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 - 分卷阅读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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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算了一,居然算不这是第几回被绑了...

    阿枣看到是河神,反而放心来了,反正河神是薛见的人,那封信上又有薛见的暗记,想必不会有差池,她沉了沉心,等了会儿却见河神仍旧一言不发地闷往前走,她等不及,直起厉声问:“河神,你究竟想什么!“

    河神不答,连看都不看她一

    阿枣这坐不住了,立刻就要掀开车帘车,忽然觉着腰上一,河神甩开鞭缠住她的腰,用力一拽,让她稳稳当当落在自己上,两手搂住她的细腰,控制住缰绳不让她动。

    阿枣受到他两手搭在自己腰间,更怒了:“你究竟想什么?”

    薛见带着河神的面,是极想张嘴解释的,但可惜自己装着的,跪着也要装完,因此不能言声,只定定地看着她。

    阿枣这才想起来他不能说话的事,恨恨地看了他一捺住。

    一行人奔骑了半个时辰到了河边,有几艘商船停泊在岸边,薛见这才拉着阿枣翻,众人依次上船,阿枣瞧着不对,心急火燎地抓着河神不放,又怒又急:“你究竟有什么事,不说清楚我不可能跟你上船。”

    薛见拍了拍她的手,命人取了纸笔来,写:“殿命我带你京去见他。”

    京里他早有布置,只怕不久就要起来,他怎么放心把阿枣待在京里?当然更受不了这么些天见不到她,索想个法把她一并带上。

    他寻了个形相貌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假扮成他,然后再以河神的份把她绑来,皇上就算查来阿枣也是被贼人劫走,他大可说是他途把阿枣给救来的,就算皇上怀疑也不能说什么,更不会怪到阿枣上。

    阿枣狐疑:“殿有什么事非要你把我绑来?再说我家里人怎么办,我总不能莫名其妙就走了吧?我还没来得及和家里人说一声,他们得多着急!”

    河神继续写:“你母亲兄殿自会派人照,我也已经派人通传过,说你有个急的差事,赶着了京城...你放心,用不着多久你就能回来了。”

    这话还是没说到重,阿枣焦躁:“殿究竟有什么事竟然让你绑我过来?!简直匪夷所思!”

    他倒是有正经理由,只不过现不好说,笔尖微顿才写到:“殿只让我把你带到地方,旁的没有代,我也不知。”

    他是派替先往寻赶,自己途折返回来带阿枣走的,他一行人现在就在京城附近,要是他真容难保不会生事端,只能用河神的份先把阿枣带走,等到和替汇合的时候再恢复份。

    他在告诉她和不告诉她自己的份之前选了片刻,还是觉着没必要告诉她,免得节外生枝影响两人关系——薛见现在依然对自己不会破绽不会掉充满了信心。

    他转思量完这些,继续写到:“先上船再说。”

    阿枣将信将疑,踌躇片刻,又怕薛见真有什么不得了的事,还是跟着他上了船。

    商船外面瞧着简陋,里面却另有乾坤,地上铺了上好的羊,墙上挂了山画,门窗都是用黄梨木的,上面雕了全本的鸳鸯记,清雅不经意了份儿尊贵,这风格倒跟薛见十分相似,不知是河神还是薛见布置的?

    阿枣边瞧边琢磨薛见到底有什么事非叫自己不可,但还是想不个所以然来,瞧见船舱的陈设却渐渐安定来,又看了边的河神,对他今日绑自己来的事有些不,哼了声,揶揄:“阁不是说自己再也不见我了吗?怎么今儿个自打自脸了?”

    薛见觉着她这模样实在有趣,歪着欣赏了会,才写着回答:“势所迫。”

    阿枣原来居然没觉着河神这人怎么这么难呢!她随手推开一间房门正要屋,薛见突然拦住她,低:“别住船船尾的屋,容易船。”

    他写完直接带着她到了间那间屋,阿枣原来对他心动,就是心动于这些小细节,她神颇为复杂地看了他一,推开门了屋,整理了一衣帽,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薛见到底有什么事,难是想她了?她给自己的念的有些脸红,此时外面有人唤她用晚膳。

    阿枣发现桌边只坐河神一人,她在他对面坐,问:“不叫你手来吃?”

    薛见摇了摇,低给她乘了一碗汤,阿枣看着他的动作举止,依稀觉着有些熟悉,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心意的疑惑有泛起来。薛见一抬和她的目光正对上,他睛眯了眯,写了句:“沈兄,你还对我有那心思?”

    阿枣拿着汤碗的手一顿,原本有些摇晃的心思也不对定了来,鄙夷:“你又不是玉皇大帝的儿?我能惦记那么久?再说我看起来像是那般死缠烂打的人吗?!”

    薛见放心了,仗着自己开小号就不遗余力地抹黑:“如此便好,我外室妾加起来有三十余人,实在无暇把心思分给沈兄了。”

    阿枣:“...”

    她还以为原来是薛见故意抹黑,没想到河神居然真是这个熊样,对他的印象登时跌谷底,这人设崩的没看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相比之薛见简直是贞自守了,她撇撇嘴,嫌弃之溢于言表,不耐:“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殿?”

    河神悠然写到:“你就这么想殿?”

    阿枣见他语调轻佻,眉皱的更,觉着他跟以往大相径,心里的疑虑也更:“难你连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殿都不知?那殿叫你来究竟是什么来的?我三番四次问你,你次次都避重就轻,究竟是何居心?”

    薛见在面角微勾,见她对‘河神’越不满他就越兴,写的话却更加敷衍:“有可能两三天,也有可能七八天,总之不会太久,总之我不会害你就是。”

    阿枣气的差摔了筷,推开椅走了,薛见见她真恼了,拉住她写到:“你信我,很快会让你见着殿的。”

    这话还是没什么说服力,阿枣对他更加怀疑,面上,假装信了,不禁言试探:“殿走了也有四五天了,他现在到了哪里?他是什么时候吩咐你的?”

    她这小心思还是不够看,河神一概不答,只请她早些休息,阿枣悻悻回屋,回到屋里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耳朵好使,上整艘商船拢共就这么大地方,她躺在床上却听见隐约的人语声,她心里对河神正狐疑着,闻言蹑手蹑脚地披上衣服从窗去,循着声音往前走了几步,将自己掩藏在夜里,就见河神立在自己屋门边,薛见的手常宁站在他边说着什么,常宁神态毕恭毕敬。

    薛见一直没说话,由得常宁低声回报,她心里疑惑,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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