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庶得正 - 分卷阅读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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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赶来见他,甚至持要求与何靖边同车自证清白,这就表明,在她的,他是天威难测的君王,而非当年数度帮过她的文公,亦非那个在湖畔替她绞手帕、护她周全的英王。

    莫名地,他想起了英王府梅苑的那一晚,他忐忑着一颗心向傅珺表白,心里揣着不安,觉得,她就像是上那颗将落不落的珠,他多希望那珠能落在他的掌心,让他好生呵护起来。

    可是,那时的她便如此刻这般,远远地站在那里,淡漠而疏离,脸上是那随时都要离他而去的表

    而最终,她亦真的离他而去,去到了另一个人的边。

    刘筠微微垂眸,心底划过一丝黯然。

    她已经离得他这样远了,却还嫌不够,一定要将这距离再拉得更远,远到天边。

    难,她就这么想要远着他,甚至不惜自曝份,连自己的安危也不顾?

    这想法让刘筠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她的份,只要她自己不说,他就永远也不会信。

    萧红珠的供算什么?一个疯临死前攀咬罢了。谁不知明珠公主恨勇毅郡主,恨当年输得那么难看,如今不过是想再拖一个人而已。

    至于傅庄,那是个聪明到极的疯,对故国的皇族后裔有一近乎于偏执的保护,从至尾说的都是模棱两可之语,就算提与傅珺见面,亦只说“想要与破获三尸案的勇毅郡主说说话”。

    再退一万步,就算有人走漏了风声,有他这个皇帝在上压着,谁还敢揪着这件事不放?

    可是,她却偏偏要将这件事提起来,掀开那层覆在表面的薄纱,将真实呈现于他前。

    她遑夜而至,向他说了这些话,将她的底牌全都翻给他看。

    不,那不是她的底牌,那就是她的命!

    她是将自己的命,在了他的手上!

    刘筠抬起来,看着前的女

    她穿着玄青窄袖曲裾裙,朵朵梅在裙上绽放,那一刻的她,姿纤秀,如修竹亭荷。

    他恍惚想起,好多年前,在/日/的午后,他在圃教她箭术,她当时也穿着相似的窄袖裙,清澈的波如秋空,就那样停在他的脸上。

    他从没想过,当那颗珠终于落在他的掌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时刻。

    一时间,心脏像是被人大力绞扭着,那揪痛让刘筠说不话来。

    ☆、第745章

    沉寂如,在大殿里一波一波地漾散而去。

    边传来微有些滞重的呼声,何靖边不着痕迹地向御案后看了一

    刘筠慢慢地自思绪离而

    他垂眸看了看手里的杯盏,沉香木瘿云芝盏上已经被他了一个指印。那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未用瓷盏,否则那杯盏只怕要被他成碎片了。

    也或者,已经有些什么破碎成片了吧。

    他轻轻搁了杯盏。

    沉香木与御案相击,发清越的声响。那一刻,他觉得那声音亦是刺耳的,像在提醒他、警示他,让他看清楚他所在之,再也不是雪夜梅香幽幽的小院,而是庄严得有些沉的大殿。

    将向后靠了靠,刘筠的双微微阖起:“郡主请继续说,我在听。”

    没有以“朕”自称,而是用了“我”字。

    殿诸人俱皆面如常,像是本没发觉这其的异样。

    傅珺抿了抿,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而她一直提着的心,却稍稍向放了一些。

    这其实也在她的意料之

    虽然她不知了皇帝的刘筠是怎样的,但她一直都很清楚为“人”的刘筠,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终究还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人,就像她第一看见他时的觉,那时她就觉得,这是一个值得信赖、宽宏有度之人。

    她很庆幸,没有看错他。

    压万千思绪,傅珺敛首垂眸,轻声:“禀陛,傅庄供的那句十字诀之谜,臣妇已经猜来了。”说着她便指了指何靖边手里的茶盘,浅浅一笑:“便是这两枚玉葫芦。”

    何靖边讶然地看了傅珺一,又看了看玉葫芦,复又向刘筠躬:“陛,微臣记得那十字诀是:旧时草间月。寒光照铁衣。”

    “旧时草间月,寒光照铁衣。”刘筠低声重复着,视线落在了托盘上。

    傅珺浅笑:“陛,这‘旧时草间月’五字。合起来便是‘葫芦’的‘葫’字。”

    刘筠略略凝思,了然一笑,颔首:“郡主聪明。”说着向孟渊看了一,笑问:“阿渊可看来了么?”

    孟渊躬:“‘旧时’为‘古’,草加月。合起来便是‘葫’字。”

    刘筠不语,何靖边便问:“那剩的一句‘寒光照铁衣’又作何解?”

    傅珺向他笑了笑:“何大人,我若没猜错的话,‘寒光照铁衣’说的应是这玉葫芦上的串绳。据我猜想,此绳恐非凡,只怕便是南山国产的一极为稀有的金属,叫‘玄金’。”

    此言一,刘筠耸然动容。

    玄金乃举世罕见的奇珍,就算在大汉朝禁最多的藏库,亦无此。而此时傅珺却说那串玉的绳乃是玄金所制。这如何不叫人惊奇?

    何靖边已经忍不住拿起一枚玉葫芦仔细端详,刘筠虽仍坐着,视线却也凝在那串绳上。

    “禀陛,臣妇尝在书得知,那玄金乃是天至韧至,南山国有一任皇帝曾将玄金打薄成金页,镌刻经文于其上。”傅珺从容言,清澈的眸里有着自信与笃定,“说来也是巧,前些时候臣妇得了一本奇书。那书说前唐有位奇人贾,将黄金打薄再卷起成‘金卷’赏人。臣妇便想,那‘铁衣’二字若拆开来,铁为黑。恰好对应了玄金的‘玄’字。至于这‘衣’字,臣妇时常逛绸缎庄、衣料铺,那里卖的衣裳料可都是卷起来卖的。由是臣妇便有了一个猜测,所谓‘铁衣’,会不会便是指将玄金打薄再卷起成的这两挂绳?”

    此时,何靖边已经将挂绳拿在了手。迎着光细看,过了一会,他的眸光蓦地一凝,沉声:“陛,此果然有异!”说着便将挂绳送至刘筠前:“陛请看这挂绳的端。”

    刘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凝神看去,果见挂绳的纹路与旁略有差异,还真像是卷起衣料的一个角。不过这差异极微,若非有傅珺的推测在前,任何人也不会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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