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 - 分卷阅读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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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没事给人添堵,她还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位南姑娘是个省事的,现在看来愿望是落空了

    她不笑:“姑娘这就是为难我了,府里的房都各有用,恐怕南姑娘暂时挪动不得。”南弦不能院还是薛见吩咐的。

    她正要走人,南弦又声幽幽一叹,也没在住房的事上纠缠,只是:“沈史当知,我这样的女,实在是不由己,被送给谁就是谁的人,这些天殿都没拿正瞧我,我也不知自己了什么犯了殿的忌讳,沈史教教我怎么讨殿心呀?我以后定会厚报史。”

    “瞧姑娘说的,殿的心思我们这些底人不好揣测。”阿枣假装没听懂,又叫了路过的两个小丫:“湖边风大,南姑娘弱,别着了南姑娘,还不把姑娘扶回去,仔细别病着。”

    反正在薛见的地盘,要打发一个南姑娘还不是轻而易举?她这般说就是告到皇上那里也挑不病来,小丫自然是听她的话的,是把南弦半扶半拉地送了回去,阿枣等她走远了才汗,皇上送这么个人过来,打不得骂不得,浑似多了双睛。

    阿枣又等了几天,终于等到和河神约见的日,她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雀跃,她收拾了李氏的一些小心带过去,今儿河神约见的地方是小小的园,在其摆了石桌石椅,就搁置在各异草间,百迤地,旁边还引了活潺潺落红,消解了盛夏的暑气。

    河神坐在池边赏景,他今儿又换了一副银质镀金的兰陵王面,难得把那广袖黑衣脱了,换上清的湖青直缀,阿枣把心递给他,在他对面坐了,笑着打趣:“每回见你的地方都不带重样的,你到底是在京里置了多少宅?”

    薛见见她兴,也忍不住在面一笑,想到她在自己跟前从不见这般快活大胆,嘴角又垂了去,低用左手写:“见不同的人,换不同的地方。”

    阿枣若有所思地,跟他随聊着铺上的事:“书局托你的福,现在已经起来了,不少门小夫人都买咱们书局的书,还有不少公哥儿买了包装好的一书,要讨心仪的女心,我最近又有新书构思,打算趁着生意火开始动笔手。”

    薛见继续写:你办事我自然无有不信的,不过我也是沾了殿的光。

    阿枣心里存着事,敷衍地:“是啊,也多亏了殿。”

    薛见在思量如何不冒失的开探问,毕竟这是私事,他现在又是河神的份,第二层份的人设不能崩啊!

    他在思量的时候,阿枣也在考虑怎么张嘴,想了想才发现自己叫他来有冒失了,怎么才能不着痕迹地试探自己对河神还喜不喜?总不能扑过去把河神吻了吧?河神对她无意的话,她贸然张嘴岂不是叫人家误会?

    两人各怀心事的对视半晌,还是薛见先写到:“你年纪也不小,为何不开始筹办亲事?”

    阿枣没想到话起的这么顺利,忙:“就是没有合意的啊。”

    薛见也不知她竟然还有这样合的时候,顺着:“我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也遇到过不少人,你不妨跟我说说喜什么样的?”

    他一边探问一边琢磨等会问来,是把那个夫上刀山砍了还是油锅炸了。

    阿枣痛定思痛,决定把话说开:“确实有一人曾经是我心之所向,我原来听过这人的不少传闻,早已生崇敬佩服之心,后来与那人接之后,更觉得遇知音,遂对他倾慕不已。”

    她抬飞快瞧了河神:“河神知我说的是谁了吧?不过你放心,我虽曾倾心于你,但绝对没有给你添烦恼的意思,你...”

    薛见:“!!!”

    第66章

    薛见的心简直难以形容,也就是说他自己打败了他自己!这事阿枣的那些里都不敢这么写!

    明明都是一个人,她怎么偏偏瞧得上这个瞧不上那个呢?幸亏现在有面遮着,不然阿枣定然能看见他的脸是如何彩纷呈。

    而且另一个他甚至连脸都没过,他虽然从不以容貌自夸,但也没想到他这张真脸居然败给了一张面

    他期待已久的表心意,也确实是跟他说的,只是他没想到居然是跟他另一重份说的!

    一个只会带着面的蠢货有什么好喜的?河神区区一个商贾,他权势才智样貌哪里不如河神?阿枣到底在想什么?

    女人心海底针啊!

    他也没心思听她后面说了什么,只听到‘倾心于你’四个字,搭在桌上的手微微用力,泛白,一时错愕莫名,幸亏他定力好,不然这时候早都站起来了。

    阿枣说着说着有些脸红,但还犹自念叨:“...我本来暂没想着说的,不过是想证明一件事,你过了今天就把我说的话忘了吧,我绝无给你徒添烦恼的意思。”

    她说完见河神毫无反应,犹疑:“河神?”

    薛见这才缓缓松开五指。

    薛见把阿枣边的人着猜了一遍,甚至连书店里的掌柜伙计他都没放过,独独没想到是自己,一时啼笑皆非。他啜了茶,等心里的诧异退去,酸涩烦闷嫉恨齐齐涌了上来,虽说河神也是他自己,可这是阿枣并不知,这跟喜旁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再说他扮的河神和薛见是两人,说来说去,她还是没法喜自己。

    他总不能一辈都当河神吧?

    他思量片刻,还是没把真实份说来,站起来写到:除了我,你就没对旁的人动过心?我常年漂泊在外,非你良,你边定有更好的选择。

    他在选择二字上重重一顿,阿枣看那纸上的字愣了,脸上更红了起来,:“有倒是有,更好就未必了。”

    薛见:“...”

    薛见决定以河神的份彻底拒绝她,断了她对河神的念,每个字都力透纸背:“恕某直言,某不好男风,而且早已有心上之人,沈兄今日这样说,着实令我为难。”他知阿枣是女人,‘河神’并不知

    阿枣这才记起来自己对外的份是个男的,忙解释:“我没有旁的意思,今日来只是为了求证一件事。”

    她见河神说自己有心上人了,复杂之余又有意外地松了气。

    薛见不打算在这边给她留念想,毫不留地给自己小号抹黑,提笔:“我一向只拿你当朋友,没想到你竟存了这样的心思,既如此,你我这朋友是不成了,沈兄请回吧,为了避嫌,以后若是无事,你我最好不要再见了。”

    他说的直白且不留面,阿枣无地自容,红着脸起,连连拱手歉:“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是我的不是,以后你若是觉着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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