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香楼
，都是十几个小倌睡通铺，红牌才用得起单间。他见过不少同伴的
，都是生得像白玉一般，轻轻巧巧，偏偏自己的东西
得古怪，平常因为羞愧，连在人前宽衣都不敢。
赵杀那一
，恰好戳了阮
的痛
，那张艳丽小脸上更是泪
涟涟。贵为王爷又如何？他可以践踏自己的尊严，却不能辱没自己的
！
阮想到这里，凄凉哭喊
：“我今日就让你知它的好！”说着，咬着牙，用力一
，把
分尽数送了
去。
赵杀被
得肩膀一抖，闷哼了一声，双手奋力一挣，被红绳勒
两圈淤痕。阮伏在他背上，舒服得睛都眯了起来，想不到世上竟有这般快活的事，
的
殷勤地把他分牢牢裹住，随着赵杀一呼一
，忽松忽
地继续往
吞着。
阮
叹息了一声，试探着动了几
，更是快活得蜷起脚趾，气
吁吁地说：“我们老鸨说了，只有极有天赋的人，才会第一次就觉得舒服。我、我一定是天生的红牌……”
他说到这里，睛里又有些怨愤，狠狠
了几，哀声：“叫你嫌弃！”
赵杀额角青
毕
，偏偏后面被
得又胀又麻，好不容易才忍住声音。
忍了许久，阮还压在他背上直叫：“王爷好
，好啊，再来，再来呀！”
由于此事太过荒诞，赵杀反倒不知要如何应对，过了半天，才嘶声问：“你说你叫……阮琴？是哪两字？”
阮揽了他，
声：“是
的！”一边答，一边滴滴地直喊，“王爷，阮还要！”
赵杀想到徐判官所说，自己欠的四个人，名字里都带个“青”字，一
恍然大悟。难怪阮这般猖狂，原来是上门讨债的。
自己在
间还债的几位同僚，割剔骨的有之，泪尽而亡的有之，还有的
脆扑上前去，替人挡九天雷劫，他不过是被一
，算不得最惨。
只可惜来龙去脉易懂，滔滔怒气难消。
阮哪里知赵杀一声不吭的是在生闷气，只觉王爷周绷得的，愈发销魂。
他一心挂着寻香楼的悉心教诲，咬着银牙，想在自己
之前，把金主送上极乐巅峰。
等两人足足
了半个时辰，阮嗯嗯啊啊叫个没完，赵杀大
直抖，怒瞪着睛，颤巍巍抛一句：“凡事要适可而止……”
阮舒服得魂儿都飘在半空，听到赵杀数落，三魂七魄又啪嗒一声摔在地上，气得板起脸来：“老鸨说了，要留力，既把客人伺候舒服了，自己又不能轻易
！你懂什么！”
阮正是
胆包天的时候，想到自己一个
行，被外行指指
，心
又羞又恼，忍不住朝赵杀后
啪啪啪连打几。
赵杀几乎被他气死在床上，等一
气缓过来，想想形势，咬着后槽牙说：“我已经，很舒服了。”
阮正要到鸣金收兵的时候，听到赵杀这么一说，人反而愣住了，刚回过神来，一酥麻
就从脚尖到脑袋，心里
的，说不是什么滋味。
他停送，睛汪汪的，两只手绵绵地四游走，
一王爷的，摸一摸王爷汗
的脊背。
赵杀生得英，结实躯上薄薄覆着一层肌，此时大汗淋漓，那一
就像豹一样，泛着一层油光。阮才摸了几，一双手就像被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开始又又拧，又掐又
。
赵杀没想到他这般歹毒，一时间背上难受，面被着不动也难受，只好一个劲地想象自己过去把阮这般又那般了，才欠如此重的债。
阮十
手指酸了都忙不过来，急之际，开始拿嘴亲，用牙咬，发现赵杀双通红，扭着在看他，心里骤然漏
了一拍。
他记得王爷生得脑满
，为何变得这般仪表堂堂？
阮看得浑发，也
不了许多了，捧着赵杀的脸，噘着嘴
，胡
亲了过去，一面啃，一面还撒着：“王爷说要买阮面的第一次，和上面的第一次，如今银货两讫，都给了你了。”
赵杀再如何不解风，也知两个“第一次”都和阮的说法相去甚远。他被阮像小孩吃糖一样亲个没完，嘴里只能发“呜呜”的声音，脖又酸又痛，气得火冒三丈。
阮亲了半天，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才餍足了，着赵杀两
，再次开始送，
与赵杀手
绝佳的相撞，真是神仙也不换的极乐。
他把手用力向两边掰开，分先上上地搅动个几十回，再一气到最。直到赵杀断断续续地
几，阮又努力了百来，这才几白飞沫，
来后，还贴在赵杀上又了两。
阮柔若无骨地趴在赵杀背上，睛雾气蒙蒙的，声说：“王爷好厉害，阮要死了，好快活。”
赵杀也想等到松绑后再发作，但闻着阮上的香气，实在忍不住了，嘶声骂：“你了这等事，还说这
话！”
阮睁大了睛，忍不住又和他争执起来：“大家都是这样说的！”
赵杀急：“别人收了银，才不会你这混账事！”
阮不由呆住了，怯怯地问：“别人是怎么的，我学还不成吗？”
赵杀正要脱而，扭过，看到阮那副
生生的模样，不由问了句：“你多大了？”
阮正要说自己十七，再过几日就满十八了，看见赵杀神凶神恶煞，以为他嫌弃自己年纪大，慌忙：“十六──”
赵杀吃了一惊，又问了一次：“多大了？”
阮以为他连十六岁都嫌老，狠狠用睛剐了一这老不休的，委委屈屈地改了：“我今年十五岁……”
赵杀想不到他这般年幼，心火气消了大半，至于对这样的少年人手，更是万万不到，想了半天，正直心
还是占了上风，人叹了一句：“你从小待在那龌龊地方，也怪不得……”
说着，又低声许诺：“唉，我以后会好好教导你的。”
阮虽然不知赵王爷是什么意思，但看他面如常，以为是被自己伺候舒服了，于是几就把赵杀上的绳解开了，殷殷等着领赏。
赵杀扶着腰坐起来，只当被狗……被小狗咬了一，胡
了，穿上衣服，正准备要走，阮哪里还坐得住，
地拿手拽着赵杀的衣袖说：“王爷，别人都……都会赏东西的。”
赵判官一腔火气被他磨得像泡着的炉灰，听见阮这样说，也冒不半火星，人晃了晃，灰败着脸说：“我还要赏你东西？”
阮咬着嘴不说话，两颗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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