打开,拿起细碎的银链展开细看。

    这大约是西域舞姬的装饰品,又轻又巧,银铮亮,细雕琢的藤叶和草,由细小的银环串接起来,若是系在女纤细灵动的腰上,随着舞蹈摆动,定然夺人瞩目。

    脚链与腰链是同样的款式,但脚链上等距坠了几朵骨朵似的细小铃铛,珊珊可,秦俭忍不住轻轻晃动手的链,响起的银铃声清晰却不清脆,也许是铃铛太小的缘故,轻得有些暧昧。

    叮铃——

    突然从背后被抱住,秦俭一惊,手的脚链掉落在桌上,响起一串叮铃声。

    “不是说‘不知羞’吗,怎么自己偷偷玩”,被门房睁一只闭一只又放府的谢镜清,搂着秦俭的腰,故意

    秦俭顿时就从脸红到了脖,辩解:“我没玩,只是看一!”

    谢镜清才不听他解释,就是要故意歪曲他,像是没听见一般,咬着秦俭的耳朵,压着声音说:“我就知你会喜。买了戒指,你说太显,不肯着,什么贵重的都不肯收,那这链就刚刚好,你不收,就算我寄放在这里,咱们在家里着玩,你若喜,那腰链去,也没人看得见。”

    “谁喜了!”秦俭简直要被他气死,但是谢镜清说到了戒指,秦俭不免想到那次谢镜清送戒指时开心的模样,又想到自己说不能着时他失落的样,心,又小声解释,“戒指。我并非不想。”

    谢镜清就知他会心,立刻胡搅蛮缠,喜:“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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