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如夏花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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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东跟我发了次脾气。他说我没息……”

    李津京觉得这话儿有不对了,似乎席砚是要跟他谈心?这太他妈诡异了吧,席砚会跟他说心里话?

    “你不是上着大学呢吗?”

    席砚无奈的笑了笑:“这是立东给我安排的,去的民办大学。上了跟不上也没区别,一个月也难得去一次,我都不知同学叫什么。”

    李津京婆心给人指迷津的神圣行为,丫不损席砚已经很了不起了。

    但是前儿这孩小脸儿红扑扑的,垂着,漂亮的大睛满是迷茫的眨啊眨,还真不起心挖苦他。李津京有儿局促了,脑里飞快的闪过好几句“警世名言”,最后愣是只憋来一句:“还是学儿东西好。”

    真跌份!这是未来材生应该说的话吗?草!

    席砚的神很散,自言自语一般:“如果我没遇见立东,也许我也会像你一样踏踏实实考个大学,然后找份儿工作。可是我遇见他了,他带给我一个新的世界,很,很堕落。我不喜我的家,明明是最好、最亲的人间,却觉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他们不了解我。”

    这么文艺的对话让李津京毫无绪,尤其是面前这哥们儿神态跟梦游似的。李津京觉得席砚病了,而且病的不轻,于是他说:“你最近看什么书呢?”

    “弗朗索瓦丝萨冈,你知这个人吗?她写的特别,特别朦胧。”

    “哪国人啊?”

    “法国的。”

    李津京觉得他找到问题的结症了,拍拍席砚的肩膀:“甭看法国人的东西,他们跟咱们不是一猴儿变的。他们为了个女人都能挖地越狱,太不靠谱。”

    “什么?”

    李津京耸着肩膀笑:“基督山伯爵啊。”

    席砚气结:“!你这人太没素质!”

    李津京特想顺着席砚的话老老实实“”,可是刚抬又被人家叫住了:“你怎么还真要走啊?我脚还疼呢,接着!”

    “那你可别再跟磕了药似的啊,咱好好儿说话可以,别扯那些朦胧的,的,我就是一俗人,听不懂这些。”

    席砚睛瞪得溜圆:“你听不懂?又跟我装呢吧?”

    “真听不懂。我不看这些东西,偶尔看看王朔的书,带劲的。”

    “你不是考的一类本科吗?”

    李津京笑了:“是啊,谁告诉你能考上一类本科儿的就得看你说的那什么萨冈啊?”

    李津京不知,就是因为他的无赖和无耻,让席砚对等学府大学生的梦幻破灭了。“能告诉我你上大学为了什么吗?”

    “学技能以后赚钱啊。”

    席砚暴走了:“那你他妈直接跟着立东他们不比你耗四年来闯赚的快?”

    李津京“嗤”了一声,特别不屑:“跟秦立东等于是傍大款,我习惯自己靠自己。哎,初古文儿里不是有一篇儿说不受嗟来之吗?”

    席砚又抱起了希望,严肃的:“对,廉者不受嗟来之。”

    李津京开始:“没错没错!这话多形象啊,嗟!来!翻译过来等于说,草,给你吃!我就烦别人跟我这么说话,太他妈看不起人了。”

    席砚的希望彻底幻灭了。

    人家小伙其实就是一文艺青年。在秦立东那群天天只知钻营赚钱的人间,孩郁闷很久了,觉得自己就是一白天鹅,无奈被一帮草缠住了,但又迷恋草提供的小鱼小虾。今儿好不容易觉得寻着一能和他沟通的,结果比烂草还烂!

    宁非一回来就看见席砚骑在李津京上连捶带打的,也顾不上手里的咖啡了,赶嚷嚷:“嘛呢嘛呢!有话好好说啊~”

    李津京特享受的说:“别捣啊,人家席砚捶的舒服着呢!哎哟~再扭两儿,小还真乎。”

    席砚气得脸都红了:“混氓!”

    宁非也跟着坏笑:“席哥,您的咖啡买回来了,用不用我先回避一儿?”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津京支起上儿和宁非一起看着席砚大步冲向更衣室,然后在泳池边儿拐弯儿的时候脚,扑通一里,又稀里哗啦的爬来,倒着小碎步儿跑……

    “这孩真有趣儿~”

    “就是说呢。”

    咖啡最后便宜了宁非,李津京不好这儿,他就喜茉莉儿茶。

    “你怎么惹着大人儿了?”宁非也八卦。

    “还记得三一班那学习委员吗?就是喜你那个。”

    “记得啊。”

    “她给你写那风儿雪月的诗还记得吗?”

    宁非打了个冷颤:“我草,咱不提那事儿行吗?”

    “席砚刚才说话那调调儿,跟学习委员一样酸。还特梦幻,特朦胧。”

    宁非皱着脸:“哥们儿,你可受了活罪了。然后呢?”

    “然后我就打岔呗,到给丫瞎拐,总算是褶过去了,难啊~”

    “那他酸什么呢?不是看上你了吧?你可小心儿啊,席砚跟秦哥可是那个……”

    “放什么呢!”李津京拿草莓给宁非脸上摔了个红印:“我觉得吧,席砚就是有儿孤独,还有儿迷茫,就像个迷路的小绵羊。”

    宁非颤抖状:“哎哎,行了啊,你也开始酸了。这玩意儿传染啊?”

    李津京一笑:“我这不是学他那范儿呢吗。”

    宁非又跟旁边儿嘻嘻哈哈的损了几句,李津京却没心思继续把这个玩笑开去。

    其实,他觉得席砚也许不是面儿上看起来那么不懂事儿。除了脾气大,有儿酸,人还是聪明的,可能就是没找着自己的定位呢吧?

    秦立东一回家就觉得气氛有儿不对。

    一楼的客厅里只着一盏台灯,台灯的烟灰缸里有三四个捻灭的烟儿。换上拖鞋刚要往楼上走,就听书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侧耳倾听,果然是席砚心不好时就拿来荼毒他听觉的那老儿唱的歌儿。

    这孩的东西特各,秦立东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席砚会喜那个叫阿姆斯特丹(注释1)的老儿?嗓里跟卡了痰似的,这也叫好听?也叫艺术?

    轻轻的推门去,超大的办公桌上堆着一大摞书,有翻开的,有没拆封的。席砚陷在椅里,歪着睡着了。

    走过去扫了几书名儿,,,……秦立东无声的笑了。

    此时的李津京通过老爸的战友通讯录找到了某个叔叔的电话:“叔叔好,我是李四海的儿李津京……是啊,今年刚考上大学……经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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