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打仗伤感情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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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叫他怎么说呢,纪平澜只喜男人,却从来不认为自己应该是面那一个,何况他得比何玉铭、比他壮、比他黑,比起斯文秀气的他更像个爷们,又因为何玉铭自愿地让着他,纪平澜从一开始就理所当然似的在上面,他此前本没有想过,既然他们两个都是男人,这关系也是随时可以倒过来的。

    虽然没有心理准备,照纪平澜的格也不愿意居于人,可是他又觉得何玉铭对他这么好,真要他什么他也没有立场拒绝。尽心里别扭,纪平澜还是咬咬牙忍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何玉铭脸上计得逞的笑。

    何玉铭本要继续,看纪平澜张到手指都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一脸仿佛英勇就义的神,就忍不住笑场了:“别这么张,我技术很好,不会伤你的。”

    纪平澜顿时炸:“你又提!你老提那个有意思吗?我那回不就是第一次没经验吗?谁像你似的有几万年的理论知识,我……”

    接来的话因为被何玉铭吻住了只好不甘心地咽回了肚里,何玉铭式的吻从来就不是浅尝辄止,直到纪平澜不过气,再也无力去想别的,才笑着放开他:“不张了?”

    “少废话,要就快。”纪平澜红着脸把扭到一边不看他。

    ☆、走,去打劫(一)

    胡宝山理完了山寨的遗留问题,就带着比独立团原来的人数还要多的土匪们浩浩山来了。

    原本有些冷清的独立团顿时成了熙熙攘攘的菜市场,土匪不知什么叫纪律,仍然像过去那样嘻嘻哈哈大声喧哗,吵闹得团驻地飞狗

    胡宝山把自己打理净换了尉官军装,自我觉人模狗样,便忍不住来找何玉铭得瑟。

    “怎么样?”他正了正帽了个大大的笑脸。

    “帅的,把胡刮了就更好看了。”何玉铭笑了笑,就低继续写文件。

    “哎,这就去刮。”胡宝山飘然得跟喝了似的,他也知自己得不错,眉大,脸盘方正,笑起来还有一对酒窝,只是作为一个土匪来说,得人见人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所以他留了一脸犷的络腮胡,就差没个假伤疤贴在脸上增加凶残度了。

    土匪们确实不好,胡宝山还算合,但光是要让他手那些邋遢惯了的喽啰完成剃、洗澡、除虫的例行过程就不是一件省心的事,何玉铭又让纪平澜不要对他们太严厉,结果纪平澜一天来就憋了一肚火。

    纪平澜不兴,何玉铭就安他:“不要之过急,他们现在虽然披了一,但骨里还是土匪,得狠了怕是要哗变的。等打过几次胜仗,他们就会慢慢认同自己的份,到时候即使胡宝山要闹什么名堂,他们也只会认你这个团了。”

    纪平澜还是气不顺:“那要到什么时候?”

    “很快了。”何玉铭说。

    看纪平澜仍是不痛快,何玉铭便问他:“你好像很讨厌胡宝山?”

    “他对你有想法!”一提到这个,纪平澜就一脸恨不得去揍人的表,“不是我多疑,那家伙整天贼溜溜地盯着你,分明就是在打你的主意!”

    何玉铭很淡定:“放心,我对他没想法。”

    纪平澜声音都大了几分:“那他也不能把歪心思动到你上来啊!”

    何玉铭就笑了:“我脸上又没写着我是你老婆,许你睡还不许别人想想?”

    纪平澜顿时哑然,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你是知的?难你是故意用这手段来引他团的?”

    “别想多了,他加独立团是有他自己的考虑。不过既然他看上我了,就顺推舟用这方式来控制他不也好?”

    看何玉铭明得跟狐狸似的,纪平澜又气结又无耐:“你倒是会算计,不过我可跟你说好了,我宁可把他毙了,让土匪们全造反,也绝不让他碰你一个手指!”

    “好了,我知你是醋罐,怎么会让他碰我。”

    何玉铭觉得人的占有是理所当然的,对纪平澜“什么醋罐,我哪里是醋罐?”的抗议也只是一笑置之,还主动贴上去安抚他的绪:“别不兴,只是暂时不让他知我们的关系而已,给他留一遐想的空间。这样就算以后他知了真相,也只能怪他自己想多了,我可从到尾都没说过我对他有意思。”

    何玉铭主动投怀送抱,纪平澜的火气立就消了。其实冷静来想想,照何玉铭那么势的格,也的确不怕让土匪占了什么便宜去。但他还是得多盯着胡宝山一些,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胡宝山觉得事有些不太对劲,他总觉得纪平澜不待见他,但是什么事让他有这样的觉又说不上来。回去跟二舅商量,二舅就说他当当习惯了改不过来当心被收拾,到了别人的地界上要低调夹着尾人之类的。

    可胡宝山还是觉得不对劲啊,明明何参谋对他都是和颜悦的,这纪团怎么就跟他一副八字不合的样呢?

    这天茅房来正好看到三宝,胡宝山就笑眯眯地叫住他:“老哥,留步,问你个事儿。”

    “哟,胡营,您这么忙还亲自上茅房啊?”三宝可没有纪平澜官的顾虑,所以直接就把不待见写脸上了。

    胡宝山厚着脸上前勾肩搭背地拍他:“老哥你这就见外了不是,听说老哥没事儿喜个烟袋锅,我还特地准备了几包上好的旱烟,这不一直都没机会给你送来呢。”

    “胡营客气了。”三宝不咸不淡地说。

    胡宝山的二舅连槐常常教导他,当土匪三分靠枪杆,七分靠脸,各方的面要是不理好,就是再好的枪杆,三天两地跟人火拼,也得给打残喽。所以十几年土匪生涯来胡宝山的脸早已厚得刀枪不三宝区区几句冷言冷语他就当是挠,继续笑得没脸没

    “胡啥营,跟老哥比起来,我可是晚辈,不嫌弃的话叫我声小胡就好了。”胡宝山用力地拍拍三宝的背。

    “少来这,在军营里可不比在上混,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厘清上级关系,迟早叫人军法从事了还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呢。”

    “诶哟,原来还有这个说法,多谢老哥提醒,不然我要是栽这上了可不冤枉?”胡宝山跟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搂着他的肩膀说,“来来来,今儿可一定要赏脸跟兄弟喝两盅,我初来乍到啥都不懂,还有好多事儿要请教老哥呢。”

    看他这么会人,三宝也不好再给他脸看了,酒过三巡东拉西扯了一番以后,胡宝山大致摸清了独立团的一些状况,不过他还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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