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打仗伤感情 -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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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云南某地投资办了一家制药厂。要说这可是一件好事,即能缓解前线官兵药品不足的问题,又给国库了税,还给当地的老百姓提供了工作赚钱的机会,工人们的聚集又带动了一些比如剃澡堂杂货铺之类的副业,使整个地方都繁荣了一些。

    可惜大分人不会站在这样的度考虑问题,倒有那么一些人,自一穷二白,又不愿辛苦地工作,也不会想别的办法来解决困境,只知抱怨世不公,盲目地仇恨比他们有钱的人,甚至把怨气发到同样也是赚辛苦钱的工人和小商贩上。

    这人一多,就会问题,战之秋当地政府也没有余力维护治安,制药厂最近频遭这类暴民抢劫,许多工人被打伤,连何家派过去的厂都被打了医院。

    何家要保护自己的产业,但暴民毕竟也是民,不能让军队或者何家的武装人员动手,不然说去不好听,所以何玉铭需要一个能氓混混,一个欺、擅唬人又知分寸,并且真的了什么事可以迅速跟何家撇清关系的人。

    他把附近比较有名的氓在脑里过了一遍,找了几个合适的人选,候金茂就是其之一,刚才他正好想起这件事来,就顺去发了个邀请,就看这混混明天有没有胆量来面试了。

    至于临走之前问候了一杜班主,那只是场面上的礼貌问题,他对杜秋白的那句评价应该算是比较肯的,但何玉铭并不知,这样一句肯的评价对于杜秋白来说,有着怎样不同的意义。

    杜秋白本来不是个艺人,他是一个还算比较有钱的人家的独生,早年留学欧洲,在那里迷上了歌剧。由于天生的好相貌和好嗓,被人称为“来自东方的歌剧王”。

    可惜欧洲也不是什么太平乐土,杜秋白的学艺之路很艰辛,当他听说父母亡,需要他回国继承家业的时候,虽然知国也很,还是带着把歌剧艺术在祖国发扬光大的豪毅然回国了。

    等到了国他才慢慢地认识到自己有多天真,的确,“歌剧”这个名词很早就传到了国,并且在年轻人当十分行,但是等到杜秋白跟那些国的歌剧好者们接过了才知,原来歌剧在他们这里已经变了味,成了一不知应该叫舞台剧、话剧还是戏剧的不不类的东西。

    两者本的区别就在于,歌剧的灵魂是音乐,主要依靠音乐来传达妙的音乐贯穿全剧始终,而国的所谓“新歌剧”却基本上是靠台词和念白说故事的,就算偶尔唱上几句也串杂国的各南腔北调,可以想象当他看到某大学的“新歌剧”舞台上,罗密欧和朱丽叶快地唱起二人转的调时,是什么样的受。

    他们觉得杜秋白古不化,不讲国,不知合变通,杜秋白觉得他们糟践艺术,本没有领会歌剧的髓就瞎模仿一通,于是话不投机一拍两散,杜秋白成了一个孤独地持自己艺术品味的人,并且在几年之就为此败光了家产——他买了一个剧院,钱如般地装修成了一个雅的西式剧场,并且组建了一个自己的剧团。

    固执己见就难免曲和寡,一开始还有一些所谓的上社会人士图新鲜来听“正宗的”西洋歌剧,渐渐的新鲜过去了,他的剧院也就冷清了来。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战争爆发了。同样不愿亡国的杜秋白被各方消息一忽悠,稀里糊涂地就卖掉了心的剧场,带着剧团从上海逃到了重庆,然后悲剧地发现,在上海他的歌剧至少还有一些忠实的老外观众会欣赏,到重庆他这一基本上就无人问津了。歌剧在国本来就不像戏曲一样普及,更何况还是在西南陆的重庆,最惨淡的时候甚至一个月都演不了两场,收还不够给剧团发薪的。

    后来重庆隔三差五迎来大轰炸,日就更难过,刚买的旧剧院就被日本人丢了个炸弹,炸塌了一个角,也一直没钱修缮,只能随便支撑着。万幸的是至少剧院的门面还在,还可以演,只是原本的化妆间和餐厅现在都天了。

    那天来包场的时候,杜秋白其实很清楚这些人只不过是觉得听歌剧显得贵洋气,拿这西洋戏来撑撑面,实际上对艺术半都不懂。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他已经不敢再谈什么艺术理想了,说白了就是卖唱维持生计而已,毕竟这是他唯一的谋生手段。

    不过当他真正登台的时候还是很认真地在演的,即使只能演给自己看,他以为他在国已经不可能遇到真正的知音了,没想到何玉铭一句话就说了他的心声——歌剧翻译成文,确实是少了那韵味,把原本很多个音节的一段话缩减成几个字,再用原来的腔调唱来,那效果就像把唐诗翻译成英语一样怪异。

    杜秋白也知这个剧目用西班牙语来唱会更优,只是那样不说观众听不懂,跟其他的演员也没办法对词。他只能自己尽量将译文改得合拍一些,把这缺憾藏在心里独自苦闷,直到今天终于有个人对他说,我想的跟你一样。

    所以接来的时间里杜秋白整个人走路都是飘着的,兴奋之溢于言表,他真想立刻蹦到何家去,拉着何少爷畅谈一对歌剧的理解和,这兴奋一直持续到他看见金妮的时候才被浇灭。

    金妮是剧团里仅剩的专业演员,也就是之前在舞台上饰演公主的人,她这会儿已经换了一的连衣裙,一脸哀愁地站在幽暗的夜里一声不响,把突然看到她的杜秋白吓了一大

    “你怎么了?”看到她这么一副忧郁的样,杜秋白还是关心的。

    “我有事跟你说。”金妮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杜秋白莫名其妙地跟上。

    房间很大,本来有四张床,睡着剧团里的四个女演员,随着剧团的不景气,她们一个个都离开了,只剩三张收掉了被褥的床架,空的。

    “我要走了。”金妮坐在仅剩的一张床上,垂着说。

    “走?你能去哪,这兵荒的……”杜秋白发现她已经把所有的衣用品都收到了一个箱里,于是房间看起来更空了。

    “明天一早,黄副师的车会来接我。”

    “黄……”杜秋白突然明白了,“你是说那个老?你难还真打算去给他当五姨太?”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金妮开始抹泪,“你醒醒吧,生活是很现实的,不是故事里的童话世界,剧团现在都要靠借债和变卖家当度日了,再这么去,我们这些人以后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杜秋白无言,金妮泪看着他:“对不起,我知你也很努力地在支撑了,可我是一个女人,我只想要安定的生活,不用担心明天的生计,不用害怕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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