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一
烈的喜悦，战争的胜利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两年的忍耐和等待和痛苦全
有了回报，征服与复仇的滋味如此甜
。
第26章
我没有把杰弗里关
哪个地牢。
他像往常一样住在他的房间里，不过少了衣服，多了镣铐。现在的室温不低，而且反正他也耐寒，那个房间里只有一条薄薄的被单，勉能裹住大半
。
杰弗里用几十年时间把
角
到哥那萨领的各个角落，我则用了短短两年就把他的势力连
起。这本来就不公平，我有着天然的优势：为扎克瑞亚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为人类。我觉得上一任公爵和他的正统继承人都是蠢货，但凡他们没有这么轻视杰弗里，没把他当成一个没有自我意志也没有智慧的畜生看待，他们就不至于死得这么窝
。
不过，他们愚蠢归愚蠢，也不是全无可取之
。
比方说，享乐方面。
杰弗里脖
上那
项圈可以把他固定在某形态上，人类，带着耳朵尾
的亚人，或者纯粹的猫。此外这项圈还有追踪作用，上面的特殊气味无法消除，只要
过，哪怕后来摘了
来，猎犬也能追逃亡者追到天涯海角。
我走房间时杰弗里正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这扇窗对着领主府前面的草坪，要是有人存心向上看，就能看到
着的杰弗里——这也是我选择这个房间的原因之一。他平静地站在窗边，仿佛只是工作累了望远小憩，如同之前衣冠楚楚的任何一天，这让我有
失望。
“我以为你至少会为赤不自在。”我说，“也是，畜生本来就不需要衣服。”
杰弗里转过了，并没有说话。他垂着
睛不看我，我不喜
他这样。
“你饿了吗？”我自顾自地说，“昨晚兵荒
的，你大概没吃东西。我给你带了早饭。”
我拿了温
，温度刚刚好，不会
到
。我还拿了
盆，比普通小猫的盆大一很多，是给“猫”用的。我把盆放到地上，将瓶
的倒去。
“我新买了一个，还好这两年‘猫’相关产业只是收归领主所有，
工
的生产尚未取缔。”我站起来，对着倒满的盆努了努嘴，“吃吧。”
我以为还需要一威
利诱，比如这会是他唯一的
，他可以在饿死前选择要不要吃。然而锁链悉悉索索一阵响，杰弗里毫无抗拒地趴了去，开始
。
他的在盆里卷动，动作从容甚至可以称得上优雅。他非常地温顺听话，我却没有因此
到愉快，我在想他是不是故意这么合好让我不快。谁知
？他太了解我，而自从……以后，我对他的怀疑没有一秒能停。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走到他后，蹲。
杰弗里
上的那对耳朵很快地向后倒了一，立刻又恢复了原状。我伸手从他凹陷的脊线一路摸来，摸到尾椎骨，摸到尾。他有一
发光
油亮的尾，我摸了一会儿，把剩的倾斜在他的沟间。
白
的
顺着他的沟滴来，像珍珠顺着丝绸
落。他小幅度调整了一跪趴的姿势，双
打得更开，一只手肘撑到了地上，像是准备好了什么冲击。我一手玩着他的尾，一手开始给他扩张，他的很快稀释了。我随意扩张一就
了手指，要是待会儿
起来太容易，那就不叫惩罚了。
我把他的尾
了去。
杰弗里的向前冲了一小段，沾上了。他的两只手都撑住了地，不再动弹，那对猫耳朵还在啪嗒啪嗒抖动个不停，仿佛想要甩掉什么脏东西。手的尾有要向外的力量，力气居然不小，被我掐了一把后老实来。
我
着尾的前端，一截一截把这茸茸的东西挤他的后
里。杰弗里的尾很
，能去的分也很，不一会儿手上的阻力就变大了。我继续往里，他
的被挤来，打
了尾上的发。
我想听杰弗里求饶，但他一声不吭，只是小
小地呼
。我冷不丁抓住他的把他的脸扭过来，那双琥珀的睛放空地看着前方，过了半秒才聚焦到我脸上。
他居然在走神。
我心涌一控制不住的破坏
，另一方面我十分冷静，就像这两年间在战场上一样。我问他：“肖恩公爵是不是对你这么
过？”
他默认了。
“你应该好好回答问题。”我说，“你不回答，或者我今后发现是对我说了谎，发生一次我就杀掉你的一个同族，明白？”
“是的。”杰弗里说。
“肖恩公爵用你的尾
过你吗？”我又问了一次。
“是的。”杰弗里说。
“啊，差忘了他了你几十年……只有他？还是有更多人？多少人过你？”我耸了耸肩，“我得想新
样。”
我摘掉杰弗里的镜，抓住杰弗里的发，把他的脸猛地
了里。
杰弗里浑一僵，一次挣扎起来，撑着地想把脸抬起来。他的耳朵倒伏得几乎贴上后脑勺，尾在我松开后立刻从伸了来，漉漉的尾上发炸开，看上去像只落汤
。火箭一样击了我，我用膝盖着他的后腰，一只手用力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解开了
。
那个盆有度，完全去加上角度合的话能堪堪浸没鼻，但它说到底只是个盆，谁会在盆里淹死？杰弗里大概在我他里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放弃了挣扎。溢的
得满地都是，他的脸被我摁着，浸没在，断断续续地咳嗽，而我开始
暴地
他。
这久违的快无法形容，我快两年没碰他了。开始因为某可笑的
洁癖，那时候的我
弱得像了
法，一方面非他不可，一方面又无法在心生怀疑时与他逢场作戏，只能逃避。后来我发现一些东西比
刺激而甜的多，是的，战斗与杀戮。撕裂血的快远胜
，哭号惨叫与骨骼
络粉碎的声音无比动人，偶尔我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变成了冷淡。不过现在可以放心了，杰弗里独一无二，或者说折磨他的觉独一无二。
他被我得一一撞着盆，木地板涂了总是打，有时候他去，我抓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我
。他柔
的腔挤压着我，得让人
发麻，让我想咬他，想血淋淋咬一块。我趴到他上，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真他妈是为这个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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